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原因不是因為害怕遇見鬼,而是不想面對冰冷冷的屍體。

一進入到客廳,我就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給嚇得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是一家三口,夫妻倆估摸著也就不到三十歲,在這對夫婦的身邊還有一個孩子。

然而,這不是讓我感到詭異的點,令我真正後背起雞皮疙瘩的是,這三人正以一種五體投地的跪姿跪在地面上。

三個人排成了一排,當家的男人在最中間,妻子和孩子在男人的左右兩側。

朦朧的看,彷彿他們並沒有死去,而是在虔誠的祭拜著某種神靈一樣,可事實來說,他們就是死了,他們就是以這種詭異的姿勢死了。

身後不斷傳來幾個小女人吞嚥口水的聲音,看來她們應該也是被嚇得不輕。

可奇怪的是,我並沒有在房間裡發現任何的陰氣,也沒有在三位死者的身上發現陰氣。

奇怪,若是鬼魂作祟,必定會留下可有可無的陰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馮隊長啊,村子裡的人死亡多久了?”師父對著一旁的馮隊長問道。

“經法醫抽樣檢驗,初步推測村子裡的人是昨天夜裡十一點至兩點死亡的。”

“他們··· 整個村子的人都是持這種跪姿死去的?”張師伯不可置信的對馮隊長詢問道。

“是的,除了極個別歪倒的死者,其他村民全都是以這種跪姿死去的。”

“你們是怎麼判斷他們是歪倒的?”張師伯又追問道。

“是這樣的,在現在的天氣,人在死後的三個小時候左右就開始生長屍斑,經法醫對歪倒村民的初步屍檢來看,他們不僅是歪倒的側面生長了大量的屍斑,膝蓋處也生長了屍斑,因此我們有理由和證據推測他們是先保持跪姿的姿勢死亡,隨後才歪倒的。當然,這個線索對整個案子幾乎無利用價值。”

張師伯自顧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師父,他們這種跪姿一看就是在祭拜某位神靈,若是一家人這樣子也就罷了,但全村的人都保持這個姿勢死亡肯定不正常。”沈月在身後對著沈師姑小聲的嘀咕道。

“嗯,可他們祭拜的又會是誰呢?”沈師姑對著沈月回道。

“走,再去看看別家。”師父對馮隊長招呼了一聲,就轉頭帶著我們往另一家走了過去。

走出大門後,又隨意走了幾十米路,隨便選了一戶人家後又走了進去。

一模一樣,這家是一對六十多歲的老兩口子,同上一家一樣,都保持著詭異的跪姿死去。

同樣,大夥並沒有在房間裡發現任何陰氣殘留。

“小李,把長明燈拿出來點燃。”

師父從前面對我喊了一聲,他是想用長明燈試試,到底房間裡有沒有陰氣的殘留。

“哦!”

聽了師父的話,我將長明燈以及一瓶燈油拿出來放在了地上。

隨後,我猛地一掐小指,從小指裡擠出一滴鮮血滴在了長明燈裝燈油的容器裡,接著又往容器裡倒了一些燈油,從揹包裡掏出一張符咒,口中默唸了一聲咒語後就將長明燈給點燃了。

根據以往的經驗,我在徵得馮隊長的同意後,雙腳踩在了沙發上,使自己的手能夠儘量的貼近房頂。

可即便如此,長明燈的火焰絲毫未變,緊接著,我又在房間的其它地方測了一圈,火焰仍舊是未滅。

這下,我們基本可以判斷出,兇手壓根不是鬼魂,更不是妖。

馮隊長被一個電話給叫走了,臨走前馮隊長叫來了兩個警察,讓他們配合我們繼續調查真相。

師父和張師伯一同走出了院子,來到這戶老兩口子的門前開始抽起了煙來。

“師父,你說如果是有人或者是更強大的存在,他們殺死一整個村子村民的目的是什麼呢?”

“李陽,這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太平道教的傢伙乾的,而他們殺害村民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為了取得魂魄,供他們修煉。”

姜偉一語道破真相。

師父夾著煙的右手猛地抖了一下,他自顧的喃喃道“莫非這就是韓風口中的行動?”

我不禁也是愣了一下,感覺師父說的有道理。

“師父,如果這真是韓風口中的行動,那我們直接告訴馮隊長,讓馮隊長去把韓風給抓起來!”

說這話的時候,我的拳頭捏的嘎嘣嘎嘣響,整個村子的人若真的是被韓風率領的太平道教給害死的,那韓風這人簡直就是罪不可赦,豬狗不如!

“李師侄啊,警察辦案是要講究證據的,如果我們不能找出韓風作惡的證據,那這無疑是在給馮隊長找麻煩。”

聽到張師伯的話,我立馬察覺到了剛剛自己說的那一番話到底有多愚蠢。

“既然沒有證據,那我們現在就去找證據,絕不能讓韓風這個小子繼續逍遙法外!”

師父將菸蒂往地上一扔,邁開腳步就又返回到了那對老兩口子的家中。

一行人在房間裡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就連一個腳印都沒有找到,更別說是有用的線索了。

就當我們幾人都在垂頭喪氣的時候,馮隊長找到了正休息的我們。

見馮隊長回來,師父對著馮隊長開口問道“馮隊長啊,你們刑警隊有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

馮隊長從兜裡掏出了一盒軟包靜電紅塔山香菸,抽出一支塞到嘴裡後唉聲嘆氣的對師父回道“唉!沒有,技術科透過多種實驗在數十家村民的家裡做了充分的勘察,目前為止仍舊沒有找到一絲的線索。”

這下,我們一群人是真真正正的洩了氣,我想把太平道教的事情告訴給馮隊長,可奈何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就連懷疑太平道教也是我們的先入為主的想法。

忽然,馮隊長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對我們繼續說道“對了,我們剛來這個村子的時候在村口發現了一面旗。”

馮隊長說的這句話眾人並未放在心上,但我卻像是抓到了什麼線索一般,連忙對馮隊長問道“馮隊長,是什麼樣的旗?旗上有沒有寫什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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