旱魃走到之前胖瘦兩兄弟所在的地方時,他突然停下了腳步,像一隻狗似的不斷的嗅著自己的鼻子。

“難道他察覺到了我的存在?”我在心裡這麼唸叨著,就打算向後移動一些,與旱魃拉開距離。

並不是我不敢跟旱魃打,而是現在就在人家的地盤,我如果貿然出手,那隻會對我不利。

我才趴著往後退了不到兩米,只聽見啪嗒一聲響,我的大腿好像壓斷了一根枯樹枝。

我嚥了嚥唾沫,然後抬起頭朝著旱魃的方向看了過去。

旱魃又怎麼會聽不到剛才那一聲啪嗒響呢,他猛地往後一轉頭,此時我的雙眼就那麼巧合的和旱魃的雙眼對上了。

“是錯覺,是錯覺•••” 看著旱魃,我不敢再動,而是不斷的在心裡唸叨著。

旱魃的嘴角勾勒出了一副邪笑,然後就朝著我這邊緩緩的走了過來。

六米、四米、兩米•••

就當我和旱魃劍拔弩張即將要動手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悠悠的哨聲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旱魃沒有再向我這邊看來,而是像一個機器人一樣僵硬的轉過了頭去,在轉頭之前,我看到了他的眼睛異常的呆滯。

接著,這旱魃就僵硬的往那群人的地方走了過去。

“他奶奶的,差點又讓這個東西跑了。”

我抬起頭,發現說這話的是那個巡邏瘦男子。

“哥,現在怎麼辦?”瘦男子對著那個胖男子問道。

“還能怎麼辦,我回去找教尊他們,你用教尊教給我們的秘法先將這個旱魃一點點的往寨子裡引,我很快就回來。”

這瘦男子話音剛落,就撒腿跑遠了。

“啊?哥,可是•••”

瘦男子走後,胖男子在一旁犯起了難來,我能夠看的出來,這個胖男子和正常的人有些不一樣,簡單明瞭的說,這個胖男子有一根筋沒搭對,不管是智商還是情商都略遜於正常人。

旱魃就那麼愣愣的站在胖男子身前,過了不到三十秒,我發現旱魃的胳膊開始動了起來。

一旁的胖男子看到旱魃的胳膊動了,他連忙從兜裡掏出了一個約莫有十多厘米的東西,然後將那個東西放在了嘴裡,吹出了一陣悠悠的哨聲。

這聲哨響明顯和之前的那個哨響大有不同,當胖男子吹完後,我發現那個旱魃的腿也開始活動了起來。

胖男子連忙又拿著哨子吹了起來,當胖男子這次拿起來的時候,我這才發現他手中的那個哨子居然是用白骨做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人類身上的骸骨。

怪不得之前附身在陳二狗身上的男吊死鬼吹了一聲哨子就輕而易舉的控制住了旱魃。

胖男子一連吹了三次,這才把哨聲給吹正確,旱魃再次變得老實了起來。

可三分鐘過去了,胖男子卻遲遲不見瘦男子前來。但令我震驚的是,這個胖男子居然跑去了一邊的草地上放起了水來。

然而此時的旱魃又開始動了,他先是胳膊動,然後是雙腿動,突然他猛地朝那個胖男子衝了過去。

此時的胖男子還在放著水,由於自己的身子背對著旱魃,對於旱魃的來臨,他是全然不知。

只聽到一聲刺耳慘叫的聲音,這旱魃死死地將嘴咬在了胖男子的脖子上,胖男子憑藉著最後一絲力氣將頭轉了回來,或許是痛苦讓他抬不起頭,他垂下頭喊了一聲媽媽就直直的摔在了地面上。

雖然他是一個太平道教的邪教分子,按道理說他死在旱魃的嘴下我應該高興才是,可是我完全高興不起來。

因為我知道,在太平道教這個邪教組織裡,有些人是無意中加入到這個組織的,他們或許也不願意去做違心的事情,由於長期被身邊的人和領導洗腦,最終他們變成了一個任人宰割的傀儡。

這旱魃喝完胖男子的血後,我開始緊張了起來,因為我覺得他下一個目標就是來找我。

然而讓我驚奇的是這個旱魃並沒有往我這邊前來,他看了一眼左右,朝著左邊的方向就跑了過去。

他或許明白如果和我對抗的話,就會再次被太平道教的人抓住,所以他選擇了逃跑。

果然旱魃就是旱魃,即使是被人工煉製而成的,但他也不想受別人的約束,儘管實力雖不怎麼高,但智商完全可以比擬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了。

見沒人前來,我快速的往後退了十多米。

我剛停穩,就看到四五個人往這邊跑了過來。

“王子言,旱魃呢?你的弟弟王子月呢?”

或許是來到了這裡沒有看到旱魃,其中有一個個子不高,留著長長的八字鬍的中年男人對瘦男子問道。

“楊••• 楊教士,剛剛的我弟弟和旱魃就是在這的啊,然後我就去寨子裡喊你們去了。”

瘦男子王子言對著八字鬍楊教士說完之後就在附近找了起來。

“教士?教尊?”我在口中喃喃的想著王子文說過的這兩個名詞,難不成這是太平道教中的等級劃分職稱?

“啊••• 弟弟!我的弟弟啊!”

就在我想著的時候,王子言痛哭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眾人聽到了王子言的哭喊聲,一同朝著他的方向小跑了過去。

“楊教士,我弟弟他應該是被旱魃咬死了,旱魃可能又跑了。”王子言帶著哭腔對楊教士說道。

“唉!不知道教尊到底是怎麼回事,最近這幾年來煉製的殭屍都有失控的時候,王子言啊,真是對不住你了。這樣,你去選個好的地方把你的弟弟埋了,等過幾天我會把你從最低階的教徒提升為教者,到時候再分給你兩個教徒帶著,你看怎麼樣?”楊教士看了一眼地上王子月的屍體對著王子言說道。

王子言聽後,剛才悲傷的情緒猛然間就轉變成了喜悅,他直接原地跪在了楊教士的身前,給楊教士磕了三個響頭。

“好可怕的邪教組織!”看到了這,我在心裡不禁喃喃道,自己的親弟弟居然還不值一個教者重要,這太平道教洗腦的能力果然是強。

接著,王子言和另一個青年男子將王子月的屍體抬走了,而楊教士和另外兩個弟子扔在原地等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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