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一次的皇家狩獵場面相當宏大,這出發的隊伍浩浩蕩蕩幾百人。上次由於有熊瞎子闖入傷人,最後掃興離場,所以皇帝對這次狩獵是充滿了期待的。

景沐陽三年前在北塞戰場,沒有參與,他上一次還是六年前來過,那年他才十三,入獵場後不久就與大隊走散,最後獨自獵了頭兇猛大野豬回來。也是那次皇帝看中了他的狠勁,派他去了戰場。

駐地的營帳是早就準備好的,各府人馬按地位分配,雖然營帳與營帳間有些距離,但景沐陽與皇帝的營帳並不算遠。

營帳裡,青木正眉飛色舞的跟大家講述著景沐陽曾經在狩獵場的輝煌。

“真的?那野豬真的有五百斤?!”

初見張大了嘴巴,雖然她也不想象不出五百斤的野豬大概有多長多大,但她在電視上看過,野豬很兇猛脾氣很不好,會主動攻擊人!而且,長到那麼大的野豬,怕是老虎都不敢去惹它吧。

“那還有假?王妃,當初王爺就拿幾根木頭棒子做成擔架的樣子,把那野豬綁在上面,騎馬拖回來的!當時呀,大家光顧著數自己的獵物了,直到天黑了才知道王爺沒回來,打著火把正要去尋,就見王爺全身是血的騎著馬走出樹林。”

“全身是血?”初見嘴巴張得更大了,一副驚恐的表情望向景沐陽。

“都是那野豬的血。”他揉揉她頭,又瞪了青木一眼,說得誇張了,哪有全身是血了。

初見才不相信。

一個十三歲的少年,最多也就一百斤出頭的體重,獨自對抗五倍重於他的兇猛野豬,估計受了不少傷。

“你那次都傷到哪了?”她有些心疼。

景沐陽本不想說,但是初見那滿是愛憐的小眼神,讓他的心也跟著軟了。

“腿,大腿外側被獠牙拱了一下,不是很重。”

“哪裡不重了,都穿了!那血浸溼袍子一直往下滴,人都……”青木激動搭腔。

“青木,你當時在場嗎?”景沐陽陰著臉,這青木沒點眼力見,沒看到會嚇著王妃嗎?

“我……我不在場。”青木癟了聲,他確實不在場,他是聽青山說的。

“不在場就不要亂說,去,重新燒過一壺水。”景沐陽把他打發開了。

青木沒說完的話其實初見順著也能猜到,應該就是大腿被那野豬的獠牙刺了個對穿。

“圍場裡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動物,還有那熊瞎子,若是一個人碰到了,那豈不是風險很大?”

景沐陽望向她,“皇家圍場是有人管理的,兇猛的大型動物就只有野豬,其他都比較溫順,是專門飼養的,不過能長到五百斤的野豬非常少,通常單獨遇上了肯定會選擇迴避,野豬雖然兇猛,但它還是跑不過馬的。至於熊瞎子,它是聞著血腥味闖進來的,在圍場以往記載裡曾也有過這種情況,是個偶然事件,別怕。”

初見才不怕,她又不進去,那駐地重兵把守,非常安全的。但是一想到景沐陽要進去又擔心起來,“沐陽,你若是再碰到野豬,就跑!”

“哈哈哈,我現在又不是那個十三歲單薄的少年了,王妃,你別太低估了你夫君的能力,本王是上過戰場的!”景沐陽說完又黯了黯眼神。

相對於那野豬熊瞎子,人心才是最恐怖的。

他剛才輕易帶過,都沒說當年他其實不是自己走散的,而且走散的還不止他一個,只是他比較不幸運遇著野豬王了罷。

“我不管,你現在是有老婆的人了,你就得聽我的。”初見膩進他懷裡。

“好,聽你的。”景沐陽寵溺的摟住她,他本來就沒打算出風頭。

*

夜間上床躺下,初見還是沒忍住扒了他褲子檢查他腿上的傷,還好,雖然是貫穿傷,但被勾到的肌肉層並不厚,也不是血管神經叢這些重要的位置,而且都過去六年了,只剩下一點淡淡的疤。

初見輕輕吻了一下。

“王妃!”景沐陽顫了下把她往上抱趴在了自己懷裡。“王妃今日格外主動,是想我了?”

“沒有!我就只是想看看你腿上的疤。”初見落了個紅臉,在他胸口落下幾捶。

“都說了腿上的傷是小事兒,不過現在本王想做件大事兒,需要王妃配合一下。”景沐陽笑著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深情地吻她,“初見,我好想你。”

“沐陽,這是在外面!”初見羞得推他。

“難道王妃就不想為夫嗎?”景沐陽笑著伸手去拉她的衣帶。

“沐陽~”初見又羞又急抓住他手望向營帳門口,那帳門雖說厚實,可它也沒栓子啊,萬一有人突然進來怎麼辦?

“不怕,大家都睡了,不會有人過來,而且青山就守在營帳外,他也不會讓人進來。”景沐陽低頭親了親她,又在她耳邊輕聲笑道,“王妃若是怕羞,一會兒不要叫太大聲。”

他的慾火這麼明顯,早就準備好了武器,抵在她大腿內側不停試探,手還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初見被他揉捏撩撥得不要不要的,逐漸氣息不穩,輕哼出了聲。

自從上次後,他們有好幾日沒那啥了,她也很想的。

漸漸軟下來的女人像是沒有骨頭似的迎合著他,刺激著他的心、他的身、他的每一處神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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