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經遇上了也沒辦法躲掉,他的人馬還沒到位,只能拖延時間。

“小九,我知你對初見感情至深,謠言或許與事實有出入但不會空穴來風,上百年來天山聖地一直深入簡出,但是現在你瞧瞧,雖然明面上是為了初見而來,可是誰能保證是不是他以初見為餌引君王入局呢?”

“五皇兄,那你說說白離殤為的什麼目的做的什麼局?”

“不知道,皇兄若是有這個腦子就不會被祁王耍得團團轉了。”

“那皇兄讓王釵姑娘說說?”景沐陽老早就注意到了他身後蒙著面紗的姑娘,這麼緊帶在身邊的除了王釵還真想不到第二個人。

“她一個弱女子懂個什麼?”景沐昊罕見的移了下身擋在王釵前面。

“弱女子?凌雪可不是這麼說的,五皇兄,可記得你府上的凌雪姑娘?她與她的姐姐凌霜在四年前被你買回去,後又被轉手送給三皇兄,沒想到她動了真情為了三皇兄可是什麼都招了,按你剛才所說,那時候祁王還沒有找上你吧。”

“凌雪?”景沐昊皺了下眉,凌雪不是死了嗎?

“不知凌雪姑娘都說了我什麼?”王釵在景沐昊身後細細問了聲。

聲音柔柔弱弱,像極了初見第一次見到劉公公的樣子。

“當然是什麼都說了,王釵,你不必套話,你們在京城做的事,包括工部劉主事龔侍郎之事以及五王府的錢袋子腦袋子她都交待得清清楚楚,太子殿下也查得清清楚楚,絕對沒有冤枉你們,你們做的這些跟祁王半點關係都沒有,也不用想著甩鍋。”

景沐昊還真沒想到在京城還留著那麼個人,去年他推到三皇子頭上的賬目竟然把自已扯了出來,當時就下令處理了劉主事以及凌雪,手下也回來報告過凌雪已亡,看來當時有人手下留情了,就看是哪個姑娘留的手。

“戰王殿下,若說送姑娘給三皇子自然得送乾淨的,凌霜凌雪姐妹倆出身花樓,不知伺候過多少男人,勾搭過多少王孫,怎能送與三皇子?

當年沐昊哥哥被趙老闆蠱惑收了那姐妹倆夜夜荒唐,為此還與王妃生過間隙,我便私自做主將倆人趕出了五王府,此後再沒有了聯絡,她倆對我懷恨在心說我壞話也屬正常。

如今我與沐昊哥哥已到這田地,戰王殿下若是信凌雪之話我也無話可說,但憑發落便是。”

王釵雙眼通紅委屈兮兮步步退讓,實則句句不認。

託婭最討厭這種,跟初見一個樣,白蓮花!

“她倆為什麼要對你懷恨在心?而且你又哪來的權利可以私自做主?”

“因為王釵也出身花樓,卻是沐昊哥哥帶回府的第一個女子,從小長在五王府得沐昊哥哥特別憐愛,光是這一點就能招致整個後院的嫉妒。

我沒有權利私自做主,但我就是那麼做了,王妃不僅沒有罰我還賞了綾羅,自那以後後院那些買回來的女子便由我主事,這一點又能招致整個後院的懷恨。

若說有哪個姑娘懷恨在心報復我真的能理解。女王陛下,你不是也一樣嫉妒戰王妃嫉妒得發慌嗎?你若是沒有懷恨在心又怎麼會聽我們蠱惑上天山就想尋聖女呢?”

“我……”託婭被反問得無言以對,她是嫉妒得發慌,但拿她一個女王與這些個花樓女子相比?“王釵,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不想活了是吧?!”

“王釵自幼被當做瘦馬培養,賤命一條,誰人都可以輕易取走,哪裡輪得到自已做選擇,只感恩這麼多年沐昊哥哥對王釵的垂憐,不管你們查到了什麼,都算到我頭上便是,是真是假王釵都認。”

王釵一副屈打成招被逼認罪的樣簡直讓託婭大開眼界,柔弱還能這麼用的?

哭一哭裝一裝委屈就讓人憐惜不已,簡直簡直了,跟初見當日在餞行宴上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得讓她反感不已!

景沐陽也反感不已,怎麼聽都像是他在欺負人。

“王釵,你大可不必這樣,回京後自然有人指認你們,到時候你再裝可憐也沒用,還有五皇兄,劉永與阿爾斯楞勾結一事太子哥哥已經查到了一點眉目,很快就會有證據,你也跑不了。

至於你有沒有追殺初見,我們心裡都有數,南安城與清水鎮初見的畫像出自誰之手遲早能查到,還有祁王與你的那條線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擦乾淨。

我與父皇承諾過,若是你自已能坦白,我可以看在兄弟之情上饒你一命由父皇審判你。”

“小九!你就不信初見真是妖女?你瞧瞧你被迷惑成什麼樣!還有扶桑,他溫文爾雅溫潤如玉謙謙君子,也是被初見迷惑得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被世人恥笑。

而初見呢?她在你面前楚楚可憐,在扶桑面前欲拒還迎,與那花樓妓子有何區別!她不是妖女又是什麼?!”

“五皇兄,注意你的言辭!”

“有什麼好注意的,我說的都是事實!冰蠶豆蔻壓制的從來不是什麼熱毒,而是蜜蘿花情媚之毒!”

“知道得還挺多的呢,也不知你從哪聽來的,怎麼連本座都沒聽說過?”

白離殤不知從哪兒突然飛過來,後面還跟著扶桑也很快就到了跟前。

“天山來了尊貴的客人,真是有失遠迎,託婭,這麼惦記戰王都追到天山來了?你追就追來就來,大大方方走山門,幹嘛偷偷摸摸跟景沐昊走到一起呢?”

“我跟他才不是一路。”託婭往白離殤與扶桑後面瞧了瞧,“聖女呢?我找她。”

“聖女應該已經解完毒在昏睡中,暫時不方便與你見面,不如先去紫金宮等等?”

“解毒?初見解完毒了?她她她……”託婭一陣驚訝,她都碰上什麼事兒!解初見身上的毒不是要那什麼什麼嘛,這大白天的?

託婭頓時臉上一片潮紅,然後又是猛然一愣。

扶桑在,景沐陽在,白離殤也在,那聖女是跟誰解的毒?

沒經過事的小女子哪裡會看歡好過的痕跡,不過景沐昊倒是早就想到了。

“呵,天山的聖女果然就是個是床就爬是男人就上荒淫不堪的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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