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右掌,猛地拍在了那個矮胖修士的身上,那矮胖修士的身子頓時就是一直,竟活生生呢碎裂在了原地。
這一幕看的眾人驚訝不已,對白鬍子老者的實力驚歎的張大了嘴巴。
此時最後一個修士已經跑遠,白鬍子老者大手一揮,長劍徑直的飛回到了他的手裡。
白鬍子老者抬起腳步快速追趕,即將追上時,白鬍子老者猛的一躍,長劍直接劈在了那修士的頭頂,那修士的頭顱頓時分成了兩半,命喪黃泉。
“哇,這老頭也太牛了,大羅神仙也不過如此吧。”姜偉滿臉崇拜的看向了白鬍子老者的身影。
我心中也滿是感慨,那三個幽冥界修士起碼有凝氣五層的修為,可白鬍子老者竟能在五分鐘的恢復後一招制敵,可想而知他的修為應該遠不止凝氣六層那麼簡單。
白鬍子老者似乎有些不經誇,就在姜偉話音剛落時,白鬍子老者身體竟猛地一軟,昏迷在了原地。
見狀,姜偉和通禿子趕忙衝了過去,將白鬍子老者又給背了過來。
我的狀況不是很好,雖然老者接住我時給我提供了一絲靈氣,可我仍舊能感覺到氣海有些逆流。
於是沒有多想,趕忙盤膝在地調息了起來。
一連調息了兩個大周天,感覺腹部氣海的逆流恢復了七七八八了,我這才睜開了眼睛。
孫甜甜和沈月一直守在我的左右,此時她們兩人也在調息中。
我看了看身旁的兩個女人,兩人的嘴角處都溢著鮮血,心中不由得有些難過了起來。
其他三人也一樣,也在跑腿調息中。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越過幾人後來到了那白鬍子老者的身邊。
白鬍子老者雙眼微閉,臉色平靜如常,只不過沒有絲毫的血色,蒼白的有些嚇人。
我伸手拍了拍白鬍子老者,可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趕忙調動了體內的一股靈氣,伸出右手就平放在了白鬍子老者的腹部。
緊接著,一股股的靈氣順著我的手掌輸送到了白鬍子老者的體內。
可老者的氣海彷彿無盡的深淵一般,我接連輸送了體內的一多半靈氣並未起到絲毫的作用。
“奇怪。”
我在口中嘟囔了一句後就鬆開了右手,眼見孫甜甜幾人的臉色已經好轉,我思索了一下就下了山,打算把幾人的帳篷以及鍋爐搬到了這片空地上。
下山沒一會,老者的臉色也開始慢慢變好了起來。
一連折騰了個把小時,我這才把東西全都挪到了這片空地上。
剛坐下來歇了沒有五分鐘,孫甜甜幾人陸陸續續的睜開了雙眼。
“李陽。”孫甜甜一睜眼就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對著孫甜甜笑了笑“甜甜,讓你受苦了。”
“不苦,只要跟你在一起,再苦也是值得的。”
我這話音才剛落,沈月撇著小嘴走了過來“人家好苦呀。”
孫甜甜捂嘴輕笑,我則是無奈的看了一眼沈月“你也受苦了,小月。”
“哼,這才差不多,本姑娘餓了,快去給我們做飯。”
我站起身來,搭起小鍋就在原地做起了飯來。
吃飯時,姜偉想起了戰鬥之前我曾對那幾個人說的話“李陽,你當時說他們為何要到陽間來,難不成他們是從陰間來的?”
我沒有隱瞞,對著姜偉點了點頭“沒錯,去年我意外之下去了一趟地府,還跟黑白無常一起帶兵打仗過,這事你們應該是知道的。”
眾人一同點頭,這事我早在去年就跟他們講過了。
陰間不止有陰曹地府,還有一塊未知的區域叫做幽冥界。
地府和幽冥界之間的恩怨從幾千年前就已經開始了,他們招兵買馬,共同瓜分陰間的疆域。
可時間長了,兩者定會因為疆域而產生糾紛,幽冥界大肆侵佔地府疆域,試圖統一陰間稱霸陰間,地府是萬萬不能同意的。
“然後呢?”
姜偉一臉疑惑的問向了我,可隨之又想想到了什麼一般“你、你不會說他們是幽冥界的修士吧?!”
我再次點了點頭“沒錯,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梵天戒也是這群人偷的。”
眾人頓時一驚,孫甜甜趕忙問道“李陽,你是怎麼確定梵天戒是他們偷的。”
“梵天戒丟失的那天晚上我們就躺在客房裡睡覺,當時我聽到外面有聲音,但我以為是阿貓阿狗,所以也就沒有在意,不過我當時捕捉到了一種氣息的存在,可思考了良久都沒有想出這股氣到底是在哪裡見過,直到我看見了這幾人,我這才確定了那股氣是幽冥界的修士特有的氣息。”
眾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消化著我這一番話語中所夾雜的意思。
“可幽冥界的修士不好好在陰間與地府爭鬥資源,為何要來到陽間呢?”孫甜甜一下就抓到了問題的根本。
“不知道,這件事我也一直在想。”我對著孫甜甜搖了搖頭,繼續拿起一塊餅吃了起來。
白鬍子老者就躺在離我們三四米遠的空地上,他早在我們吃飯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可聽到我們幾人的話後,他選擇了繼續閉眼假寐。
然而我們的談論中所蘊含的資訊過於震撼,躺在地上的白鬍子老者久久不能平靜。
直到我們吃完飯後,白鬍子老者晃了晃頭就爬了起來。
見白鬍子老者醒來,我趕忙來到了他的身邊,並給他遞過去了一杯水。
“你醒了,感覺身體怎麼樣?”我上下打量了一眼白鬍子老者,見他的臉色已經紅潤,我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謝謝你們,我好多了。”白鬍子老者接過了我遞給他的那瓶水。
“你先休息休息,那邊有吃的,我們剛剛給你留了一份。”我指了指還未收拾的餐桌。
白鬍子老者想要起身,我眼疾手快的把他給扶了起來,又將他攙扶到了餐桌邊。
吃完東西后,白鬍子老者的狀態似乎又好了幾分。
“謝謝你們,若不是你們俠義出手,恐怕我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白鬍子老者對著我們幾人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