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被賜給太子,初見在戰王府氣個半死。

“哼!說得那麼好聽,哎呦,滿心滿眼都是戰王,還全城皆知,結果呢,一個月幾天?金香,你數數,才一個月幾天,她就答應嫁給太子了!變心也變得太快了點吧!”

初見是氣得把醫書都啪在了桌上。

“王妃,她嫁人不是更好嗎?你這麼生氣作什麼?”金香是想不通。

“我……”初見也不知道她氣什麼,就是氣,“她嫁誰不好,非要嫁給太子?”

“可是被戰王殿下退婚的丞相家嫡女,也沒幾個人敢娶啊。”金香弱弱的說了一句。

“她……”初見說不出話了,之前她一直覺得自己對初夏過分了,就算景沐陽跟她說的那奶孃家的事是真的,那也不關初夏的事,初夏還是被教育得很好的,是個好女子。

哎呦,初見抹了把臉,怎麼感覺自己有點壞呢?搶了別人未婚夫還不讓別人嫁人了?

晚間。

“沐陽,初夏她真的是自己願意嫁給太子的?”

“王妃,她是不是自己願意又有什麼關係?她嫁給誰又有什麼關係?”景沐陽抱她入懷。

“你心裡不難過嗎?”她低低的問。

“我難過什麼?她嫁給太子做側妃比嫁到戰王府當小妾要好很多。”

“那你不生氣嗎?”她又問。

“我為什麼要生氣?”景沐陽笑看著她。

“她那天說滿心滿眼都是你,還要死要活的,我還以為她能堅持多久呢,這麼快就放下了,哼!若是時間再長一點,說不定我都要可憐她鬆口讓她入府了!”

當然,真鬆口讓初夏入府那是不可能的,她也就嘴上說說。

或許她就是在生氣景沐陽就這麼的被初夏放下了,有點一文不值的感覺。

“初見,如果你是她,你能堅持多久?”

“啊?”初見被景沐陽這一問愣住了,這哪裡跟哪裡?轉移話題跨度這麼大的?

“就問你呢,如果是你,你多久能放下我?”景沐陽不想跟她聊別人,就只關心他倆。

“我……我……我跟你感情不深,咱倆才認識多久呀,放下你應該也很快的。具體要看發生了什麼事,如果是你負我,那我一腳就能把你踹到月亮上去!如果不是這個情況,那就……就……兩個月吧。”初見閃躲著眼神往裡挪。

“你跑什麼?”景沐陽笑著把她撈過來,在她屁股上啪了兩巴掌。

“你幹嘛!痛的!”初見揉了揉。

“你說謊,該罰!重新回答!”景沐陽笑著盯著她。

“那,那,那就三個月吧,不能再長了。”初見梗著脖子道,“難不成你希望我放不下,一直傷心嗎?”

“你個小沒良心的!”景沐陽竟無法反駁。

“若是我死了,你也三個月忘了我就是了,兩個月也行,我不會介意的。”初見還在梗著脖子繼續說。

“什麼死不死的。”景沐陽抱緊她,他知道四王妃的事讓她這段時間都緊張兮兮的。“還有,我們雖然認識不久,但是感情深,我一輩子都會記著你!”

“沐陽,這句話我是認真的,你可以一輩子記著我,但不能放不下,如果我不在了,我希望你能開開心心的過完後面的日子。”初見軟下話來。

她有時候也會擔心自己某一天就消失了,回到現代去了,那景沐陽怎麼辦?必須現在就跟他預防一下,萬一正是情濃時,他放不下,那還不得傷心死,至於她自己,呃,作為新時代女性,她覺得她應該能理性面對。

情緒是會感染的,景沐陽聽出來弦外之音,他本就擔心過這事。

“好了,不說了,管那麼遠的以後幹嘛。王妃,我們還是關注一下眼前,今日進宮,母妃在問了。”景沐陽笑著岔開話題。

“問什麼?”初見半個月才進一次宮,進宮了也跟貴妃說不了幾句話。

“她問我看你有了沒有?”景沐陽壞笑著。

“哪有那麼快的!”初見紅著臉。

“王妃,那我們加把勁。”景沐陽壞笑著吻上來手也開始往她身上游走,初見想抗拒也沒用,景沐陽每次都容不得她反抗。

這景沐陽太會了,那遊走的大手明明天天舞刀弄劍,指尖在她身上滑走時卻輕得跟羽毛搔過似的,所到之處是又酥又癢又麻;

還有撫過面板揉捏玉團時感受到的他掌心的老繭,有些粗糙卻不輕不重感覺刮擦得剛好;

更不用說他那靈活的舌頭,吻她時帶著她一起極盡糾纏,親她時又含又舔又吸極具挑逗。

這誰抵得住,反正她每次就算反抗也堅持不了幾下就軟癱成水了。

景沐陽他真的就是知道她身上每一個顫慄的點在哪。

一親一個準。

一揉一個準。

一撞一個準。

*

再次見到初夏是在她被抬進東宮後給皇后請安時碰到的。之前就算是初見去丞相府給她添了嫁妝,也沒見著她,初夏像是躲她一樣,沒有露面,只讓丫鬟轉達了謝意,初見自然也不會特意去找她。

冬月初一,進宮請安的日子。

初見每次進宮都跟上大刑似的,不過幸好不用一大早就去,而且每次她剛去一會兒景沐陽就會過來找她。

這日也一樣,景沐陽叮囑叮囑她,說自己下朝了就會過來接她。

進到永寧宮時,殿裡有不少人,後宮那些女人都還在,太子妃帶著初夏也在,幾個王妃也都在,就她最後了。

奇怪,太子妃她們就算了,一般差不多也是這個點,那些個後宮的女人,她們請安的時間應該早散了,還留在那幹嘛呢?

正所謂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女人越多戲越多,戲越多話越多,話越多就越容易出問題!初見可不喜歡。

“瞧瞧,戰王妃來了。”有嬪妃捏笑著,雲貴妃一臉不快,這初見每次都是最後一名!

“給皇后娘娘、貴妃娘娘請安!”初見先是給主位上的人請安,再一一與各宮嬪妃問好,幸好這皇帝的女人不多,也就幾個。

“戰王妃,我們剛才還在討論你呢。”皇后始終笑眯眯的。

“不知初見哪一點讓大家這麼開心了?”初見也笑眯眯的。

“剛才靜妃說昨日給皇上熬的蓮子百合粥被嫌棄了,說皇上的嘴變刁了,我就想起了你當日在秋狩時烤的那一手肉真是絕了,皇上呀一口氣就吃了一大盤,我們就是在討論你是如何會做的呢。”

初見瞧著皇后真是一點架子沒有,與眾妃子和睦得不行哪,即使是表面那又如何,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皇后娘娘抬舉了,哪裡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初見小小的笑了一下,接著道,“我沒有什麼複雜的做法,就是些基本的小菜,不似宮裡那麼講究,吃慣了御廚,偶爾吃頓平常的就覺得新鮮,僅此而已。”

“皇后娘娘,看來戰王妃應該是經常下廚的。”靜妃道,“戰王可真有口福,不知道皇后娘娘與貴妃娘娘有沒有這口福?”

“靜妃,瞧你說的,皇后娘娘是一國之母,貴妃娘娘是戰王母妃,當然會有口福,不過我們就只能羨慕眼紅,不知有沒有這樣的運氣能嚐到。”五皇子的母親明妃插嘴道。

“明妃,難不成你還想讓戰王妃下廚做吃的給你?”雲貴妃瞟了她一眼。

“貴妃娘娘,我就說一嘴,但羨慕你是真的,哪裡像我這小五媳婦,啥也不會做,天天就知道彈琴彈琴,但凡她會做一兩樣抓住小五的胃,小五也不至於天天往府裡帶人,現在那些女人走了一半都還有十幾張嘴,唉,這種煩惱你不懂的!”

“是啊,瞧瞧我這小六媳婦,每日長袖歌舞,哪有時間洗手做羹湯,不過小六倒是比小五好一點,不會帶那麼多女人,哈哈哈……”六皇子母親麗妃掩嘴笑道。

這給明妃一噎,五皇子因著這檔子事還在王府沒解禁呢,她又白了眼初見,哼,全拜她所賜!

初見……她對著天花板也翻了個白眼,哼!搞得跟誰不會翻白眼似的。

不過一想又覺得好笑,那五王妃跟這明妃一個路子,不是瞪眼就是翻白眼,聽說那五王妃還是她親外甥女,這表哥表妹近親給近的,也不怕生個傻兒子,咦,初見不禁打了個顫,她反正是接受不了。

“好了,扯哪裡去了。”皇后嗔笑道。

“對對對,扯遠了,今日我們是專門來看新媳婦的!”靜妃接嘴過去,“初夏,以後同住宮中,你可要跟太子妃常跟我們走動。”

“對呀,初夏,上次戰王慶功宴上你跳的那羽衣霓裳舞太驚豔了,六王妃一直在練就是跳不出你那副姿態。”

“你呀,初夏的琴彈得更好!”

“不對不對,你們沒聽說過她和太傅孫女李如意在聊筆齋鬥畫?當日在場的人一致投初夏勝出,就連李如意都甘拜下風。而李如意那副畫成了聊筆齋鎮店之寶,你們就能想象初夏畫技有多好了。”

“那,初夏,你當天畫的畫呢?聽說你畫的是……”

“明妃!”雲貴妃打斷她的話,低頭抿了口茶,“有些話若是皇上知道了可不會高興。”

“是,臣妾嘴碎了點。”明妃賠了個笑臉,又饒有深意的望了眼初見。

“明妃娘娘這麼看我,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初見直接裝傻,呵,她又不是不知道初夏畫的是景沐陽的背影,雖然她沒見過那畫,但李如意都跟她說了呀。

明妃的臉僵了一下,她也不能明說出來啊,這初見一點眼力見也沒有,真是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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