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開啟瓶口一聞便知是初見配的藥方。

可是,景沐陽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給他送藥?

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然而景沐陽已在閉目養神,就連託婭坐他身邊也沒見他迴避。

有鬼,一定有鬼。

感覺有鬼的扶桑沉下心來,景沐陽一定有後手,他對初見那麼執著,而初見那麼被抱走他不可能還這麼沉得住氣。

果然,沒有多久,只聽到外面看守的侍衛倒地的聲音,一道黑影無聲的進了院,兩下就開了鎖,就這麼的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月影?”扶桑和他爹都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月影不是在沉月閣被景沐昊一掌打死了嗎?而且還是死不瞑目的那種,他們還看著他被人抬出去。

“王爺,事情已辦妥,先接你們出去。”月影領著眾人出庫房,在院外還站著有一個比月影更讓他們驚訝的人。

“白離殤?”

“白狐,帶他們去沉星閣,閣樓。”白離殤依舊微笑著搖了搖扇,“戰王殿下,合作愉快。”

景沐陽陰著眼,一劍就指到他脖前,“初見呢?”

“當然是和你那好皇兄在聖洞裡在你躺過的那張床上做你做過的事情,景沐陽,你要不要去打擾一下?”白離殤哈哈笑著,“要去可要快點,不然就真的得手了。”

扶桑沒想到景沐陽的後手會是白離殤,而白離殤這番言辭簡直能把人氣死,真不知他在做什麼。

景沐陽只帶了月影與青崖去了聖洞,眾人也很快從暗道進了沉星閣,安頓在閣樓。

沉星閣閣樓真是個好地方,四面都有房間,每個房間相對獨立又相互連通,最重要是在這閣樓能看到整個天山聖地的情況。

只不過現在天黑,只看得到亮了燈的地方。

景沐陽摸黑已經到了聖洞洞口,景沐昊還真是放心,連一個手下也沒留。

洞內,在景沐陽來之前就已經對峙好一會兒了。

話說景沐昊抱著初見進到聖洞,看到那一地沒收拾的之前初見從裡到外換下來的衣物,發皺的床單以及那男歡女愛之後留下的痕跡,彷彿受到刺激一般,那心裡是一陣癢癢。

“哼,初見。”景沐昊將初見往床上一扔,拉了拉衣領,“別急,本王一會兒就在你與小九睡過的地方,嚐嚐你到底是什麼滋味!”

景沐昊扔下初見環顧了四周,天山聖洞裡只有一塊玄冰,白離殤說是從玄冰洞弄過來專門給聖女壓制熱毒的,畢竟玄冰洞太凍了,一塊就剛剛好。

這玄冰之上冒著白霧,整個洞裡氣溫也很低,但這白霧,讓人感覺有種像繞有仙氣的白玉蓮臺。

以前人都說天山聖女是仙女下凡,白離殤也說聖女是突然降臨在蜜蘿谷的仙子,景沐昊一股惡趣味湧上心頭。

管她初見是不是仙子現在都是他嘴邊的肉,他內力深厚是不懼怕這寒凍,若把那初見放到玄冰上體驗一下幹翻仙子可比弄弟妹要刺激多了。

或者兩種體驗都可以試試?

或者……景沐昊繼續打量著洞內,好像每個地方都合適呢,合適各種姿勢。

哈哈,哈哈哈……

意淫的景沐昊哈哈笑著到床前,初見衣裙皺巴又沾滿血跡,頭髮散了不少搭在臉上,小野貓流浪的樣子,真是好一副凌亂之美。

長得好就是可以肆無忌憚各種方式的美。

瞧她這吹彈可破的臉蛋,圓潤豐滿的胸脯,腰就那麼一點點根本不像生過孩子,不過那屁股倒是圓了一圈更大了,真是哪哪兒都長在男人的審美之上。

景沐昊撫著她的臉,低下頭在她頸側聞了又聞,又脫去她鞋襪捧起她腳聞了又聞。

“真是香,初見,你身上為什麼這麼香呢?連腳都是香的,簡直香到本王心眼眼兒裡去了。”

初見自然是沒有任何回應的,她還在昏睡當中。

但景沐昊那個變態,相對於乖順他更喜歡刺撓,尤其是初見的刺撓,都刺撓他一年多了,不醒著哪裡有意思。

“初見?初見?”景沐昊淫兮兮的在她耳邊呼喚著她,“初見,醒來幹大事咯,初見?快點醒來。”

昏睡中的初見感覺耳邊癢癢得厲害,也不知誰在那裡喊她,賊兮兮淫兮兮賤兮兮,尤其好像還有條舌頭舔了一下她的臉,咦,噁心,狗!

睡夢中的初見嫌棄的曲起腿一個猛踹,狗!滾遠點!

砰,什麼東西摔倒的聲音,初見這才後知後覺的醒過來,坐起來揉了揉眼睛望了望,發現她在一個洞裡的床上,身上衣衫盡是血跡,而且這床邊……那痕跡真是不堪入目。

“初見!”被踹飛的景沐昊陰森森的從床尾的地上爬起來,“醒了呢,正好可以好好玩玩。”

“景沐昊?!”初見驚恐的利索一滾就下了床,這是什麼個情況?她記得自已喝完解藥在畫人體血脈圖,然後突然心口痛還吐了血。

但當時她是在戰王府啊,沐陽還接住了她,怎麼可能到這麼個洞裡來,還與景沐昊這個王八蛋待一塊。

她又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景沐昊雖然衣領有點歪但也還穿得好好的。

景沐昊沒想到初見竟然認得他,這是恢復了記憶?

“真是個好大的驚喜,初見,今日你怕是難逃了,哈哈哈……”

“你個神經病!變態!”初見抄起床頭的盆就扔了過去。

“初見,你是不是忘了,你越反抗我就越興奮,你這刺撓勁真真是足,小野貓,要不要我遞把匕首給你?”景沐昊裝作往身上摸了下,“哎呦,沒有匕首呢,不過本王身上有把寶劍,你過來摸摸看?”

“你個臭流氓!”初見真是噁心死他了,往一旁跑,可是這洞內碎石多而且似乎還有碎冰,沒穿鞋踩著痛。

景沐昊瞧著她小腳亂動的樣子,“真是似曾相識,初見,這就是緣分,註定了不管你過多久跑多遠都會回到原點任我採擷。”

“呸!”初見都不想跟他廢話,可是她也沒地方可逃。

洞口在景沐昊的身後,這洞又不大,她又沒有武功,身上也沒有武器,怎麼打得過景沐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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