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同塵站在他的攬勝電動踏板上也沒下來,低頭看著坐在小車裡的張慶的爸爸,說道:“別在那坐著了,你跑不了了,出來吧。”

張慶父親從車裡下來了,看著武同塵,雖然很緊張可是也強裝鎮定,問道:“你想怎麼樣?”

武同塵看著他嗤笑了一聲:“我給你先說兩個事,第一,你剛才打電話給誰的,最好不要讓他來了,你要是覺得你行,你還能調動人,可以,我給你機會,但是別到最後來給你幫忙的人再吃虧再跟你丟人。第二,我勸你也不要報警,這樣的事情不好經公,今天你吃點苦頭受點罪也是你應得的,自己管不好自己的孩子我就不說了,我最煩的就是當時你那想推責任的態度。你那個兒子確實也挺欠,學歷高人品那麼差呢?”

張慶父親看著武同塵又看了看身邊那麼多人,也是得認命了,自己嘆了口氣,讓武同塵把他這個親戚放走,和他沒關係。武同塵從車上下到了地上,關上了車門,擺了擺手司機把車開到了一邊。

拉著張慶父親的那個親戚看樣子非常想走,又抹不開面子,在那說道:“你們這樣是違法的。”張慶父親告訴他不要他管讓他趕緊走就行了,他聽到之後如釋重負,和張慶父親說了一句有事回頭打電話就上車趕緊跑了。張慶父親看人走開了,給剛才他打電話的人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回家了什麼事都沒有。然後問武同塵:“你想怎麼樣,說吧。”

武同塵說,上後面那輛車,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賓士,張慶父親被兩個五大三粗的大漢擠在後排座中間坐著的。武同塵把坐那個車來的保鏢喊到自己車裡,讓把車開到自己集團辦公樓那邊的山上。他的攬勝在最前面,中間是賓士,最後是卡宴,三輛車就向山上出發了。

十幾分鍾後,車到了山附近,這邊也算不偏僻,但是張慶父親一看見山,汗就下來了,問了問旁邊的人,到底想幹什麼,發現沒人答他的話心裡更糾結了。武同塵安排他們把車開到山的另一面,那邊有條綠道。到了綠道之後,還是有燈光的,但是人煙稀少,幾乎沒人了,找了個空地停了車。

十幾個人下了車,張慶父親下車的時候腿都有些軟,被旁邊的保鏢架著過去的,到了武同塵身前就直接坐到了地上。

武同塵看著他那個慫樣子也是無語了:“你說說你也是個大老爺們怎麼這麼慫呢?慫我就不說了,培養個災星幹什麼?不知道在外面少得罪人嗎?就他那個熊樣子的還想當個情種嗎?媽的不是我說的他要長相沒長相要身高沒身高要家庭沒家庭,就他媽有個學歷都成騙小姑娘的資本了,這樣人品的孩子你這個當爹的也好不哪去。”

張慶父親說:“我承認我有責任,對他管束的不多,可是我也是什麼都不懂啊,覺得孩子那麼優秀我也沒什麼好教的了,我也不知道他天天這樣子啊。”說著說著站了起來。

武同塵看著站著的他就問:“怎麼辦,你說你想讓我怎麼對你兒子,說吧。”

張慶父親一聽到這就慌了,趕緊上前兩個手拉著武同塵胳膊,說道:“你也不能傷害他啊,我們一家好不容易把他拉扯大,這有出息了回來還得給我們養老呢,他也不容易啊。”

武同塵一甩胳膊:“滾你媽的,老子想傷害你們嗎?如果不是這個事你以為老子會和你們這樣的人有交集嗎?我不傷害你們,我閨女被他傷完了精神出問題了誰負責。老子養這麼大的孩子我都沒捨得傷害她一點,被你們這麼個王八蛋給弄成這樣!我他媽殺了你都不解氣。”武同塵其實不是生氣自己女兒談了什麼樣的物件,她喜歡的話不管什麼樣子,他都不干涉,但是這個張慶就是個騙感情的PUA的渣男,他爸又是個沒有責任心的人,讓他實在是火大。

武同塵吼完一腳踹到了張慶父親的肚子上,張慶父親捂著肚子往後退了好幾步,然後武同塵左腳站定,右腳一個鞭腿踢到了張慶父親的肩膀上,張慶父親一下就被踢的栽倒了。因為武同塵經常健身,所以體格和動作一配合殺傷力還挺大的。旁邊幾個保鏢面面相覷:老闆還那麼能打啊…

張慶父親栽倒後,被旁邊幾個人給扶著站起來,武同塵說:“你們看著給他上一課吧。”圍上去了幾個人就像練散打一樣把他是一頓打,打了一頓後張慶父親明顯是體力不支了,但是這個人下手也很有分寸,雖然動作幅度大,但是主要對後背輸出,和對一些耐打的地方輸出。這樣他挨完打驗傷都構不成輕傷,打完之後武同塵抓起他衣服領子把他薅了起來。

“你說說你,不注意教育孩子,你兒子要是個正常的孩子,娶了我閨女,別說他一輩子衣食無憂了,你們也一樣。這好了,處成仇人了。這回長記性了嗎?”

張慶父親點點頭,武同塵又問:“你要是覺得你虧大了,現在就打電話報警,我跟著你去派出所也好,警察局也好,我都跟著你去。”

張慶父親搖了搖頭:“我不報警,這頓打我該挨。”

武同塵看了看他:“你知道就好,你那個兒子你管好他,別讓我遇見他,也不要再來找我女兒刺激我女兒,如果再讓我碰到或者我要是再聽說傷害我的孩子了,對不起,我掘地三尺也得找到他把他拉這座山上埋了。”

雖然他說的是威脅張慶父親的話,可是張慶父親真的信了,他看得出來眼前這位老闆的實力絕對不是普通人能沾上邊的,於是張慶父親拼命的點頭。武同塵鬆開了他,他有些癱軟的半坐在地上,武同塵最後說了句:“長點記性!”然後照著張慶父親的臉踹了一腳,上車就走了,張慶父親渾身鞋印子又回到了賓士車上,車開到了市裡把他扔在了路邊就走了。

張慶父親回到家,老婆一看嚇壞了,問他怎麼回事,他擺了擺手說:“沒事,趕緊拿碘伏給我消消毒吧,兒子以後可得好好管了,不然會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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