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景沐陽自陳句出城半路下了命令之後直奔天山而去。

從陳句去往天山有條最近的路,最快馬程要六天,景沐陽壓著傷硬生生在四天後到達了天山側面,這裡沒有小鎮,只有一個小小的村莊。

“王爺,青崖正在往天山趕,明日能到天山腳下。”青山剛整合完訊息來報告。

落霜閣在北塞據點不多,他們走的路偏又不想被人發現,尤其不想被白離殤追蹤到,已與外界斷了聯絡三四天了。

這個天山側面的小村莊是去年戰爭未起之時,青崖擴大情報版圖為打聽天山聖地訊息判斷江湖走勢而新建立的點,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好,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上天山。”景沐陽一行六個幾乎日夜兼程沒了體力,這個據點也只有四個人留守,加起來才十個人,上天山恐怕沒那麼容易。

不過高樂那邊先行部隊已到天山腳下,青崖也快到了,肯定會吸引去更多目光,眼下應該沒有人關注到他們。

敘城那邊四皇子也有大隊出發,估計只會比青崖晚兩三個時辰到天山。

然而這些都只是景沐陽根據之前的情況做的推測,他不知道中間又發生了很多變故,包括他自已眼下情況非常緊急。

“王爺!”青木在村外巡邏幾乎是飛回來的,非常的焦急,“王爺,有大隊人馬朝這邊過來,目測上千,全副武裝像是要圍攻天山。”

“上千人?亮的什麼番號?”

“沒有番號,就是一面黑色旗幟。”青木很緊張,“王爺,對方身份不明人太多,我們怕是會暴露,還是先行離開得好。”

“嗯,先撤到後山觀察情況。”景沐陽還只歇了個把時辰剛緩過氣,這天馬上就要黑了,天山側面路難行,夜路更是上不去,村裡不能待,那隻能躲起來。

他們剛到後山腰,那上千的人馬奔湧而來,非常有序的進入村莊,一陣檢視之後落腳安營。

村裡僅有的十幾戶人家全被集中看管起來,火把照得村裡通亮,能聽到士兵們吆喝著讓他們聽話,只借地一用,天亮就走的聲音。

景沐陽幾人在進村之前就把馬兒放跑了,進村時特意隱藏了痕跡,沒有人知道他們到來過,這後面的人也沒有查到他們痕跡。

“看出是哪對人馬了嗎?”景沐陽皺著眉。

這些士兵穿的都是凌音國的軍衣,但領軍的人他卻認不出是誰。

“王爺,旗幟上連番號都沒有,不是我們的人,而且整個凌音上下都沒有黑色旗幟的軍隊。”青山在一旁提醒。

“王爺,能統領上千隊伍的人屬下都認識,而此人屬下從來沒見過,恐怕這其中有詐。”青林在一旁補充。

“王爺,要不要下去探一探情況?”青木也是一臉的疑惑。

這憑空出現在天山腳下穿著凌音國軍衣還沒有番號的軍隊,怎麼看怎麼都不正常。

景沐陽的手下絕對不會這麼做,這絕對不是自已人,也不歸屬於凌音任何一支隊伍。

而在凌音國就沒有他們都不知道的軍隊存在,除非是暗中養的私兵!

“這估計是五皇兄的兵,他養的私兵。”景沐陽終於是想到了這點,“穿著配備這麼整齊規劃,而兵部配備非常嚴格,恐怕就是從上樓調過來的兵,看來五皇兄在上樓謀劃了好多年。”

“如果真的是五皇子的人,那我們怎麼辦?”

“若真是五皇兄的人我們倒是不用著急,白狼肯定在後面盯著,我們靜觀其變。”景沐陽還真不著急了,大氅往地上一鋪,他還需要休息。

這裡雖然是半山腰,但他們並沒有暴露痕跡,村裡的人也都在,不會有人找過來。

不過有其他人找了過來。

後半夜。

“王爺,有異常。”景沐陽被青山叫醒。

景沐陽往山下望去,山下小村莊零星幾個火把,放哨計程車兵全倒在地上。

在村口站著一隊穿著白衣的人,不知道在交頭接耳說什麼,接著就見他們分散開來在各個營帳裡尋找,最後從其中一個營帳中抬出來一個人。

半山腰離得雖不遠,但還是看不清面目的,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將找出來的人帶走。

“王爺,像是天山聖地的人。”

“沒錯,我們下去看看。”

景沐陽幾人從後山下來,這營地的上千人一點反應都沒有,探一下鼻息,氣還是有的,但踢都踢不醒,估計陷入了某種昏迷當中,估計幾個時辰都不會醒。

景沐陽望了望已經走遠的那一路白衣人,還能看得見一點火把的光,“追上去。”

上千的人被一路十幾人弄翻這實屬不可思議,也不知道他們用的什麼方法。

不過十幾人總比上千人好盯,如果追得上的話,那上天山應該也不難。

果然這天山側面還真有容易走的小路,不過兜兜轉轉幾乎到天光了才到達天山聖地的半山腰。

天山聖地一座大山上兩個山峰,一個山峰是聖主與聖女居住的地方,另一個山峰是接待和議事的地方。

天山大部分的弟子一般守在山門居在山腰。

山腰也只有居住的地方人比較多,景沐陽沒有再跟上去,只遠遠的看著他們停留了一會兒又將那抬著的人往山頂而去。

“我們從側面山谷上去。”景沐陽帶著青山幾人往一側山谷而去。

本來直接表明身份上山也是可以的,但景沐陽就是想從那一側的山谷繞道而上。

一是好不容易跟到了半山腰想突然造訪一下,二是從這半山腰能看到那一側山谷裡開著漫谷的紅花,芬芳四溢,有點像初見身上的香味,引得他想過去瞧一瞧。

這一瞧有點打緊。

走近了才發現在那花叢當中穿梭著好幾個身著白衣的女子,像是在採集花朵裡的露水。

而其中有一個女子摘了一朵花站在花叢的一塊石頭旁,像是在想什麼,非常入神。

景沐陽一陣激動,這個手持花朵入神的女子不就是初見嗎?

他欣喜一提氣飛身而去,所經之處帶起一路的花瓣,剛落地便伸手攬過她腰間一個轉圜就攬進了懷裡。

“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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