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所說的後援很快就來了,抬著幾個受傷的人往回走。

他們自然也看到了那邊景沐陽他們射倒的那一大片,不禁驚呼,今日他們可還沒見誰獵這麼多大傢伙。

每個皇子的刀箭都是做了記號的,可以帶兩名手下,三人獵到的獵物可以算到一起。

這些明顯就是戰王射殺的,沒想到說只在外圍逛逛的戰王能獵到這麼多。這些人也不敢怠慢,立刻派人把這些戰果也運了回去。

營地。

剛聽說四皇子受傷,還沒回來呢,又有後援回來報信說戰王那邊還要大量的人,這又成功的引起了貴妃的緊張。

“皇上,會不會小九也受傷了?都是初見那丫頭,馬都不會騎,非得跟著一起去!”貴妃是一會兒著急一會兒憤怒的走來走去。

“你能不能別轉了,坐下消停一會兒好吧!他們又沒說小九也受了傷,許是別的事。”皇帝頭都要暈了,就她碰著點事跟天要塌了似的。

看看人家皇后,聽到小四重傷,柳家姑娘也受驚,雖然面上很著急,但至少穩坐得住,還安排了太醫,讓人備好了所需,只等人回來了。

這人與人哪,就不能比,一比一個短,糟心!

怪不得小九從來沒有爭位的心思,沒得個靠譜的娘,還沒爭說不定就先把他娘搭進去了,不過這也是他願意給她個貴妃之位的重要原因。

景沐陽與四皇子一起回來的,貴妃直到看到她兒子平安才放下心來。皇后看到柳姑娘沒事也是鬆了口氣,這柳姑娘可是跟著八皇子出去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接近酉時,八皇子與柳家兄弟最先回來,立馬去看柳家大人與柳家姑娘。之後其他皇子也陸陸續續回來了。

初見還在那伸長了脖子四處望。

“青山青木他們呢?怎麼還沒回來,天都要黑了。”

“別擔心,申時起在圍場的那邊就有人開始巡山,儘量讓山裡所有人都能趕在酉時內離山,這樣一來就算山裡有人落單受傷他們也能施救,而且我也已經派人進去接應了。”

景沐陽其實也是擔心的,他明明交代過隨便獵幾隻早點回來,青山不是違命之人,所以應該是什麼事絆住了。

像這樣的手下沒回來是不會影響其他人的。

營地已經是一片火熱。

架起了火,搭起了鍋,擺好了桌,倒好了酒。

廚子們就在場地一頭忙碌著,給這些王孫貴族一盤一盤的上著佳餚,場地中央響起了絲竹,扭起了舞蹈。

初見心不在焉,過一會兒就要問一下青葉看青山他們回來沒有。

“王妃,別擔心,青山他們跟著王爺出生入死,什麼樣的事都碰到過,這麼個圍場困不住他們的,放心,很快就會回來。”

這是青葉第一次跟她講這麼長的話,初見都愣了一下,原來惜字如金的青葉也是能長文出串的。

“好吧。”初見回頭又安慰坐在她旁邊的金香,“喏,你也聽到了,他們厲害著呢!而且青林也帶了不少人去找了,很快就會回來的。”

景沐陽順眼瞧了下金香,比初見還慌神,一副小女人的緊張模樣。他心裡不禁在想若是他不見了,初見也會急成這個樣子嗎?

直到戌時半刻了,青山他們才回來,景沐陽聞之便離席了。

“王爺。”青山與青木身上有傷,這京城能傷到他倆的人可不多,想想都能知道都是誰誰誰。

“說吧。”景沐陽一臉陰鷙。

“王爺,剛過申時我們往回走,遇到一夥人,剛開始以為是圍場那頭過來清場的人,但他們卻與我們方向相反而行,於是我們就上前盤問,才說了兩句話覺察不對勁,他們口音很重,不像凌音國的人,後來就打起來了。”

“他們跑我們就追,他們武功都不錯,我們幾乎到圍場盡頭了才將他們攔下,與之纏鬥良久,就快要拿下的時候他們來了援手,給救走了。”

“不是凌音國的人?那是哪裡人?”

“聽著像是南邦的人。”

“南邦的人?”景沐陽仔細揣摩著。

南邦與北塞不同,性格相差甚大。

那北塞性格豪放,會挑釁會放話,一旦說打那就是開幹往死裡打,輸了就是輸了,不服下次再戰。

而南邦就不一樣,南邦邊境叢林多,本來就隱蔽,他們還專搞突襲,三更半夜都能攪得你不安寧。景沐陽剛去南邦時吃了不少虧,後來跟著他們學,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北塞只花了兩年多的時間就穩定了,而南邦花了三四年才穩定,甚至最後籤停戰協議那天,還被擺了一道,若不是他看透對方可能會有變故,事先有所準備,估計他都回不來。

話說那天景沐陽揮劍斬了來籤協議的南邦大將軍,而後一口氣端了他們的清水大營,逼得南邦皇宮派太子前來乖乖的簽了字,承諾往後年年納貢,俯首稱臣。

但是呢,看看,才多久,一年不到吧,竟然探子都到凌音國來了,膽子可真大!

“王爺,接應他們的人裡有凌音國的人,我好像看到了皇子府的標記。”青山小聲的說。

“皇子府的標記?”

“是,但是天黑了只看到個輪廓,沒看清是哪個皇子府的。”

皇子的令牌目前分三等,太子一等,八皇子與景沐陽一等,其他幾個皇子一等。每一等的形狀不一樣,分三種,上面刻著各自的名號。

青山這麼說,那可以排除太子與八皇子,畢竟他倆的一看形狀便知了,這麼說來就是剩下那幾個皇子了。

“王爺,我們回來途中發現樹林裡有能讓動物發狂的粉末,這和當年與南邦交戰碰到的情況有點相似。”青木道。

“這麼說來,今日在樹林裡碰到的就不是意外了。”景沐陽點點頭,其實那會兒他就在懷疑了。

“你去刑部報備這個情況,只說發現獸跡可疑,然後派個無關的人也透露給柳尚書,我們盯著但不插手。”景沐陽又吩咐道。

“是!”

景沐陽回來入座。

“王爺,他們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初見急忙問,她剛才是看到青山他們人了,但離得遠,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他們無事。”景沐陽摸摸她的頭。“王妃這麼關心他們?”

“那當然!他們不僅僅是手下,還是戰場上能把後背交給對方的兄弟!沐陽,我可是指望著他們在外面保護你呢,不僅要關心他們,還要對他們好。”

“王妃說得是。”景沐陽內心感慨,沒錯,青山他們在戰場就是他的後背,只是今天從初見口中聽到這句話卻感觸良多。

兄弟,他望著在座的各位皇子,都是他的親兄弟,卻不知道他們當中有誰能真真放心交與後背。

這,就有點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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