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我亡母留下來給我的遺物!是我母親的陪嫁品!前些年不見了,就再也沒有找到。”餘嫣然有些激動的同幾人說道。

“墨蘭,這個簪子今天我一定要拿到!我要去上場,一定要把它贏回來!”

一旁同樣看見這枚彩頭的餘家三姑娘,也就是與嫣然同父異母的妹妹,用手肘戳了旁邊的哥哥。

“你瞧,這金絲嫘的多漂亮啊!二哥哥,我要這個金簪!你幫我啊。”

墨蘭幾人都聽見了這一番話。

墨蘭瞧著餘嫣然有些焦急的神情,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

那邊兄妹倆的對話還在進行著。

“你不是剛得了一個鐲子嗎?”

餘三姑娘聽著這話不樂意了,放下了手中的茶盞。

“那鐲子是鐲子,簪子是簪子!我就要這個金簪。怎麼你不想幫我?”

餘三姑娘轉頭撇了撇嘴。

“行,不幫我是吧,回去我就告訴祖父,我說二哥哥呀,今天晚上根本就不是去跟人開詩會,而是偷偷去廣雲臺夜宿。”

這一番話,把他哥哥拿捏的死死的。

“千萬別,千萬別,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餘三姑娘,這才滿意的笑了。

“這可是你說的啊,那就謝謝二哥哥了。”

這邊已經有人通知要參加的選手就位了。

“墨蘭,你一定要幫我啊!”

“好好好,我會同你一起上場。”

一旁的如蘭明蘭也說道:“還有我還有我,我也可以的!”

餘嫣然非常慶幸自己能夠有她們幾個這樣的朋友。

“可是都是男女組隊,你那二哥哥必定是同你三妹妹一起的,咱們都是女子能行嗎?”

墨蘭等人知道,明蘭的話是好意提醒。

“現下也只能這麼辦了,長柏哥哥和長楓哥哥都沒有來,只能由我們兩個上場了。”

“雖說是男女組隊,但也沒有明確規定全是女子不可以吧?”如蘭也說道。

二人挽上了攀帛,翻身上馬,剩下如蘭明蘭在外面給她們加油打氣。

餘三姑娘和餘二公子也看到了,餘嫣然她們二人。

“大姐姐,這簪子是三妹妹看上了,何必跟自家妹妹爭呢?”餘二公子開口說道。

“我本不欲同三妹妹爭什麼,只不過這個簪子是亡母的遺物,不知今天為何,會留作彩頭,所以這個我一定要拿到。”

餘二公子聽著餘嫣然信誓旦旦地說道,有些不屑。

“現在還沒開始打呢,就說什麼一定拿到?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餘嫣然聽著這話也不惱,接著說道:“既然這樣,如若二郎贏了,也麻煩你替我勸說三妹妹把這簪子讓於我。”

在一旁撇嘴的餘三姑娘不可置信的回過頭來說道。

“我說哪有你這樣當姐姐的?但凡妹妹愛上個什麼東西,你便都要來搶?”

說著便伸手退下了自己手上戴的白玉鐲子。

“吶,這隻玉鐲送你了好了。”

玉鐲滾了幾下,掉到了草地上。

“妹妹的東西我怎麼能要,不然不就真的成了妹妹口中所說的搶東西之人嗎?這桌子還是留著妹妹自己帶吧。”

“墨蘭,我們走吧,駕!”

墨蘭也騎馬跟著餘嫣然,二人身姿矯健輕盈,一下就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堅圓淨滑一星流,月杖爭敲未擬休。無滯礙時從撥弄,有遮欄處任鉤留。

“太厲害了!太厲害了!”

“場上那兩個姑娘是誰家的千金?竟然打的這般的好?”

“瞧著是跟著那盛大娘子來的。”

“盛大娘子?”

“就是那個,兩個兒子都一次上榜的盛家?”

“對對對,就是那家!”

“我聽說那盛家,妻妾和睦,連家中的幾個嫡庶兄弟姐妹們相處的都格外融洽!”

“這天下竟然還有這樣的人家?”

“可不是嗎……”

此時場上。

“就剩下半炷香了,就由著他們去爭吧,那簪子也不怎麼樣啊,用得著這麼爭嗎?”

“駕!墨兒!”

一旁的墨蘭看到了餘嫣然的眼神,瞬間明白了她的心思。

駕著馬向右前方奔去。

幾個人都跟在她的身後,餘嫣然找準時機把球傳到了墨蘭那邊,甩開了身後的幾人,向左前方奔去。

這邊墨蘭接到了球,看著身後虎視眈眈的人,抬手就傳給了餘嫣然。

餘嫣然瞅準時機,抬手自信一揚。

“彭!”

“線香燃盡,黃隊七籌,黃隊勝!”

“她們贏了!她們贏了!”明蘭和如蘭高興的手舞足蹈。

在場所有人都拍手叫好。

墨蘭和餘嫣然相視一笑。

“去吧,那隻簪子是你的了!”墨蘭笑著說道。

“嗯!”

餘嫣然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高興過,自己從前根本沒有想過,自己還能像現在這樣活得肆意快活。

從小的自己都是小心翼翼,在餘家過的像個外人,也只有祖父和祖母是真心待她。

還好自己從前認識了盛家的這幾個姐妹。

或許,那次在盛家求學,是自己做過最明確的選擇了。

吳大娘子看著這場精彩的馬球親自走了下去,接過女使手中的托盤,遞到了二人面前。

“給!九轉嫘絲金簪。”吳大娘子笑吟吟的看著面前兩個姑娘。

墨蘭和嫣然俯身謝過吳大娘子。

“墨兒!我們做到了!”餘嫣然拿過金簪高興的和墨蘭說。

是啊,你也不必像上輩子那樣哭得那般傷心欲絕了。

也不會入了顧廷燁的眼,鬧著去餘府去提親。

墨蘭又不動聲色的往周邊看臺溜了一眼。

怎麼不見顧廷燁來?

算了,他不來更好。

那顧廷燁就是一個麻煩精,被他招惹上就都是事兒。

也不知這次沒有去餘家提親,那顧老侯也想必也不會同他鬧了起來,氣的吐了血,然後不治身亡。

此時的顧廷燁正在被常嬤嬤拉著說話。

“嬤嬤,怎麼把我拉到這兒來說話。”

“這幾天,我這老婆子,總向哥兒要銀錢,幾十兩幾百兩的要,拿不動都要哥兒給銀票,將來哥兒心裡嘀咕了好久了,這就是我買來的東西。”

常嬤嬤。說著便把一包沉甸甸的東西放到了桌子上,開啟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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