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正在這氣頭上,有人傳報戰王那邊遭到襲擊,是三皇子派去的人,這無疑是給皇帝火上澆油,氣得皇帝當堂質問,革了他的職,回府做個消散王爺吧!

太子派去的人稍微比三皇子的人晚去一點點,到那的時候三皇子派去的人已經敗露,這才知道原來被皇帝擺了一道,連忙退了回來,但還是被皇帝的人發現了蹤跡。

皇帝夜訪東宮。

“太子,朕有虧待你嗎?”

“沒有。”

“那你為何要去截殺小九?!”

“兒臣沒有截殺,兒臣是擔心小九,特意派人去了解,撞到父皇派的人在收拾三弟的人,怕父皇誤會才趕緊撤回。”

皇帝嘆了口氣,“太子,朕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自己好好珍惜吧!”

皇帝走出東宮,抬頭望了望那黝黑的天空,再次嘆了口氣,他最愛的兒子,他最愛的人生的兒子,卻接二連三的讓他失望了。

三皇子遭退場,往後都不用天天去上朝,雖然王爺的頭銜還在,但三五年之內是別想翻身了,可三五年後哪裡還會有他的位置呢?

太子被警告,雖然是私底下的,但是皇帝的態度就擺在那裡,誰都看得出來。

六皇子跟太子一夥也扯了些牽連,但這個怕事的性子第一時間就認錯讓皇帝也沒有罰他。

相比有錯就認、有錯就改的態度比太子好多了。

八皇子這次倒是穩住了,一下就引起了大臣們的注意。

那五皇子被禁足,而且這次整個過程全都跟他沒有關係,除了荒唐了點,也幸好他荒唐了些,竟然能在這次皇帝的嚴查中逃脫審判。

*

四皇子帶著九皇子在第八天晚上的時候回到了京城,徑直入宮進了永和宮,何院首在那裡等著。

景沐陽還是昏迷的狀態,何院首給他把了很久的脈,眉頭一直是緊皺的。

“何院首,你倒是說句話呀,小九怎麼個情況?”雲貴妃急得不得了了。

“貴妃娘娘,急不得。”何院首回頭問向景沐昀,“四皇子,戰王服用過哪些藥物?每一種都要仔細告訴我。”

“小九最開始吃的都是王妃配的疏肝行氣丸和參片,後來他越來越不行了,就服用了南邦太子給的藥。”

“小四!你怎麼可以給小九吃南邦太子給的藥!”皇帝在一旁都無語了。

“父皇,我們離開南安時,南邦太子派人送過來一瓶藥,只有三顆,說若是小九快不行了沒得救治了的時候可以服用這個藥丸,一顆能吊三天的氣。

當時我們在船上,小九眼看著就快要不行了,大夫們束手無策,我也實在沒有辦法,就給他服用了一顆,結果真的有好轉。昨日又快要不行的時候就又給他服用了一顆,才穩定到現在,還剩下一顆在這裡。”

四皇子從懷裡掏出一個藍色藥瓶,裡面還有一顆藥丸。

何院首接了過去,看了又看,聞了又聞,還摳下一點放嘴裡嚐了又嘗,仔細研究了很久,終於坐下來揣摩著寫了一張方子,交給青山讓趕緊去熬藥。

“何院首?”皇帝看著他的樣子不對頭。

“皇上,戰王身體上屬於急火攻心,跟貴妃是同種病由,但是程度要兇猛很多,才會突然吐血昏迷。

按道理吃了疏肝行氣丸就會好轉,但是戰王昏迷後陷入了某種思想上的癔症,可能是戰王妃的死對他打擊太大,一時失去了要醒過來的慾望,才一直昏迷。

有些人昏迷中會進入某種夢境,尤其是戰王這種情況,非常容易中招,若是在夢境中也不能走出來的話就會有生命危險。”

“你這麼說,是這個藥丸有用?”皇帝不可置信的望著那藍色藥瓶,南邦太子能有那麼好心?

“這個藥丸,如果老臣分析沒錯的話,應該叫忘憂,吃了後能鎮定神經,舒緩情緒,所以戰王服用這個藥是有效果的。但是它同時也是一種毒,按照這藥丸的大小,三顆差不多就是致命的劑量,若全部服完了三顆,三個時辰內沒有立即解毒的話,那就永遠醒不來了。”

“朕就說南邦太子哪有那麼好!”

“何院首,現在沐陽能不能救醒?”雲貴妃著急。

“能的,昨日才服用過忘憂的話,今日最適合喚醒他了,還能一併中和掉前面兩顆忘憂的毒素,老臣有八成把握。不過戰王醒過來後恐怕會有一段時間相當消沉,所以剩下的這顆忘憂,老臣會把它分散成小藥丸,新增到他的藥劑中當作藥引,會有利於戰王走出陰霾。”

何院首說得非常細,在場的人都聽明白了,雲貴妃又是一陣激動的落淚,有救就好。

皇帝有些坐立不安,這南邦太子的操作太玄了,若是再晚一天小九就吃掉了那第三顆忘憂,那勢必就會中毒,路上若再遭一次截殺,三個時辰內鐵定回不了京城,解不了毒那小九就醒不來了!

南邦太子算得如此之好,他到底是存的什麼心?他送的這藥是想要小九活還是想要小九死?

皇帝心裡百轉千回,南邦太子掐著時間連藥效都不曾告知,安的也不是啥好心,就像現在一樣,小九能活勢必就欠南邦一個大的人情,若是因其他事路上耽擱了,那也是凌音國自己的矛盾,算不到他南邦頭上去。

景沐陽喝了何院首開的藥,第二日確實醒來了,身體超級虛弱,精神超級差,臉色蒼白,瘦了起碼兩圈。

雖然調理了好多天身體也是有了些好轉,但表情木訥,眼神無光,還沒開口說過一句話。

這把雲貴妃給心疼得天天抹眼淚,初見那個死丫頭,把她兒子害慘了!

連皇帝都看不下去,下令讓青山回去把戰王府裡所有跟初見有關的東西全部處理了,這才放景沐陽回府。

戰王府。

回府有兩日的景沐陽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青木,清水鎮寄到京城的信件查得怎麼樣?”

“王爺,謄寫下來的那四十七封信件地址與收件人我全都親自去查過了,沒有任何跟王府有關的,也沒有任何跟皇子、跟朝廷有關的。”

景沐陽怔怔出神,良久。

“青木,王妃的璞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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