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今天要給貨車保養,所以我爸沒有出車,我媽給我炒了幾個我最愛吃的菜。

如往常一樣,剛回家的時候我媽對我還挺熱情的,可沒過幾個小時我媽開始變的嫌棄我來,一會說我老大不小了也不找個物件,一會說我就知道玩手機也不知道歇會兒···可能每個人的媽媽都是這個樣子的吧,儘管媽媽很嘮叨,可是我的心裡是暖暖的。

第二天一早,我洗了個漱,跟我媽告了一聲別,便驅車往市常青路殯葬一條街趕去。

“吳道長,我回來了,我先去二樓把換洗的衣服拿上去。”到了店裡,我對著打鬥地主的吳道長說了一句。

在二樓,我洗了洗我媽從地裡給我摘的幾十根黃瓜,敲了敲沈月的房門。

“沈月,你開一下門。”

“門沒關,你進來吧。”沈月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了過來。

我則是沒有進去,只是推開門的一角,拿出兩根黃瓜朝裡邊遞了過去。

“這是我家自己種的黃瓜,沒有科技與狠活,你嚐嚐。” 把黃瓜遞給沈月之後,我則下了樓,又將兩個黃瓜拿給了吳道長。

吳道長邊吃著黃瓜邊打著鬥地主,今天福源堂很閒,連算卦的人都沒幾個。

而我則是燒了一壺茶,然後擦了擦地板。

吳道長或許是鬥地主玩膩了,開始在桌子上畫起符咒來,我覺得好奇,便湊過去看著吳道長畫符,畫符是用上墳的時候燒的那種紙畫的。

“吳道長,你怎麼用這種紙畫符啊?”我好奇的問向吳道長。

“這是黃裱紙,也叫做敬神紙,符咒只有用黃裱紙來畫才有效,用普通的紙是不可以畫的,當然有些符咒大師還可以用其他特殊材質的紙來畫,比如紅色的、黑色的、白色的、青色的,而這五種顏色則又代表著陰陽五行八卦,囊括了五行相剋相生。”吳道長一邊畫符,一邊對我解釋道。

吳道長畫符的時候看著是輕而易舉,但是毛筆的每一步的轉向又甚是奇妙,這不禁讓我也對畫符產生了興趣。

“吳道長,我可以畫一下嗎?”吳道長拿著的筆停頓了一下,然後朝我看了看。

“你畫吧,對著我剛畫的這張符咒抄畫一下就好。”吳道長對我說完,我則和吳道長互換了一下位置。

我沒有著急先去畫符,而是仔細的研究了一下這張符咒的畫法,看了大約有六七分鐘,一旁的吳道長開始不耐煩了起來。

“臭小子,你還畫不畫了。”

吳道長的一番話把我嚇了一跳,因為剛剛就在我仔細的觀察這張靈符畫法的時候,我則感覺到自己像進入了這張靈符一樣,從而置身事外,從吳道長的角度以為我是在對著靈符發呆。

我正了正神,再次看了一眼符咒,便畫了起來。

雖然這張靈符的筆畫很多,但是在我的努力下,這張靈符畫的雖然有些醜陋,但我覺得整體上還是畫的蠻不錯。

吳道長看了一眼,眼中閃出了一些異色,但隨即又消失了下去。

“吳道長,這是一張什麼符?我可以不可以施展一下,像你那樣痴拉的變成一個火球容納後攻擊鬼怪。”看到畫好的靈符,我則欣喜的對吳道長問道。

“你想得美,你只有畫符的許可權,但是你並沒有使用他的許可權,也就是說雖然你這張符咒畫好了,但你無法依靠法術來施展它,因為你沒有師承,你的體內沒有法術。”

聽到吳道長這麼說,我則一下蔫了起來,口中還喃喃的說道“要是我有法術就好了。”

隨即放下了手中的毛筆,朝著二樓走了上去,剛剛畫符太過用力,現在有點想大便···

就在我蹲廁所的同時,沈月則下了樓,看著吳道長髮著呆的看著一張符咒,便開口問道“吳師伯,怎麼了,怎麼拿著一張符咒發愣呢?”

吳道長盯著手上我畫的那張符咒發呆,連沈月從下樓梯的聲音都全然沒有聽到,然而聽到沈月的喊話聲的時候,吳道長打了一個機靈,隨即正了正神,將符咒遞到沈月的面前並對沈月說道“沈月,你看看這張符咒。”

沈月從吳道長的手裡接過那張符咒,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張符咒就是一張普通的王帥平安符啊,沒什麼特別的。”

說著,沈月將符咒放到了桌子上。

“李陽畫的。”吳道長輕輕從口中吐出了這四個字對沈月說道。

“哦···”沈月隨意的回了一句,過了不到三秒,沈月驚訝道“什麼?李···李陽畫的?”

“嗯,剛才李陽看著我畫符,想要試一試,結果我便讓他試了試,他盯著我畫好的那張符咒看了約莫有五六分鐘,便畫出了這道王帥平安符,一氣呵成,只畫了一次。”

沈月驚的嘴巴大張了起來。

吳道長接著補充道“這王帥平安符雖然是道家最低階的符咒之一,但是能夠在如此短時間內畫出來這張符咒我還是頭一次聽說,記得剛隨師父修道的時候我畫這張符咒用了三天的時間。”

沈月接著吳道長的話茬回道“我當時花了一個星期···”

接著,沈月又對吳道長問道“可是他沒有道門師承,體內也沒有道法支撐,而且像你所說僅僅只用了幾分鐘便畫了出來,難不成這個傢伙的身上有什麼秘密?”

“我覺得他身上沒有秘密,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子。”接著,吳道長又把我爸被鬼上身的事情以及我是如何來他這裡打工的事情告訴了沈月。

“吳師伯,這傢伙說不定是個修道的奇才!你可撿到寶了,你要不要考慮考慮收他為徒啊?這樣我就多了一個小師弟了。”沈月興奮的對吳道長說道。

吳道長看了看桌上沈月放下的靈符,無奈的笑了笑,像沈月說的一樣,他也覺得我是一個修道的奇才,可是我和他只相處了短短一個星期,還不知道我的品性是什麼樣子,不敢貿然收我為徒,如果我是品德敗壞的人,學到了道家的法術,會對他的名聲造成不好的影響,往大了說,他是害怕我學會了一身本事之後開始害人,那他在百歲之後就沒有臉去見他的師父師爺了。

“再說吧,道門奇才不代表是個做人奇才,以後再說吧。”吳道長對沈月回道。

“你們在聊什麼呢?”剛衝完廁所,從樓下走了下來,用手揉了揉由於蹲坑麻木的大腿後對吳道長和沈月說道。

“沒什麼,小李,去給我沏一壺茶。”吳道長對我回道。

沈月看見吳道長並沒有想告訴我或許是個道門奇才的事情之後,便也把這件事嚥到了肚子裡。此時,沈月用著一副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我。

沏好茶後,我則是拿起書架上的道德經看了起來,連續看了一週的道德經,我覺得對世間所有的事物都有了一種新的領悟,這種領悟不是從社會中所能學到的,果然是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就當我看著精彩的時候,從福源堂走進了一對年輕夫婦,這女人還穿著紅色的襪子,在我們當地啊,有這麼一個習俗,剛結完婚的女人需要穿一個月的襪子和紅色內衣,紅色代表著喜慶,相傳,穿紅色襪子也是可以用來辟邪的,而女子的肚子此時已經微微隆起了,看來這男的豔福不淺,原來是奉子成婚啊。

“吳道長,我想找您算一卦。”男子開口對吳道長問道。

“好~ 你們坐下來吧,你們兩個都算嗎?還是之算一個。”吳道長問向面前的這一對新婚夫婦。

“給我媳婦算吧。”男人開口對吳道長回道。

“那把你媳婦的生辰八字寫在這張紙上,也把你的姓名寫在這張紙上。”吳道長對面前的這位男子回道。

待寫完之後,吳道長看了看這女人的生辰八字然後問道“你想要算什麼啊?”

此時,女子沒有開口,男子卻是搶先開了口“吳道長,實不相瞞,我是想算一下我媳婦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男是女。”

“小夥子,是男是女一樣好,我勸你還是不要算了,等到臨盆的時候,再揭曉這個答案豈不是更好?”吳道長對那男人說道。

“吳道長,如果你能夠做到的話還請您幫我們算算吧。”這男子再次對吳道長說道。

“小夥子,實在不好意思,我這裡不算胎兒的性別,你還是請回吧。”吳道長看著執著的男子,搖了搖頭對男子說。

男子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卻別的惱羞成怒起來“我看你就是個騙子。算不出來就算不出來,裝什麼大尾巴狼!”

說罷,男子便抓著他媳婦的手從福源堂走了出來。

“唉!”望著這對新婚夫婦的背影,吳道長嘆了一口氣,表情還有些生氣。

“吳道長,我我有個問題不明白,你的本事我雖然見的不多,但我知道你是個有真本事的人,你應該能算得出那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是男是女,可你為什麼不給他們夫妻算呢?”我則是向吳道長提出了一個疑問。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心動蕭汐

蘇辰九

來世有機會

禾枰

不願醒的夢境

請心軟

小鹿念念

藍螃蟹

科三主觀題

小七的

穿越的我只想擺爛

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