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蘭看著她喝完那盞茶,又笑了。

這可是根據系統提供的方子製作出來的,現在這個時代的郎中,就算是御醫都保準查不出來。

此藥名為融骨散,顧名思義,吃了此藥之後,身子會慢慢的痠痛,時間長了會經常疼痛難忍,不出三年,便會癱瘓在床,像沒有骨頭一般。

不過為了淑蘭姐姐以後省得伺候她那個婆婆,自己還是要想辦法讓二人和離才是。

“系統,我記得我上次好像看到一個會令人致幻言行舉止癲狂的方子?”

“是的宿主,此方名叫醉生夢死,只需要一百積分就能兌換。”

“那就兌換。”

……

等到晚上,墨蘭剛要拿出方子,想要研究一番,盛老太太身邊的丫鬟就前來請。

“四姑娘,老太太叫您過去一趟。”

“行,我知道了。”

等到墨蘭跟著丫鬟進了屋子,發現兩個老太太,還有大伯母,淑蘭,連帶著自己的兩個妹妹都在。

今日的事雖然翻了篇,可經過這兩次這麼一鬧。

盛家的人也自然都明白了,淑蘭平日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原先盛家把她嫁過去,想著孫秀才多少是個讀書人。

家裡人丁稀少,沒那麼多複雜的關係,出嫁的時候更是拉了好多車嫁妝。

誰曾想那孫婆婆是個一個頂十個的主。

竟然把自家閨女,送進了那般虎狼窩裡。

平日裡整日在婆母房間裡伺候著,立規矩。

一個月也同孫秀才同房不到一次,還被婆母訓斥不能替孫家傳宗接代,被罵是不下蛋的老母雞。

最後只能被逼著娶妾室納填房,還是用的自己的嫁妝。

連帶著家裡一切的花銷開支,全都用的是淑蘭帶去的嫁妝。

到如今,家裡面有十多個通房良妾,就這樣,還是滿足不了孫秀才。

“前些日子,我突然聽到婆母和相公揹著我偷偷的說,說……”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淑蘭。

淑蘭努力忍住哽咽,接著說道:“說她在外面養了一個娼妓,還大了肚子,要娶她進門。”

“我說,我們盛家有祖訓,絕不同娼妓同一屋簷!他,他就打我……”

淑蘭說完這一句話,眼淚終於止不住了,哭了起來。

淑蘭挽起手臂上的衣袖,露出來傷痕累累的手臂。

李氏看到自己疼愛的女兒,被欺辱成這副模樣,頓時火冒三丈,眼淚也止不住一樣的往下流。

“欺人太甚了!”

“淑蘭跟那個殺才,一年同房不過三五次,這也不能憑空的生出孩子來!”

一旁的大老太太拉過淑蘭的手。

“淑丫頭,跟祖母說實話,祖母要是拼著損陰德,手上沾了人命也要成全你。你願意不願意,撫養那個娼婦的孩子?就為了在孫家繼續過下去?”

大老太太這話,墨蘭聽著心裡直搖頭。

淑蘭已經被孫家那母子倆,折磨的沒有絲毫的脾氣。

只胡亂的搖著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大老太太本來也不是為了讓淑蘭如此忍氣吞聲的過下去。

而是讓李氏下定主意。

“睜眼瞧瞧吧,這可是你的親生骨肉!孫家那樣的婆婆,那樣的姑爺,後幾十年你叫她怎麼熬啊?”

李氏也知道,自家女兒在孫家過得艱難。

每次淑蘭受了委屈回了孃家,那兩個母子都會鬧上盛家來。

盛維和李氏為了自己的女兒婚姻幸福,就會送幾間鋪子過去,鬧一次送一次,可淑蘭在婆家的地位越來越低,越來越苦。

李氏明知道那孫家是個無底洞,可也沒有辦法。

她不想讓大女兒被休棄,更不想讓小女兒因為此事,害得最後嫁不出去。

看著母女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抱做一團。

墨蘭沒有打算多說些什麼,她已經找到了辦法。

不過一旁的明蘭率先忍不住了,不顧上老太太的阻攔。

“明蘭,你住口!”

走上前幾步說道:“祖母,這可是我嫡親的堂姐姐,我住不了口,也不想住口。”

李氏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拉著明蘭。

“孩子,你可有什麼好辦法?”

明蘭沉默了一瞬,開口說道:“沒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那孫秀才若無殺身之禍,滅頂之災,萬萬不會改他那個脾氣,淑蘭姐姐一步走錯,已入窮巷……”

淑蘭聽到他這話,又忍不住低下了頭,沉默的流淚。

“既然這樣,你又想說些什麼呢?”李氏說道。

“既入窮巷,就要及時掉頭才是,不可等一世消磨,悔之晚矣!”

明蘭看著眼前沉默的李氏,又接著說道。

“品蘭姐姐,脾氣豪爽,有大家風範,絕不願意,以淑蘭姐姐的骨頭為臺階,得嫁高門良婿。”

如蘭聽著明蘭的話,也忍不住贊同的說道:“小六說的對,若品蘭姐姐出嫁之後,夫家見著連襟如此刻薄姨姐,盛家還全盤隱忍,難道,就不會有輕慢姐姐,輕慢盛家之心嗎?”

明蘭又說道“我們說這話,也不光是為了淑蘭姐姐,也是為了品蘭姐姐。”

大老太太暗自點了點頭,這盛家的幾個姑娘,心裡比那自己的兒媳婦看的還明白。

循循善誘的說道:“那品丫頭,若是為此嫁不到好人家呢?”

“人生在世幾十年,家族上百年,朝廷更迭,何有盡頭?若親眷不能克己復禮,攜手共度,那眼下的經營,終究是夢裡黃粱,隨時傾覆。”

“品蘭姐姐的夫家,若瞧不破這孫家的嘴臉,那他家的人品才智,也著實讓人堪憂,若有顛覆,那誰能護品蘭姐姐周全?”

明蘭這一番話說的李氏啞口無言。

一旁的淑蘭死灰的心又如撥雲睹日一般,眼睛裡都帶了一絲希翼。

“如此說來,品丫頭嫁不出去,也不大要緊了?”

剛才去尋墨蘭尋到這裡來的品蘭,正巧聽到了方才這一番對話。

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走了出來。

“一輩子不嫁人,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說完就跪在了大老太太面前。

“姻緣自有天定,若是女兒當有福分,便是姐姐被休了,也定有良緣,若我鳳冠霞帔十里紅妝,卻要姐姐在那虎狼窩裡被折磨死,便是一生榮華我也不稀罕!”

品蘭膝行了幾步拉住李氏的衣服。

“母親若只怕連累了我,我明天便包了頭髮上山做姑子去!娘,你就給姐姐留一條活路吧!”

李氏再也忍不住,抱著兩人又哭了起來。

墨蘭幾人連忙把三人扶了起來。

大老太太用帕子抹了下眼淚,說道:“都不哭了,哭得好像天塌下來一樣,休妻?那是做夢,只有和離!”

……

這一番下來,等到墨蘭回了自己的院子,已經快要深夜了。

墨蘭忍著睏意,按著藥方,終於做出了醉生夢死。

成了!

估計那孫家母子不會這麼容易放過淑蘭姐姐,那就到了自己手中的這個東西出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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