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你這兒媳婦是見不得人嗎?你們大老遠過來給戰王祝賀,結果大婚那天也沒見她出席,今日面見天子又戴個面紗,捂得這麼緊,害怕別人瞧見了不成?”

凌音皇哼了一聲,他南邦皇帝當著面都敢調侃他的兒媳婦,他自然也會調侃回去。

“倒也不是怕別人瞧見,主要是怕被你們瞧見了。”南邦皇帝抬頭無意的應了句,他在內涵什麼知情的人都清楚。

“你……朱元,二十多年了,怎麼跟你說你都不信,我沒見過你皇后,也沒有搶你皇后,你怎麼就這麼死心眼牛角尖呢?”

“你沒見過?可是我見過你身邊那個女子,那個你從南安帶回來封后的女子,她就是我的皇后!她當時已有孕在身,那是我的皇兒!

估計你就是以孩子威脅她就範,如今錦繡和孩子都已經不在了,這麼多年我也累了,你也沒必要死不承認。”

“胡說八道!朱元,你自己給自己皇后戴這樣的帽子我管不著,但是錦繡是我心愛的女人,我與她在榮城相遇相知相戀,她肚子裡的是我的皇兒,跟你半分關係都沒有,絕容不得你如此抹黑!你若再如此狂言,那你別想回去了!”凌音皇帝氣得拍案。

“父皇。”託婭連忙起身上前,從懷裡掏出藥瓶倒出一顆給他服下,“父皇,何院首說了不能動氣,咱不跟他置氣,自己皇后都護不住,還胡亂咬人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南邦皇帝被小丫頭片子暗諷一頓,雖然是個女王,周邊的人都深吸了一大口氣。

“哈哈哈……託婭,你這尖牙利嘴的,小心禍從口出,景沐陽也護不住你!”

“這倒不用你操心,你那十五萬大軍我還真沒看在眼裡,不用沐陽我自己就護得住自己。”託婭毫不留情的站在凌音皇帝的前面,直面這個南邦的瘋子皇帝。

“唉,難說啊,難說。”南邦皇帝一點不急一點不生氣,“坐吧坐吧,這麼激動做什麼,瞧瞧瞧瞧,我才說一句呢,你們公媳倆這合起來懟我,這也不是待客之道吧。”

“你就是個瘋子,誰要跟你一起。朱元,明日你就回去吧,再待下去,我不能保證你安全!”

凌音皇帝真的是受不了他,一個國家的皇帝瘋瘋癲癲二十幾年了,想一出是一出,就沒做幾件靠譜的事兒。

“哎呦,景泰,這麼小氣?那我還真怕,不過我還沒玩夠想多待幾天呢,你若真生氣了,我讓我兒媳婦給你奏一曲,如何?”南邦皇帝往後望了初見一眼,“初陽,你去。”

“父皇,初陽琴技一般,還是讓兒臣來吧。”扶桑站起來。

“那你們倆一起,一起,上次你倆合奏的高山流水簡直就是天籟,也讓他們聽聽。”南邦皇帝換了個姿勢抱孩子,“乖孫孫,聽完琴就該去你娘那裡吃奶咯。”

初見抬手讓綠衣扶她起身,皇帝說的意思她很清楚,若是不按照他的安排,那思明估計都回不到她身邊來。

皇帝請了奶孃,這幾天來她與孩子每日只能見一次,抱不到兩下,更是沒有讓她餵過一次。

扶桑心裡也很明白,他父皇押著思明控制初見,連他也被防著,但是他也不否認自己想把初見圈在身邊,因而對他父皇的安排大多都是預設且遵從的。

初見低著頭走出來對著凌音皇帝行禮後就與扶桑坐到琴那邊去了,對於她來說,孩子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她好怕南邦皇帝一時怒起,思明就遭殃了。

“初陽,別怕,思明不會有事。”扶桑給她調了調琴絃,溫柔的拍了拍她手以示安心。

“嗯。”初見點點頭,輕輕撥弄了一下琴絃之後先行開彈,扶桑的琴音隨後也附和進來。

這一曲實在說不上好,主要是這個曲子初見不是很熟,以前跟景沐陽才練過幾次就出事了,後來碰琴也不多,更是不敢奏這曲子。

凌音皇帝緊皺著眉頭,這也算天籟?他都不想說汙了他的耳朵,這朱元父子媳關係怪怪的,說不上哪裡怪,就是感覺怎麼都不對頭。

隔壁船上的景沐陽正忙著,聽到主船上傳來的琴聲,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事就過來了。

“哎呦,景泰,你這寶貝兒子終於捨得過來了。”南邦皇帝打趣了一聲。

“景沐陽見過南邦皇帝陛下!”

“賢侄不必多禮,上次大禮上匆匆一見都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今日不知賢侄可與朕喝上一杯?”南邦皇帝已經舉起了酒杯。

錚……一聲響,初見的琴絃斷了,彈過來啪的一下抽到手指,頓時鮮血直流。

扶桑停下連忙上前檢視,“初陽!別亂動,讓我看看。”

景沐陽轉過頭,看到南邦的太子扶桑摟著一個與他穿同色系華服的女子,帶著紅色面紗,厚重劉海,體型微胖,低著頭看不到眼睛,還被扶桑擋住了一半,只能看到她右手的指尖血流不止。

“青山,去隔壁船請何院首。”景沐陽吩咐了一聲。

“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南邦皇帝嘆了口氣。

“朱元,你這兒媳婦明明不善彈琴你非要她彈,這不是你自己害的嗎?”凌音皇帝踩了他一句。

何院首是立馬就過來了,不過扶桑並沒有讓他上前,只是接過他手中的藥箱,熟練的給初見處理著傷口,血流了不少,口子也有點深。

“注意了,不能見水。”扶桑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

初見輕輕的點頭,由著扶桑將她扶回座位上。

凌音皇帝一臉的黑,扶桑這太子妃就算傷成這樣也沒出過聲,甚至都沒抬過頭。

一想到這裡就莫名的來火,這麼怕被他瞧見?朱元那個瘋子,腦袋裡裝的都不是正常的東西,瞧他家就沒有一個正常的人。

景沐陽坐到了託婭身邊,靜靜等扶桑那邊結束。

他一開始就不想出席這樣的場合,但四皇子在前面的領船上開路,五皇子在後面的餐船上檢查食材,還要一會兒才能過來。

而他其實也還沒有巡查完,鬼使神差的聽到琴聲就過來了。

但過都過來了,也不能再走,事情只得交代下去,自己則留在這裡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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