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金走了之後,李明看到他帶著兒子上了他的霸道,掏出手機給武振江打了個電話:“武總,給您彙報個情況,前兩天鬧事的那個小子今天帶他爸來了。和我見了個面,剛走。”

武振江說:“是的,沒錯,我找的李為民讓他通知的這個姓曾的。他來的倒是很守時啊,你昨天出院他今天就到了。”

李明說道:“是的武總,他今天專程跑來的,還給我拿了兩萬塊錢,既然都熟悉就這樣吧,對了,他剛才提到了要和你說的李為民李總一起去武叔那一趟。”

武振江切了一聲說道:“他和我爸一點交集都沒有,也可能想借這個機會認識我爸的,哎,你說這個人,道歉就道歉唄,還說那些幹啥呢?”

李明說道:“行,他愛咋說咋說吧,他這個兒子只要是吸取教訓了就行。還感謝你啊武總,還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

武振江讓李明不要客氣,他回頭有時間的時候會去看李明,讓這段時間注意休息,儘快恢復。

當天下午,武振江和武同塵一起去某位政府官員家的喪事上,兩個人坐在阿爾法裡,武同塵的電話就響了。武同塵把手機亮給武振江一看,是李為民打來的,兩個人都心領神會了。

武同塵接起了電話:“喂?為民啊?”

李為民客氣的不行:“大哥,在哪忙呢?說話方便嗎?”

武同塵說:“方便,你說吧什麼事。”

李為民說:“哎,前兩天我一個朋友兒子在你們娛樂城出了點小洋相,這他過意不去,非要登門道歉。”

武同塵說:“那個就沒必要了,我聽振江說了,就是喝多了酒出了個小插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樣的小事不需要再當個事,過去就過去了。”

李為民說:“哎,大哥,您這樣真的是太讓我難辦啦,他想見您非常有誠意。”

武同塵也不想說太多廢話,最後說道:“為民啊,第一那邊是生意出這樣的事情很正常,第二你給我打個電話就行了,已經到位了,沒必要再深入的說了。你轉告他,情我領了,不用過來。”

李為民不能再說話了,和武同塵道了個歉又道了個謝,結束通話了電話。武同塵看著武振江說:“這些瑣碎的事情和繁瑣的人情,真的是讓人心累。”

武振江說:“爸,你年齡也大了,慢慢的該退二線了,這些事情能推你就給推了吧,有事情讓找我就行了。”

武同塵說:“有些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樣,畢竟你還年輕,有些人有些事情還是不願意找你的。慢慢來吧。”

說著話,車開到了那位辦喪事的官員家的葬禮上,爺倆過去奔了個喪,然後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沒過一會兒,過來個人,挨著武同塵也坐了下來,武同塵轉臉看了看,眼熟但是想不起來是誰了。

這個人說道:“武總,好久不見啊。”然後伸出了手。

武同塵也伸出了手握了握,但是還是不知道他是誰,武同塵不好意思直接問,轉頭看了看武振江,武振江更想不起來,很輕的搖了搖頭。

這個人問武同塵:“怎麼樣?今年疫情影響的厲害,跨省運輸都不好乾,你們出口的更麻煩,是不是對生意影響挺大的。”

武同塵說:“是啊,影響很大,隔壁省的城市要貨前段時間汽運都過不去,還得去港口發貨走船過去,費用增加了很多啊。”

這個人聽後哈哈一笑說道:“是啊,我們今年的任務主要也是防疫了,行程碼健康碼什麼的都成我們的檢查物件了。天天報備的一些資訊都看不過來。”

武同塵心想眼前這位可能是衛生部門的領導,於是說道:“是啊,防疫最關鍵,你們衝在前面的一定注意好防護啊,為人民服務挺不容易的。”

這個人說道:“嗯,好在這兩年犯罪的事情倒是少了不少,但是有一點不好,犯罪了有很多時候都不能進拘留所或者看守所。”

武同塵算是聽明白了,這個人是個公安,於是問道:“許久沒見,你現在還在原來的崗位上嗎?調崗了嗎?”

這個人說道:“調了,前兩年剛調的,局裡黨委副書記。”

武振江一下反應過來了,這個人是那個姓郝的他爸,因為前幾天才聽說他兩年前提的公安局副處,而且和他也有過一面之緣,估計馬上這個郝處長就會繼續往下說話的。

果然,郝處長說道:“前幾天還跟王秘書透過電話,他也提副處了,還聊到了你這邊。”

武同塵也知道了,這個肯定是郝處長,於是武同塵說道:“你們也真是年輕有為啊,四十多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肯定會做出來成績,還會高升的。”

郝處長說道:“哪裡哪裡,哎?我聽王秘書說那邊新開的娛樂城也是你們公司投資的?”

武同塵笑著說:“是的是的,你侄子想搞點事情做,投了這麼個娛樂城,現在錢也不好賺,加上疫情經常管控,不好乾,給年輕人找點事情做唄。”

郝處長看了看武振江,說道:“爺們這才是年輕有為啊,有三十歲了嗎?搞了這麼大的個產業,真的是有眼光有魄力。”說著豎起了大拇指。

武振江不好意思的笑到:“感謝郝叔的認可,我做事還早著呢,還得跟各位長輩多學習,哪裡做的不到的還請叔點撥。”

郝處長確定這爺倆也認出來自已了,說到了正題:“前幾天你弟弟去你們那玩了,喝多了鬧了點笑話,是吧?”

武振江說:“沒有什麼叔,都已經解決完了,您別往心裡去了。”

郝處長說:“王秘書那天打電話也提到這個事了,你叔我光忙工作了教子無方,你看看一共需要花多少醫藥費,我讓你嬸子和你弟弟送過來。”

武振江連忙說道:“您可別這麼說郝叔,我也是和王秘書閒聊聊到了這一句,可不是我想怎麼樣,您可別多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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