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妃,別激動,孩子活著我們的孩子活著,他在凌音皇宮裡,母妃帶著呢。”景沐陽趁機接近安撫她。

初見躲開他手往床裡側縮,這些人,一人一個說法,連白離殤都騙她,她實在不知道該相信誰。

綠衣端著食盤進來了,氣氛有點不對,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她也不敢問。

但是這個小丫頭眼裡只有初見,瞧著初見那眼神戒備傷心欲絕梨花帶雨的模樣,放下食盤,躡躡縮縮斗膽上前。

“王妃,你一天都沒吃東西了,解完毒身體虛弱,我給你做了你喜歡吃的銀絲羹,起來洗把臉吃些?”

殊不知綠衣這一句王妃直接把初見釘在了恥辱柱上。

王妃?她是王妃?她是景沐陽的王妃?!

那她剛才……

初見望向景沐陽的眼神逐漸變得悲痛。

“王妃,無事無事。”景沐陽讀得懂她的眼神,上前想要抱她。

初見伸手示意不要過來,又望向扶桑,扶桑此刻一言不發乞求的望著她,濃濃的悲痛一點不比她少。

還有那站在門口帶著無比恨意的北塞女王。

尤其是那揹著身沉默不語的白離殤。

初見不知道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恐怕沒那麼容易說得清楚,但是她能清楚的感受到所有都是因她而起。

她不敢接近任何人,“你們都出去,讓我仔細想想。”

“王妃……”景沐陽還想靠近。

“讓我想想。”初見打斷他,意識到自已才是戰王妃之後她無法面對景沐陽。

“讓她想想也好。”白離殤第一個往外走,在經過託婭身邊時停頓了一下示意她也出去。

託婭恨恨然頭一甩邁了出去,但是不服氣,“為什麼?為什麼!她明明又選擇了扶桑,你們為什麼這麼能容忍她!”

又?初見聽得心都揪到了一起,無論那女王說的是什麼意思,她與景沐陽和扶桑之間有多少牽扯,她至少選擇了扶桑兩次,也就是背叛了景沐陽兩次。

初見抱膝埋頭抽泣,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現在要她如何再做選擇?

景沐陽與扶桑都遲遲不肯起身,天已近黑,月影閃進了院。

“聖主,山腰有動靜!巴特爾恐怕不敵。”

“五百黑羽衛不敵二十個人?”白離殤疑惑。

“不是五百黑羽衛。”託婭低低的道了聲,“只有兩百,另三百是景沐昊的人。”

“託婭!這裡是天山,你還真會找事!”白離殤顧不得初見隻身離開。

房中的景沐陽收起情緒站起身來,“扶桑,有一行絕頂高手上了天山,應該就是當年偷襲天山之人,應該就是景沐昊的人,月影留給你,初見交給你,我去看看。”

扶桑聽出了事態的嚴重喊住他,“景沐陽!”

景沐陽回頭望了他一眼又望向床榻埋頭的初見,“王妃,你從來都沒有負我,你乖,好好待著,等我。”

說罷景沐陽出了房門,院中的託婭立馬跟了上去。

“你回房與他們待一起!月影!”景沐陽沒讓她跟帶了十個手下走了。

月影攔住託婭將她請進了房中。

初見也覺得事情不太對勁抬起了頭來,正好看到託婭那緊張又擔心的神情,她應當是非常愛慕景沐陽的吧,才會如此焦急,才會撒那樣一戳就破的謊。

“初陽,別怕,白離殤有神功,以一當萬,不會有事。”扶桑回頭安慰初見,不過他沒敢上前,示意綠衣上去服侍。

房中只有初見細細碎碎的聲響,不一會兒南邦皇帝被接到了沉月閣。

“扶桑!那景沐昊上天山了?”南邦皇帝剛進院就叫喚,進屋就一陣找,“給朕拿劍來,朕非要剁了那兔崽子不可!”

“父皇,景沐昊帶了不少人,聖主與戰王都過去了,事情恐怕沒有我們想的輕鬆,你就別去添亂。”扶桑拉住他坐下。

“行,朕不去添亂,反正明日景泰就過來了,養出這麼個玩意,看他怎麼跟朕交代!”

南邦皇帝發著牢騷又指向託婭。

“還有你!沒腦子的傢伙!朕是被他脅迫沒有辦法才與他一路,你呢?往他手裡送人不算還給他做掩護,你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託婭沒有說話,往裡屋瞧了一眼,她帶景沐昊上天山既可以藉機接近景沐陽又可以接近初見。

至於景沐昊帶多少人都無所謂,首先她自已有人緊跟著,其次她知道白離殤的功力有多深,他又沒有閉關,就那幾百人根本不是威脅。

南邦皇帝順著她視線看到了初見,氣更大了。

“初陽!朕待你不薄吧,封你做郡主,封你做太子妃,容得下思明,甚至扶桑說要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朕也支援,你既然當初對扶桑那麼決絕都把逼他上天山了為何現在又要來糾纏我皇兒!”

“父皇!沒有沒有!她沒有,是我糾纏她,你別說了別說了。”扶桑連忙將他這好父皇領到隔壁屋去。

“初見,扶桑真心為你付出這麼多你不能視而不見,更不能因為你挑起戰火置天下百姓而不顧。”託婭將初見之前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回給了她。

初見木木的無法接話。

南邦皇帝在隔壁教訓了扶桑良久,也聽太不清楚,大概說的都是對初見的不滿。

託婭也去到了另一隔壁,一點聲音也沒有。

綠衣守著初見也不敢再說話。

月影護在院中全神警惕。

山腰的戰鬥比想象中結束得要快,景沐陽還沒跟上去就看到山腰一閃白光而過,他到的時候就只見一地的傷者和死者,青木與巴特爾正帶人在清理。

而白離殤神情輕鬆的坐在院外的石凳上等著清理結果。

他只認出青山與巴特爾,天又黑了,對在外面打鬥的其他人都是無差別的攻擊,只一揮袖,幾百人,沒躲過的全倒下了。

不過他有收著力,最多內傷失去戰鬥力,那些死者都是他到之前就已經死了的,不關他的事。

景沐昊與王釵被帶到了跟前,王釵被嚇得花容失色躲在景沐昊懷裡。

“這就嚇著你了?膽兒小了點。”白離殤調侃著扇了扇風,“打天山的主意就應該有這個心裡準備,以為還能像上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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