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外有一個露天停車場,將車放在停車位後,我們幾人就一同下了車。

“臥槽!這府邸也太大了!”看著眼前的府邸,姜偉驚的張大了嘴巴。

別說姜偉了,就連我看到這府邸時也極為震撼,初步估算能有兩個足球場般大小。

看著我們這副瞠目結舌的面孔,陳山笑了笑,並沒有嘲諷我們。

“李長老,哦不,李兄弟,我帶你們進去參觀參觀,然後給你們找一座自己的大院。”

說著,陳山便率先朝著府邸的門前走了過去。

這府邸的大門有金色燈條閃亮,光是這兩扇大門就足足有四米寬,高度起碼也得有五米。

在這大門之上有一塊金色牌匾,牌匾上豁然寫了兩個大字——陳府。

除此之外,府邸門前守衛森嚴,十多個修士手持長槍或者大刀分成了兩列。

陳家在守衛上算是下了血本,足足有兩個凝氣三層的修士帶領著十多個低階修士一同守衛。

剛到門前,所有守衛齊齊的對著陳山一拱手“陳少爺!”

陳山點了點頭,便準備進入。

然而就在此時,其中一個身材較瘦的凝氣三層修士伸出手攔在了我的身前。

“家主有令,所有外來人士不可進入陳府!”

說著,那修士竟然還暴露出了威壓之感,試圖將我們幾人逼退。

陳山反應極快,趕忙轉過頭伸出手扇在了那修士的臉上。

只聽啪的一聲響,那修士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道紅手印。

“放肆!這是我爸才剛冊封的長老,是我們陳府的三號人物!”

聽陳山這麼說,那瘦修士瞪大了雙眼,雙腿也止不住的打起了哆嗦。

“陳兄,我看此事就罷了,畢竟我也是頭一次來。”

說罷,我便走到了那個瘦修士的面前,從儲物袋掏出了一個瓶子,從中取出了一顆藥丸後遞給了他。

“吃下之後,你臉上的傷很快便能夠恢復。”

那瘦修士看了看我,並不敢去接那顆藥丸。

“讓你吃你就吃。”陳山死死的盯著瘦修士,對於我被攔下一事十分氣憤。

瘦修士打了個哆嗦,接過我手中的藥丸後趕忙塞到了嘴裡。

然而,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那瘦修士臉上的紅手印竟直接消失了。

陳山驚得張大了嘴巴,似是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咽到了肚子裡。

我拍了拍那個瘦修士的肩膀,便帶著孫甜甜等人走進陳府內。

如其它庭院一樣,進門之後能看到一個較大的花園。

儘管是夜晚,可伴隨著燈光的照耀以及天眼的加持,我們仍舊能看清府邸內的一絲一毫。

花園內種著各色各樣的花草,其中有一大片區域還種了許多藥草,足有一個籃球場般大小。

走過花園後是一條橫穿莊園的小河,要想從其穿過,必須要經過一座橋。

此橋名為玉鉤橋,據陳山所說是出自李白的一首詩“待月月未出,望江江自流。倏忽城西郭,青天懸玉鉤。”

據陳山所述,這橋的名稱是他的爺爺起的。

當年陳山的爺爺,也就是陳偉雄,他曾多次尋找過長生之道。

在一次尋找長生之道歸來後,陳偉雄來到了這座橋上,想起了自己的追求,腦海中也不由得浮現起了李白的這首詩。

自此以後,陳偉雄便稱這首詩為玉鉤橋。

實際上,這條河也就四米多寬,尋常修士只需跳躍即可跨過,且並非只有這一座橋。

穿過橋後,再往前走上四五十米,便到了陳家接待室,這接待室是由接納客人時使用的。

繞過接待室,便來到了陳家大殿。

這大殿的裝修風格如同古代皇帝上朝的金鑾殿一般,風格極為誇張。

再往後便是陳世峰的居所,儘管目前陳世峰還未回府,可仍舊有十多個守衛守在陳世峰的居所前。

我們沒再往東拐,而是隨著陳山朝西拐了過去。

東邊是陳二、陳三、陳四、陳五的居所。

我為長老,按理說也應該住在東側,可奈何東側所剩房間不多,陳山便將我安排到了西側的一個小院內。

這小院如同北京的四合院一般,一共四個房間,其中有三個房間是臥室,正對著大門的是一個客廳,也就是開會、接待人的地方。

對此,我們幾人十分滿意。

三個房間正正好好,姜偉和張小英兩人一間,通禿子一個人一間,我、孫甜甜、沈月三人一間。

接下來,陳山又給我們交代了幾句。

並告訴我他的住所距離此地不遠,也就四五百米的距離,若是有事,直接給他打電話即可。

面對著陳山的熱情,我的心中很是感動。

陳山並非他把陳世峰一般利字當頭,我能明顯的感覺到他十分的重情義,是個可以掏心窩子相處的朋友。

或許是心有靈犀,陳山掃視了我們幾人一眼,隨後緩緩開口道“李陽、姜偉、童禿子,我從小到大都生活在這種環境裡,從來沒有一個值得相處的好朋友,因為他們不是比我大就是比我老,我···”

陳山話音未落,他兜裡的手機就叮叮叮的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手機螢幕,陳山也沒有避諱,直接在我們的身邊接聽了起來。

“喂,爸。”

“哦哦,好的!”

“嗯、行,我這就去辦!”

···

結束通話電話後,陳山看著手中的手機無奈的笑了笑。

我走到了陳山的身邊,伸出手來握了握他的手“陳山,以後我們就是好朋友了。”

姜偉、通禿子兩人同樣如此,輪流與陳山握了握。

我能明顯的看出陳山的眼角有些溼潤,眼眶有些發紅。

抽動了一下鼻子,陳山再次對著我們一笑“好朋友!好兄弟!”

“好了,我還有事需要去忙,就先不陪你們了。”

說罷,陳山快速轉過了身子,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覺得陳山是個可以交心的朋友。”望著門外,姜偉在口中暗自嘀咕了起來。

“是啊,可是他爸是陳世峰,做朋友是可以,但不能走心。”通禿子也跟著附和一句。

我沒有說話,而是望著陳山消失的方向笑了笑,隨後便將院子的大門給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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