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莊。

自從高玉蘭與平兒從烏衣鎮回來已經有三日有餘。

自從回來之後,高玉蘭便不再像之前那般整日愁眉不展,只是卻是經常手中拿著團扇一個人坐在窗邊發呆。

此時高玉蘭仍舊是一個人坐在窗邊看著團扇怔怔出神。

這時,丫鬟平兒悄悄走了進來。

當平兒走到高玉蘭身邊時,忽然高聲說道:

“小姐,你在看什麼呢?”

高玉蘭原本沒注意到平兒的到來,被平兒這一聲呼喊嚇了一跳。

只見高玉蘭嗔怪道:

“你這丫頭,走路沒有聲音的嗎?嚇死人了。”

平兒吐了吐舌頭說道:

“小姐,自從你從烏衣鎮回來便整日拿著這團扇發呆,莫不是還在想你的蘇庭軒蘇公子不成?”

高玉蘭啐了一口道:

“你這丫頭,整天淨想些什麼呢?在這樣口無遮攔我就把你隨便找個男人許了。”

平兒趕緊告饒。

“不要啊,小姐。平兒不敢了。”

說罷,平兒坐在高玉蘭身邊。

“不過話說回來,小姐。你現在還想豬公子嗎?”

高玉蘭嘆息一聲道:

“豬公子雖與我郎情妾意,但終是不可強求。我現在自然也是看開了。”

平兒繼續跟高小姐說著體已話。

“小姐,現在已經半月有餘了,那豬公子一直未見人影,想必是不會回來了。我看你還是另找一個如意郎君吧。比如那蘇庭軒蘇公子就不錯。”

高玉蘭這次沒有在嗔怪平兒,而是繼續嘆息一聲說道:

“說實話,第一次見那蘇庭軒蘇公子確實覺得他儀表堂堂,心中卻有喜歡。只是蘇公子才華橫溢,人家也未必會看得上我啊。”

平兒說道:

“小姐不去試試又怎知那蘇公子不會喜歡你?”

就在兩人說著體已話的時候,忽然門外有下人來報。

“稟告小姐,府外有人叩門。”

高玉蘭聞言立刻走了出去。

“何人叩門?”

下人說道:

“下邊人開啟門以後發現是一位渾身是血的書生。所以特來稟告小姐。”

高府中因為高老爺年事已高,所以慢慢的很多事就都交給高玉蘭處理,畢竟高老爺只有這一個女兒。除了有大事的時候才會通知高老爺。

高玉蘭立刻說道:

“帶我前去看看。”

很快,高玉蘭便隨著下人來到了府門口。

只見此時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渾身是血的躺在那裡。

高玉蘭走上前一看,頓時驚呼。

“蘇公子,你怎麼會在這?”

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幾天前有過一面之緣的蘇庭軒蘇公子。

高玉蘭見狀立刻命人將蘇庭軒抬進府內,然後便差人去找大夫。

夜晚,高府內。

當蘇庭軒幽幽睜開雙眼之時,眼前最先看到的便是高玉蘭高小姐的身影。

蘇庭軒虛弱的說道:

“玉。。玉蘭小姐?你怎麼會在這?”

說罷便要起身。

高玉蘭扶著蘇庭軒坐在床榻之上,然後說道:

“你暈倒在我府門口,下人來報,我見是你,便把你安置在這裡了。對了,我已經找郎中為你醫治了,大夫說你並無大礙,只是失血過多,靜心調養,有半月時間則可痊癒。”

蘇庭軒聞言說道:

“多謝高小姐相救,庭軒銘感五內。我這就離開,不給高玉蘭添麻煩。”

說著便要起身。只是剛一動作,渾身便撕心裂肺的疼痛。

高玉蘭見狀立刻說道:

“大夫說了,雖然你傷的不重,但是因為失血過多,氣血虛弱,暫時下不了床。這幾天你就安心在我府上靜養吧。等身體恢復了在離開就好。”

蘇庭軒見狀只能說道:

“那庭軒就叨擾了。”

高玉蘭說道:

“對了,你為何會傷的如此之重啊?”

蘇庭軒這才緩緩跟高玉蘭講述了起來:

原來蘇庭軒本是讀書人,但家中在烏衣鎮有些產業。平日裡蘇庭軒並不過問家中生意上的事情。

但近日家中因為人手不足,便叫蘇庭軒過來幫忙。

蘇庭軒本是秀才,但恩科今年還未開,所以暫時確是無事,便想著去開開眼界。

不想這次貨運途中偶遇山賊,將所有貨物都一搶而空不說,還將蘇庭軒砍傷。

逃跑間,蘇庭軒與其他人慌忙之中跑散了。

好在蘇庭軒福大命大,逃到了高老莊。這才有了開頭的一幕。

等蘇庭軒講述完之後,高玉蘭低頭想了想說道:

“蘇庭軒就暫且在我這裡住下吧。想來其他人也會去報官。等蘇庭軒身體恢復了在行離開就好。”

蘇庭軒說道:

“好吧,那就叨擾了。不過在下還有一事相求。”

高玉蘭說道:

“蘇公子但說無妨。”

蘇庭軒說道:

“庭軒在小姐府上養傷,恐家中長輩擔心,想修書一封給家中告個平安。”

高玉蘭聞言恍然,隨即說道:

“自是應當。我這就去安排。”

說罷,高小姐便走了出去。

不一會,高玉蘭轉身走了回來。

只見高玉蘭將文房四寶放在蘇庭軒身旁。

蘇庭軒在高小姐的攙扶下寫了一封書信。然後又將地址告知了高玉蘭。

高玉蘭見狀便命人將書信送了出去。

就這樣,蘇庭軒便在高府中住了下來。

連日以來,因為蘇庭軒身體還未痊癒,所以便一直這樣住在了高府之中。

高玉蘭每日都會在旁精心照顧蘇庭軒,並且還會向蘇庭軒請教一些詩詞歌賦。

蘇庭軒本就才華出眾,學富五車,所以每日相處下來讓高玉蘭心中不由得泛起漣漪。

這一日,高老爺將高玉蘭叫到了房中。

只見高老爺坐於內堂之中,高小姐則坐於客位。

高老爺轉頭對高玉蘭說道:

“玉蘭,我聽聞府上最近來了一位蘇公子。不知此人如何?”

高玉蘭不解道:

“父親大人所問為何?”

高老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說道:

“自然是蘇公子品行如何。”

高玉蘭說道:

“蘇公子才華出眾,品行端正,我每日也會與蘇公子討教一些學問,蘇公子都會耐心解答。”

只見高老爺嘆息一聲說道:

“玉蘭,我年事已高,家裡的產業終究是要有人繼承。既然蘇公子品行端正,學富五車,那不如我與蘇公子談一談,我們找個人良辰吉日將你二人婚事定下來吧。”

高玉蘭聞言頓時面色緋紅,臉頰升起兩名抹紅暈。

“父親,我與蘇公子只是普通朋友,還未談及婚事。”

“這有什麼,女兒家的婚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況你與蘇公子又兩情相悅,自然是天作之合。”

高玉蘭聞言將頭害羞的低了下去,聲音如蚊蠅般說道:

“全憑父親大人做主。”

高老爺聞言大笑道:

“如此就這樣定下了。明日我便去與那蘇公子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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