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金龍仰天一聲長嘯,龍嘯聲令我震耳欲聾,接著我感覺到渾身一陣無力,大腦也是一片的空白,最終身體一個不穩,拿著崑崙劍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暈過去了。
我做了一個夢,夢到那條金龍在圍著我的身體不斷盤旋著,看起來與我十分的友好。
起初我對它的印象是畏懼,但慢慢的,我竟不由自主的伸出手來撫摸了一下龍頭。
可那金龍並未對我的這個行為有任何過激的反應,反而是雙眼微眯了起來,看起來十分享受這種感覺。
有擼狗的,也有擼貓的,估計我是第一個擼龍的人···
忽然,我感覺到雜物間的門被吱嘎一聲推開了,金龍彷彿是被驚到了,它頓時眼神一凜,張開了血盆大口。
我連忙再次摸了摸金龍的頭,然後猛地咬了一下舌尖,從睡夢中醒來了。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發現此時雜物間裡不再漆黑,天已經亮起來了,而開門的那人正是師父。
“小李啊?你怎麼睡到福源堂了?早晨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
聽到師父的問話,我有些尷尬的對師父笑了笑道“師父,我昨晚來福源堂辦了點事,就困的在這裡睡下了。”
聽我這麼說,師父無奈的搖了搖頭。
恍然之間,他的眼神忽然瞥到了我手裡的崑崙劍,當他看到崑崙劍劍身上的金龍時,他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
接著,師父蹲到地上就撿起了崑崙劍,他仔細的打量著劍身上的金龍,眉頭也不禁的皺成了一團。
“小李啊,這崑崙劍上的金龍?”師父指著劍身上的金龍不解的對我詢問道。
我嚥了一口唾沫,神色有些緊張,這崑崙劍嚴格的來說是師父這一門留下來的傳承,我沒經過師父的允許就私自給改造了,想想確實有些不妥。
“師父,我···”
師父見我面露一些難色,他沒有說話,而是氣沉丹田,呼叫了一絲道法力,隨後拿著崑崙劍就在房間裡輕輕揮舞了一下。
崑崙劍被師父這麼一揮,先是發出了嗡嗡的劍鳴聲,隨後就像是脫韁了的野馬似的猛地就從師父的手裡掙飛了出去。
只聽砰的一聲響,崑崙劍筆直的插在了北面的牆上。
“臥槽!”
師父不由得飆出了一個髒字,他沒想到崑崙劍竟然能夠從他的手裡掙脫開來。
我知道這崑崙劍鍛造之後具備了一些靈性,也不知怎麼的,我口中突然大喊了一聲
“崑崙劍,回!”
插在牆上的崑崙劍開始顫抖了起來,嗡鳴聲也是不斷。
接著,崑崙劍猛地就自己從牆上鑽了出來,隨後便直直的向著我飛了過來,我右手對著劍柄一接,崑崙劍正正好好的就落在了我的手裡。
拿到崑崙劍的那一刻,我覺得全身上下異常的舒服,似乎有一種氣息在我的身體上不斷地遊走著,讓我的精神為之一振。
見狀,師父並沒有埋怨我,而是對著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小李啊,我買了早餐,下去吃吧。”
見師父沒對我進行指責,我心裡莫名的就是一陣感動。
師父就像是一個父親一樣,他對我的尊重溢於言表,有些事我不願意去說,他也從來不會逼迫我去說,若是做錯事了,師父也會像老父親一般的教導我,沒有師父,或許就沒有我李陽的今天。
下到一樓我才發現,沈師姑、沈月、孫甜甜三人也都在福源堂裡。
見我下樓,孫甜甜和沈月兩人都對我嗔怪了幾句,意思也就是怎麼一聲不吭的就來福源堂了,害的她們一陣的擔憂。
接著,三人便沒在一樓多待,而是上到了福源堂二樓看電視去了。
吃過早飯,我從揹包裡把裝龍魂的盒子放到了師父的桌前道“師父,這個東西我想送給你。”
師父滿臉的詫異道“小李啊,這東西師父不要。”
“不行,反正我也不要。”
見師父沒說話,我又開口補充道“師父,我這身本事都是你教給我的,沒有你我就不會打敗韓風成為第一,所以我覺得這個獎品應該歸你,就算再不濟,那也是我們兩個人的,而不是我單獨一個人的。”
師父的嘴唇微動,想推辭的話直接全部嚥進了肚子裡,他再次對著我滿意的笑了笑道“那好,這東西我不會拿去賣,放在我這裡也好,你小子整天掛在身上說不定哪天就丟了,我先替你保管著。”
說罷,師父便拿起那個金盒子開始打量了起來,對於這麼精緻的一個盒子,師父說不喜歡那都是假的,他愛不釋手的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兒,隨後便拿著上到了二樓。
不出意外,師父是要把這個金盒子放進保險櫃裡藏著···
沒一會兒,師父哼著個小曲美滋滋的下了樓,見師父開心,我的心裡也是說不出的美。
“叮叮叮···”
師父這才剛坐下,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就叮叮叮的響了起來。
他坐著的身子往前傾了一下,當他看到來電螢幕上顯示的聯絡人時,他隨手便拿起電話就接了起來,順便還按了一個擴音鍵。
沒等師父開口說話,張師伯從電話那頭有些慌張的對師父說道“吳師弟,你現在來我道觀一趟!”
聽到張師伯這種語氣,師父立馬皺起了眉頭,連忙對張師伯詢問道“張師兄,發生什麼事了?”
“換魂塔出事了!”
師父突然一愣,我聽到之後立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豎起耳朵開始仔細聽起了師父和張師伯的對話。
可師父沒再繼續多問,他對著張師伯回了一句馬上到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師父眉頭緊皺著愣坐在了原地。
“師父,換魂塔···”
“別想了,趕緊上二樓喊你沈師姑她們下來,咱們去老雁山道觀一趟!”
聽到師父的話,我連忙上了二樓把沈師姑她們給叫了下來。
沈師姑在得知張師伯的換魂塔出了事之後也沒有多言,她開著自己的車帶著孫甜甜和沈月就率先往老雁山道觀趕去了,我則是開著車帶著師父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