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景沐陽到達南安的時候,青木已經在城裡查了幾輪,那些殺手像是得到訊息,沒了蹤影,青木正派人去城外追查,但凡疑似他們去過的地方都會派人去查一下。

“青木,有什麼線索?”

“王爺,除了這畫軸,目前還是沒有任何線索。”青木遞過畫軸。

景沐陽接過去開啟時手都抖了下,上面畫的女子雖然只有七分相似,但可以確定就是初見。

四皇子在一旁看到也是很震驚,如此大的動作,看來那浮屍還真有可能不是初見。

“你們各自帶人馬上出去找,一定要找到王妃!”

“王爺,訊息說那些殺手還曾找到清水鎮去了,而清水鎮的瘟疫前段時間突然被控制住。”青木一旁提醒。

“馬上修書遞過去,本王要去清水鎮!”

“小九不可,現在清水渡口已經被南邦控制,南邦的人有多想殺你,你自己心裡清楚,你若是過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那我更要去!青木,馬上修書,馬上出發!”

剛下船與青木會面的景沐陽轉頭又徑直去碼頭,他一刻也不想等,四皇子只好跟上。

這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清水渡口,那裡的守軍已經嚴陣以待不肯放行,南邦太子的親信駁船而來。

“戰王殿下,我們太子殿下說戰王可以進清水鎮,但是隻能帶一人,最多停留一日,且不得在清水鎮惹發事端,若是戰王殿下能做到,我們太子殿下也能保證戰王殿下在清水鎮的安全。答不答應全看戰王殿下自己意願。”

“這麼說你們太子在清水鎮?”

“太子殿下前幾日在,他聽說了戰王妃與南安的事情,估計戰王會來,早就做了安排,戰王殿下,你做決定吧。”

“可以,本王答應。”

“小九!”

“四哥,我帶青木過去,你在這邊指揮,我把青山留給你,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後面你全權處理。”景沐陽掏出他身上的戰字令牌遞到他手上,“我已經交代過軍中,此令牌可以調動整個南安的軍隊。”

“小九,這就是個圈套,初見不一定就在那邊。”

“但凡有可能,我都要親自去確定!”

景沐陽轉身帶著青木毫不猶豫的踏上了南邦開過來的船,去了清水鎮。

清水鎮的知府接待了他,景沐陽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只要不惹事端就行。

景沐陽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那藥材商的醫館,掌櫃說是東家從凌音國拿回來的藥方,景沐陽檢視了藥方,沒有錯,是初見當初開方子。

城裡還有消毒的痕跡,都是那藥材商從凌音國學回來的。

這都沒有可疑的地方,畢竟那藥方與防治消毒的方法在凌音國都是公開的,他能學到也是正常。

第二個去的地方就是驛站,詢問這一個多月來往的信件,有沒有去凌音國京城的,都大概是什麼地方。

驛站的信史翻開那記錄,去往外邦的信件必須記錄在冊的,上面顯示有很多封,但沒有一個是初見可能會寫的地址,景沐陽讓青木謄寫下來,回去再細查那些信件下落。

接下來就是滿大街亂找了,他與初見有自己的暗號,如果她真的在這裡待過,說不定會留下蛛絲馬跡。

“王爺,這樣找不是辦法,沒有那麼多時間,你想一想,王妃若是在這裡停留,最有可能去哪裡?”

“她若有傷會去醫館,要住宿會去客棧。我們分開找,你去醫館,我去客棧。”

兩人分開了,但是整個清水鎮的醫館與客棧都查過了,沒有跟初見相似的人,也沒有發現哪裡有她留下的痕跡。

一天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毫無線索,兩人坐在茶樓喝碗茶,鄰桌的人議論紛紛。

“你們聽說沒有,凌音國的戰王殿下來清水鎮了。”

“聽說了,聽說到處晃找什麼人呢。”

“該不會也是找什麼女子吧,前段時間也是一批人找,也不知道找誰,好像沒找到。”

“你這就不知道了吧,是找戰王妃!”

“不是說戰王妃落水衣服都被掛爛還埋了嗎?怎麼還找到清水鎮來了呢?”

“不知道,可能懷疑那個不是戰王妃吧。”

“怎麼可能,那戰王他連自己老婆的褲衩子都不認識?還是說……那屍體連褲衩子都不剩了?哈哈哈,真是笑話啊笑話,好歹一個堂堂王妃,最後走得那麼不體面。”

“你還是閉嘴吧你,說不定那戰王就在這附近,那可是個鬼面閻王,你沒聽說他攪得整個凌音國都亂了,太子都差點被他拉下來,估計也是個陰險算計的。”

……

“王爺,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青木提醒他,這旁邊的人一直在說這些,若不是不想惹事引起兩國事端,他定要撕了他們的嘴。

而景沐陽像是沒聽見任何一般,指尖摩挲著桌角,這張桌子的四個角上都刻有一個很小的正方框花紋,而其中一個正方框裡,似乎用什麼東西刻意在右上角與左側中間劃了兩個點狀印記,方框的左側外面也劃了一小橫,旁邊一長豎。

“青木,有沒有覺得這個很熟悉?”

青木這時才注意到,頓時回頭起身,“掌櫃,最近一個多月有沒有一個外地姑娘坐過這張桌子?大概長這麼高,眼睛大大的,非常漂亮……”

青木一邊比劃一邊描述。

“沒有吧,不記得了,每天客人這麼多,誰還記得一兩個顧客,年輕人,我上了年紀,你太為難我了!”

“老頭子就是沒用,怎麼會沒有呢?有兩個呢,其中一個就跟你描述的一樣,很漂亮,另一個像是她的丫鬟,個多月前天天在這裡喝茶。”

“你真的見過?”景沐陽走近一把揪住他領子。

“見……見過,好漢饒命,饒命!”剛才還吊兒郎當的人被景沐陽這氣勢嚇得都快尿了。

“說,她在這裡停留了多久?後來她去哪兒了?”

“她停留了大概十多天,就住在那邊的醫館裡,後來離開不知道去哪兒了。”

景沐陽一把扔開他就直奔那醫館,這人所指的就是那藥材商的醫館,他們第一個去的地方。

景沐陽一進醫館就兇狠的薅住掌櫃的衣領。

“本王再問你一遍,一個多月前,有沒有一個外地姑娘在你這醫館看過病還住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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