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離殤搖了搖頭,“嘖嘖嘖,還是紅色更好看。”

芳林先生也搖了搖頭,率先走過去,到南邦皇帝身邊給他探了探脈,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倒出兩顆藥給他服下。

“皇上,保重身體要緊。”

“怎麼保重?扶桑這個逆子為了一個女人還是別人的女人,現在江山都不要了,早知道當初就一劍殺了她!”南邦皇帝是真氣急了。

景沐陽沒有理會,而是讓人將那赤玉遞上去還給了扶桑。

“扶桑,無論你一開始用的什麼手段、打的什麼主意,我都非常感激你救了我的妻子與孩子,看在初見與思明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你任何事情。”

“即使他睡了你的王妃你也能忍?”白離殤嘴賤的插了一句。

景沐陽給氣得,真的很想衝上去給他一拳,初見拉緊他的手,她時刻都記著他們可是來求這個白離殤的。

“聖主!你說聖女是你誓死要守護的人,難道你的守護就是羞辱她?”景沐陽憤憤然。

“哪有羞辱,我說的是事實。至於她會不會死那就要看你了,我知道你會來尋我,蝶依已經死了,想來問我要蝶舞好延緩他們的毒發,對吧?不過我可能有個不好的訊息要告訴你,蝶舞也死了。”

白離殤眼神黯了黯,雖然他從知曉思明的存在開始就知道蝶舞活不久了。

“為何會這樣?是不是你……”

“我?你想說是我弄死的?蝶舞是蝶王,它的生死關係著我的命數,蝶舞一死,我也必定會在一個月左右毒發,沒有可以緩解的藥,你說我為何要如此做?”

白離殤非常淡定的喝了一口茶,彷彿要死的人不是他一樣。

“景沐陽,蝶依是蝶後,它同樣關係著蜜蘿的命數,而前幾天蜜蘿接觸過蝶舞,所以她也會在一個月左右毒發,這一點本座可沒有騙你。

還有思明,他體內的毒素累積得差不多了,已經出現了浮脈,毒發之時就在這幾日,可別說我沒有提醒你。

我能解蜜蘿的毒,但是我沒辦法跳過初見直接解思明的毒,如今蝶舞蝶依都死了,屆時他能不能挺過去我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當然,若是現在你同意放手初見,倒是來得及。”

“難不成你真的會眼睜睜看著聖女死嗎?”

“怎麼會,若是待到我或者聖女有毒發跡象之前你還沒有做出決定的話,我便會帶走她,至於思明,他就不在我能救的範圍之內,恕我愛莫能及。”

“我知道你有其他的辦法。”

“你想多了,我沒有其他的辦法。”白離殤依舊一口咬定就是不承認。

“我認識鬼手初安信!”初見突然說了一句。

“是嗎?”白離殤笑了聲轉過頭,“所以你是在指望鬼手神醫能解你們的毒?且不說他不能,更不用說你上哪兒找他去?就算找到他了,三天之內能配出解藥嗎?”

“他不能嗎?”初見那早上剛燃起的希望一下子就被澆滅了。

“我就知道你沒有恢復記憶,鬼手神醫初安信是誰,你真的認識?”

白離殤捏起盤中一塊糕點,轉移了話題。

“玉賢茶樓的糕點,聽說是你寫的配方?沒有在天山聖地做的好吃,若不還是跟我回天山,我可以重新教你做糕點。”

初見沒敢回應他,白離殤那微笑的嘴角,不懷好意。

然而白離殤站起身來走到景沐陽面前,饒有興趣的盯著景沐陽與初見上下打量。

初見容光煥發一副被滋潤過的模樣,那脖間更是隱隱能看到淡粉的吻痕延伸到衣領之下,遮都遮不住,身上那獨有的香氣更是芬芳馥郁。

“景沐陽,你還真不嫌棄她與別的男人圓過房,這麼急不可耐宣示你的主權,不過,景沐陽,可要節制一點,好吃的蜜通常都帶著毒。”說完又面向初見,“最多三天,蜜蘿,你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救思明,考慮好了就來行宮找我。”

初見躲到景沐陽身後,這白離殤太讓人害怕了。

白離殤眼神追著她盯了一會兒,眯笑著,“蜜蘿,你還是穿紅衣更好看。”

“白離殤!”景沐陽實在沉不住氣了,出手向他打去。

白離殤沒接招,一閃就退出去很遠,玩弄著手中的扇。

“今日不想跟你玩,你要的東西在我房中,本座還有事要出去一趟,不用找我,反正你也找不到,該回來的時候本座自然會回來。”

剛說罷白離殤朝著初見拋了個媚眼後消失在了牆頭。

這把景沐陽給堵得,真是幹又幹不掉,氣又氣死人。

他回頭拉著初見就往外走去,白離殤既然知道他要什麼,那就去看看是不是真的給他準備好了。

*

“初陽!”初見剛被拉轉身,後面就傳來扶桑深情的呼喚,立馬讓初見怔在那裡。

景沐陽摟住初見將她埋在懷裡,“朱槿!這世上沒有初陽,只有戰王妃初見!本王耐心有限,請你不要糾纏!”

“戰王,我有幾句話想對她說。”

“不必,扶桑,我不追究你,但你與初見從此沒有任何關係!”景沐陽摟著初見想走被初見止住。

“沐陽,你……你讓他說吧。”初見低著頭退出景沐陽的懷抱。

她不敢看扶桑,也不敢看景沐陽,但是扶桑對她有情有義,剛才還願意為她放棄江山給白離殤下跪,這麼重的情她無法視而不見。

“初陽,我想問你,我救你那麼多次,護你那麼多次,守著你那麼多個日夜,我擔心你、照顧你、疼愛你,你有沒有那麼一瞬想過留在我身邊?你答應跟我回南邦時是不是真心的?”白離殤剛才說初見對他有情,扶桑很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初見驀然心驚了一下,這讓她怎麼回答?

說有?那景沐陽不傷心死?

說沒有?可是當時情況下她確實是誠心的,雖然是無路可選的選擇,但她也是想過好好與扶桑一生的。

“扶桑,你放手吧,何必再糾結。”芳林先生在一旁搖著頭勸說。

扶桑不甘心繼續追問,“我就是想知道,初陽,我在你心裡有沒有一點點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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