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滸古寶的劍芒化蛇,根本不能抵擋趙睿河的丹象攻擊,在趙睿河的丹象中,一切都是以趙睿河為中心的。

那些火焰小獸,各個身上都帶著磅礴的火焰靈力,每一次出手,都是靈力噴薄,帶著很強的火焰傷害。

陳滸用古寶幻化出來的綠色小蛇,幾個回合下來,就被火焰吞噬的乾乾淨淨了,似乎根本沒有和火焰小獸對抗的能力。

這一下陳滸的心中就更加慌亂了,他覺得自己還是有點自負了,以為自己有了一件古寶,就能和凝嬰後期修士叫板,其實兩人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但是事已至此,陳滸的所有底細都暴露了出來,算是徹底的撕破臉了,他就差打個旗號說自己投身魔道了,其本身早就是和魔道同流合汙一丘之貉了。

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必須死磕到底,要不然的話,他這邊爭取不到足夠的時間,邪蝕宗的反應再慢一點,那麼就是邪蝕宗的滅頂之災了。

老子就是豁出去了這條命,也得攔住趙睿河!

陳滸心中大吼了一聲,雙目瞬間變得血紅,臉上的青筋也是根根凸起,格外的瘮人,頭髮被靈風吹的肆意飄揚,凌亂中透著些許的霸氣。

其渾身上下冒著綠油油的靈光,周圍忽然之間就被綠色充斥了起來,迸發出了一片生機勃勃的森林場景。

赫然是把自己的丹象也施展了出來,陳滸修煉的是木行的功法,所展現出來的丹象,也是以木行為主,所以才會出現一片森林。

陳滸以為自己只要釋放了丹象,就能和趙睿河抗衡,但是他卻是忘記了一點,趙睿河主修的都是火行功法,按照五行生剋之法,是剛好剋制木行功法的。

所以儘管陳滸已經釋放了丹象,但是似乎並沒有起到多少效果,蔥鬱的森林場景,也只是讓環境看起來美好了不少而已。

趙睿河冷哼一聲,丹象中的場景瞬間就開始了變化,只見那些小獸紛紛回到了火海中,緊接著火海表面就翻騰起了火焰波浪,一個巨大的漩渦出現在了火海中間,並且開始極速的旋轉了起來,產生了一股非常強大的吸力。

另一邊的森林幻景,忽然間像是颳起了一場大風,所有的樹木都被烈風狂卷著推進了火焰漩渦中,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森林就被火海吞噬乾淨了。

用丹象去對抗丹象,看起來也是以失敗告終了。

陳滸臉色一陣蒼白,雙眼中瀰漫著網狀的血絲,看起來顯得很是瘋狂。

他大吼一聲,一拍自己的胸口,張口就噴出了一口精血,這些精血瞬間飛到了空中的瀅輝劍上。

長劍上面霎時沾滿了鮮血,緊接著堅硬的劍身就像是變成了棉花一樣,把附著在上面的鮮血吸收了進去,同時劍身上的上古文字,也是更加明亮了幾分。

吐出精血的陳滸,這下更加面無血色了,只是眼神變得凌厲了起來,他抬起枯瘦的手掌,衝著半空的瀅輝劍輕輕地一指,頓時長劍便是一陣顫抖,一道巨大的綠色劍影從劍身上分離了出來。

這一道綠色的劍影,有丈許長,寬也有數尺,整個一放大版的瀅輝劍,其上散發出來的殺氣,也是增加了幾倍的。

劍影的行動跟隨著陳滸的手指,陳滸的手指往哪指,劍影就會朝那裡刺去。

陳滸的手指也是顫抖的,好像渾身脫力了一般,他咬著牙把手指對準了趙睿河,而後一推手指,巨大的劍影便是呼嘯著衝向了趙睿河。

而趙睿河也是目光一凝,單手在身前一揮,頓時火海中就拔地而起的出現了一面火牆。

巨大劍影也是碰撞在了火牆上,一瞬間火光沖天,刺眼的光芒霎時就把整個大殿填滿了。

王禪也是把眼睛眯了起來,才能適應這麼灼熱的光線,不過他的眼睛泛著金光,還是能夠依稀的看到一點畫面的。

綠色的劍影上光芒流轉,緩緩地穿過了火牆,直奔趙睿河而去。

眼見得升起的火牆沒有擋住劍影,趙睿河心底也是吃了一驚,不過臉上卻是並未露出慌色,而是輕輕地拍了拍腰間的儲物袋。

瞬間就有一道烏光從儲物袋裡飛了出來,擋在了趙睿河的身前,在那烏光之中,是一面方形的黑色盾牌,造型也算得上古樸,並且上面雕刻著玄妙的符文,似乎都是一些能夠增強防禦的描述。

上古文字,幾串文字組成符文之後,就能產生一種直接的效果,諸如防禦,攻擊,速度,妙用無窮,如果能夠參透這些符文的話,就能超過一般的制符師了。

不過上古符文流傳下來的畢竟很少,也沒有多少人會苦心研究這些東西的。

綠色的劍影穿透火牆之後,威力仍然不減的再次撞在了黑色盾牌上。

咣的一聲巨響,震耳欲聾,盾牌上面的符文頓時一個個的亮了起來,一圈圈的靈力漣漪,在整個盾牌上面由內而外的盪漾而開。

劍影的千斤重力撞在這起伏的漣漪上面,竟然一時間失去了應有的衝擊,盾牌並沒有像陳滸想象中那般直接碎裂爆開,反倒是毫髮無損的抵擋了攻擊。

“難道是玄光盾嗎?”

一直作壁上觀的吳守辰暗暗小聲嘀咕了一句,據說這一個玄光盾乃是趙睿河從一個危險之地得到的,防禦力非常強橫,品階也是入了古寶之列的。

怪不得連瀅輝劍的劍影都不能刺穿此盾。

“不可能!一面盾牌而已,怎麼可能擋得住我的古寶!”陳滸臉色煞白的嘶吼著,同時手裡還在不停地變換著各種增強攻擊的指訣,想要讓劍影的威力再提升一些。

可是那劍影不管吸收了多少靈力,都不能再有絲毫的前進,就被玄光盾穩穩地擋住了前進的道路,絲毫動彈不得。

趙睿河自然知道自己的這件玄光盾能夠抵擋多大的攻擊,面不改色的輕聲說道:“陳道友,你這麼執迷不悟,趙某實在是沒有辦法挽救你了,只能廢去你的全部修為,留著讓貫劍宗的幾位長老發落吧。”

說完,趙睿河又是搖頭嘆氣了幾聲,接著便是大手一揮,頓時玄光盾上的烏光一顫,轟隆一聲,那綠色劍影就硬生生的被震散了,幾十道火焰飛刀從他的袖口裡飛射而出,劃出了一條條絢爛的紅色軌跡,都射向了陳滸。

陳滸嚇得亡魂大冒,忙把體內剩餘的靈力都調動起來,在身前凝聚了幾個防禦光罩。

然而這些光罩在火焰飛刀的飛速射擊下,就像是紙糊的一樣,根本沒有起到什麼作用,火焰飛刀穿過光罩,從陳滸的周身大穴中一一穿透而過,直接就廢掉了陳滸的所有經脈,其丹田中的靈氣也在迅速的流逝著。

陳滸整個人的氣息都在迅速的衰退著,空中的瀅輝劍也失去了靈力的維持,而掉落在了地上。

吳守辰眼神火熱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瀅輝劍,但是卻沒有出手拾取的意思,他可不不會傻到在這個時候觸黴頭的。

趙睿河也沒有理會掉落的瀅輝劍而是把丹象收回了體內,身體向前一傾,瞬間就到了陳滸的面前。

緊接著其探出一隻手掌,對著陳滸的下丹田和中丹田的位置各打入了一道封靈禁制,讓他的金丹不能再從外界吸收靈氣,之後又用靈力鎖鏈捆了陳滸,安排弟子將其收押在了地牢中。

處置好陳滸之後,趙睿河才正式下令道:“陳滸已經收押,貫劍宗帶來的弟子,暫時由王丹師調動,即刻出發前往邪蝕宗。”

“是!”

話音一落,三人便是身上遁光一起的飛到了大殿外的廣場上,還是由趙睿河把大殿裡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順便還安撫了一下貫劍宗弟子的心情,之後就按照之前的約定,帶著各大門派的弟子前往了邪蝕宗。

浩浩蕩蕩的隊伍,半日之後就已經來到了邪蝕宗所處大山的上空,下方的邪蝕宗,籠罩一個巨大的陣法之下。

邪蝕宗裡的修士,看到空中密密麻麻的人群,一時間都反應過來了這是要出事啊,當即就喊叫聲連成一片,響徹了整個邪蝕宗的山門。

滿山滿谷的喊聲,也驚動了在房中修養的某個護法,這個護法從屋裡走出來,剛想脾氣發作,找個弟子出出氣,一抬頭就看到了那空中整齊的修士隊伍,不由得小臉一陣慘白,吞嚥了幾口口水後,立刻就拿出傳音符向門派裡的長老彙報了此事。

邪蝕宗大殿中,收到訊息的長老都到齊了。

羅晦野正一臉憤怒的站在大殿中間。

“你們安排的那些探子都是吃乾飯的嗎?別人都到家門口了才發現,如果不是本宗的護宗大陣一直都是開啟的狀態,說不定那些正道門派已經殺進來了。”羅晦野暴怒至極的吼道,好在他們邪蝕宗一直秉持著防人之心不可無的態度,護宗大陣一直都是開啟的狀態,這才能有時間在這大殿裡商量對策。

李繁皺著眉說道:“那些探子全都聯絡不到了,可能全部都被控制了。

曲長老,你趕緊安排那幾個護法,把護宗大陣的防禦級別再提升一些,這次的正道門派恐怕是來者不善啊。”

曲長老點點頭,立刻就傳音安排了下去。

“唉,想不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我們這麼多年的行事已經非常小心謹慎了,也沒有和正道門派起過沖突,他們這是發了什麼瘋,要來對付我們?”羅晦野百思不得其解的說道。

李繁想了想說道:“會不會是魔草種植園的事被發現了?”

現在能夠被抓住把柄的問題,也就是一個魔草種植園了。

羅晦野看了一眼站在邊上的羅琚,怒氣衝衝的說道:“我都說了讓你收斂著點,不要盲目的擴張魔草種植園,你還真厲害,竟然和貫劍宗串通了起來,去河源谷大量購買靈草,這下好了,被人發現了。”

“孩兒知錯了,請父親責罰。”羅琚也是毫不含糊的直接跪倒在地,連連哀求著,他也知道因為自己的任性,給邪蝕宗帶來了滅頂之災。

羅晦野只是嘆了一口氣,羅琚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他也不能真的一巴掌拍死羅琚吧。

只是眼下還是需要解決問題,那些氣勢洶洶的正道門派修士,不會是來觀光的。

羅晦野沉思片刻後說道:“李長老,你先安排各分支的護法,對門內的弟子進行安撫,切莫躁動。

我現在就出去和那些正道門派對峙,問一下他們到底是想幹什麼。”

李繁擔憂道:“掌門一人前往怕是不妥吧,這次對方的領頭之人,可是長曦宗的趙睿河,他是一位凝嬰後期巔峰的修士,實力深不可測,萬一對方真的是要來開戰的,掌門豈不是就危險了。”

羅晦野眼中一亮的說道:“我也是凝嬰後期的修士,他趙睿河就算修為再高,也不可能一招就將我拿下的,我也會小心斡旋的。”

說完,羅晦野就輕身飛出了大殿,只是在出了大殿之後,他轉身就飛向了後山中的一個山洞裡,在山洞裡待了片刻之後,才又從山洞中飛了出來,之後才面帶沉重的看了一眼空中飛著的正道眾修士,緩緩地騰空而起,直接穿過了護宗大陣來到了正道修士隊伍的正前方。

羅晦野一身黑袍,身上散發著滔天的濃郁魔氣,整個人就像是魔氣的源頭,肆意散亂的頭髮,在腦後隨風飄揚,陰厲猙獰的面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瘮人的笑容,單單是往那空中一立,就給人一種非常恐怖的感覺。

正道修士的隊伍裡,一些修為較低的修士,當時就出現了心悸的症狀,腳下的飛劍都有些控制不穩的晃動其起來。

只有那些進入了結丹期的修士,才能維持住平靜的心態。

趙睿河自然不會被羅晦野的這副尊容嚇到,他早就見過羅晦野了,羅晦野變成如今的醜陋樣貌,也是因為修煉的魔功所致。

一身白色道袍的趙睿河,面容清癯,仙風道骨,正氣凜然,和凶神惡煞的羅晦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此時的王禪則是偷偷的混入了修士隊伍裡,並沒有站在第一排,他躲在人群中間,用自己的凝光金睛,暗中觀察著羅晦野。

畢竟今天的這一出好戲,全是由他一手促成的,如果羅晦野發飆的話,肯定第一個拿他開刀,他要是不保護好自己,搞不好就會慘死當場了。

在凝光金睛的探查之下,王禪卻是有了一點意外的發現,這個發現不由得讓王禪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同時心中也泛起了嘀咕。

傳聞中的邪蝕宗掌門羅晦野,修為其實是和趙睿河差不多的。

可是眼前的這個羅晦野,別看他身上釋放的魔氣滔天,非常唬人,但是內裡卻是十分的空虛,完全沒有趙睿河那般的神華內斂,內丹飽滿,這可不像是有著凝嬰後期修為的人物。

而趙睿河接下來的對著羅晦野說的一句話,則是把王禪心中的疑惑解開了。

趙睿河目光一凝,嘴角一勾的輕笑道:“想不到堂堂的一宗之主,居然只敢用一具化身來見人,羅道友還真是讓趙某大開眼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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