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個時辰過去了,我所飛行的距離遠超我當時所想,達到了四百里路。

我心中大喜,可卻沒有絲毫的怠慢,修為再一次爆開的同時,身形極速遠去。

就這樣,又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四個時辰、六個時辰!

相比於先前的三個時辰,後三個時辰的速度逐漸降了下來,六個時辰共計飛了一千六百里路。

如此高負荷的狀態下,能夠超額完成一半的任務,已經遠超我的想象了。

六個時辰過後,我短暫的停下身子打坐了一炷香的功夫,便沒再休息,繼續飛身前行。

漸漸的,八個時辰過去了,十個時辰!

終於,在十一個半時辰後的深夜,我整個人抵達到了玄月門城池外。

此刻,我站在一座較高的山頭上。

向下俯視時,整個玄月門一眼望不到邊。

然而,當我的視線挪到玄月門西南方向時,卻隱約間看到了零零星星的火點。

想必,那便是玄月門與靈魔宗之間的主戰場了。

不得不說,靈魔宗此番進攻確實迅速,那主戰場只差不到五十里,就已經要波及到玄月門城池了。

一旦玄月門不敵,城池被開啟了一道口子,後果不堪設想!

“是去戰場,還是去玄月門大殿呢?”

我在口中嘀咕了一句,視線不由得挪向了玄月門大殿的方位。

“算了,還是先去玄月門大殿找張啟山覆命吧。”

心念至此,我也不再猶豫,再次縱身飛起,直衝玄月門大殿而去。

此前,張靈兒帶我前來時曾向我介紹過。

玄月門東西縱橫八百里,城內百姓共計十萬。

此刻,我距離玄月門大殿還足有三百里的路程。

飛身前往大殿的過程中,我俯視著下方的玄月門城池。

此刻正值深夜,城內寂靜一片,百姓們早已進入了夢鄉。

然而,這看似和諧且又平靜的玄月門,城外卻正發生著小規模的戰亂。

我不禁長嘆了一口氣,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了張靈兒的身影。

“倘若待會遇見了張靈兒,我該不該向她打招呼呢···”

說實話,外門天驕戰也已經過去了兩個月,此刻我對於張靈兒的恨意其實已經沒有那麼深了。

喜歡一個人是每個人的權利,我無權掌控,更無權剝奪。

就這樣,一個時辰過後,我終於來到了玄月門大殿外。

此刻,玄月門大殿燈火通明,在大殿周圍有重兵把守,甚至連玄月門的上空都有陣法保護,以防靈魔宗強者突襲。

我降落在了地面上,隨即朝著大殿走去。

還沒走上三丈遠,我便被十多個築基四層的護衛給圍了起來。

“站住!”

“此乃玄月門議事大殿,閒雜人等不允入內!”

沒有多餘的廢話,我一拍腰間的儲物袋,將那塊寫有“千夫長軍令”的令牌就給取了出來。

看到令牌後,為首的一人頓時一愣,隨即拱手一拜道。

“在下罪過,不知千夫長降臨,請···”

那人話音未落,我急忙擺手打斷道。

“大殿內可還有人?張門主此刻在哪裡?”

“回千夫長的話,大殿內有人,門主此刻就在大殿內。”

“好,你們繼續值守吧。”

話音剛落,我一個瞬移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出現時,我整個人已經來到了大殿的門前。

哪怕我還未推門而入,可卻仍舊聽到了殿內沸沸揚揚的議論聲響。

“看來此番靈魔宗大肆進攻玄月門,已經給玄月門造成極大的壓力了,不然也不會如此深更半夜之下還在議論。”

心裡這麼想著,我右手伸出,猛然間推向了身前的大門。

大門不合時宜的發出了一聲吱嘎的聲響,我整個人便邁步走進了大殿內。

也就在此時,議論聲戛然而止,殿內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都轉向了我。

同樣,映入我眼簾的便是玄月門門主張啟山,而在張啟山的身邊,我卻看到了一個讓我心痛的女人。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張靈兒!

她的面色有些憔悴,相比於從前,張靈兒好像瘦了,曾經那雙明亮的眼睛,如今也變得黯淡無光。

我僅僅是看了一眼,心中卻不由得心疼了起來。

但也僅僅只是一眼,我便將目光收回,不再去看張靈兒。

殿內,百分之八十的人我都見過,畢竟上次殲滅靈魔宗五千精兵後,我來過此地。

我掃視著眾人,邁著有力的步伐朝著殿內而去。

我突如其來的闖入,讓殿內所有人為之一怔,包括主席臺上的張啟山以及張靈兒。

大殿內寂靜一片,與方才我在門前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沒等主席臺上的張啟山開口,我一個瞬移之下來到了殿內中央,拱手對著張啟山彎腰一拜!

“靈武宗弟子李陽,見過張門主!”

“侄兒奉執法堂之命,擔任統領千夫長,攜兩千精兵前來支援。”

“念及那兩千精兵行動遲緩,侄兒臨時起意,隻身率先前來,另外兩千精兵後日便會趕到。”

“不知侄兒是否來晚,還請伯父降罪!”

話音剛落的瞬間,張啟山猛然間站起,隨即身形一晃,直接來到了我的身前。

“侄兒,不晚不晚,快快請起!”

說著,張啟山雙手握住了我的胳膊,將我整個人的身軀扶正。

我抬起頭望著眼前的張啟山,發現他好似也在一夜之間蒼老了不少。

同樣的,張啟山神色複雜,一雙疲憊的雙眼大放異彩。

此時,距離靈魔宗來犯也不過十三個時辰,先前他向宗門內稟報此事時,以為宗內來人至少也得需要三天三夜的時間。

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竟在這短短的十三個時辰內就趕到了玄月門。

哪怕是他爆開築基八層的修為,想要從戰時傳送大陣趕往三千里外的玄月門,怕是也要至少十五個時辰。

張啟山不敢想象,我究竟是如何來到此地的,此行必定付出了很多的汗水和心血。

如此這般想著,張啟山的眼眶竟有些發紅了起來。

不僅是張啟山,殿內所有人在望向我時都有一種複雜的情緒摻雜其中。

但有一種情緒是可以肯定的,那便是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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