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月不停的奔波,在路上處理了惦記自己的幾個商隊,決定把他們的馬車奪了。

他對著商隊唯一一個活口說道:“你們的馬車歸我了。”他一邊清理著馬車上面的血跡,一邊對著那個活口說,“我可以載著你,但你要為我指路,前往一處可以歇息的地方。”

“好的,大人。”他不敢多說一句,磕了兩個頭,便騎上馬車。

夢月坐在一個房間中,繼續參悟月虛。

神識空間內,夢月不斷打量月虛裡更深層的功法。

他隨意的拿起一本功法,平靜的翻看。

“【象位】?【神位】?【仙位】?【帝位】?【尊位】?”夢月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雖然他看不懂一點。

夢月思考。

“【象位】在月虛基本的時候就能看見,這個我大概理解,也就是虛無修煉之本。”

“【仙位】我可以做出假想,時空門內的【鳳九鳴】稱自己為虛無第一仙,而他給我的傳承是時空之力,那麼它就是時空仙位。”

“【尊位】我在夢族古地裡面夢到過,是一群擁有強大實力的人,所以需要他的一種道達到極致,方可獲得【尊位】。”

“奇怪……總感覺排名不對。”

“【帝位】我沒見過,這個不好評價,總感覺上面的順序不對,被人強行改變了。”夢月越想腦子越亂,他感覺整個人都要瘋掉了。

學海輕輕的走了過來,指著上面的【帝位】脫口而出:“【帝位與尊位仙位同根,仙位比這兩個位置更強,獲得的象位本源更多。】”他撓了撓頭,想了一會兒,“【神位】的位置並沒有被修改,所以真正的排名應該是【象位】【神位】【仙位】【尊位】【帝位】!”

夢月凝重的看著學海,淡淡開口:“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些位置的排名,單靠你這筆記本和筆的計算?如果有人真正的想改這排名,為何不把位置全部打亂,只把【帝位】和【尊位】兩個調換。”

學海沉默了,繼續拿著筆在筆記本上計算公式。

夢月打算不再參悟,回到了現實。

房間外傳來少年的聲音:“大人,我們到了。這裡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是一家賭場。”

夢月疲憊的推開門,方才的參悟已經讓他身心俱疲。

夢月打了一個哈欠,說道:“賭場?你們是商隊,運什麼商品要來到賭場?”

“大人,這裡是創世宇宙第一大賭場,創世賭場,我們運的這批商品,是賭場用來贈予老賭徒的贈品。”少年恭敬道。

過了一會,少年繼續說:“同時,這裡也包含了客棧等等場所的內容。”

“哦?那你帶我過去吧。”

幾個小時過去,少年帶夢月來到了入住登記處。

“你好,幾位。”

“一位,我旁邊這個送完東西就走。”夢玥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普通房,三兩銀子。”

“沒有。”夢月乾脆利落的回答。

“那又是否有東西抵押。”

夢月凝聚出夢家令牌,“可否抵押?”

那人愣了一會兒,嘴唇動了幾下,隨後說:“可以。”

那人把夢月領了上樓,帶進了房間。

“先生,這是您的道鈴,請收好。”那人遞給了夢月一個道鈴,轉身離開。

夢月關上了房門,正準備坐下煉化道鈴,門口便傳來了敲門聲。

“您好,先生。”

“這盤棋得由您來下。”

夢月思考了一會,決定開門。

“先生,請跟我去領導層。”一襲白衣的女子拱手笑道。

“走吧,我倒要看看是什麼局要來找我。”夢月開口。

白衣女子抓住夢月的手腕,瞬移來到了領導層。

十位黑袍領導齊齊跪下,“參見大人!”

夢月驚詫。

“不是,我本來夠冷靜了,你們突然跪下怎麼回事!”

“大人乃是黎明神主的傳人,您之前抵押的令牌與黎明神主留下的極其相似。”幾位黑袍領導異口同聲道。

“大人您有所不知,創世賭場下有一個場所,名叫黎明歌劇院。”

“當年黎明神主一槍斬殺在此的不滅之魔,如今不滅之魔再次復甦,黎明歌劇院的訊息也被一些有心機的人傳出,有一位強者對我們黎明歌劇院虎視眈眈。”

“不滅之魔暫且不用擔心,有黎明神主無數年前的槍魂鎮住,翻不起什麼大浪。但這位強者是歸靈境巔峰,並且是歸靈境內的佼佼者,就算我們幾位加上這位白袍女子也無法對抗。”幾位黑袍長老將所有事件娓娓道來。

“……”

夢月思考了一會說道:“既然正面打不過,我們用心理戰如何?”

“請給我拿一個蘋果和一把刀。”夢月摸著下巴說道。

幾秒後,一個蘋果和一把刀被放置在桌上。

夢月淡定的走了過去,拿起了刀等了幾分鐘。

“這個蘋果沒有任何反應,對吧?”

夢月拿起了蘋果,把皮全部削乾淨。

又過了幾分鐘。

蘋果原先潔白的果肉逐漸變成黃褐色。

“變成黃色了,對吧?”

又過了幾分鐘,夢月切下了一塊黃褐色的果肉,內部潔白的果肉再次露了出來。

幾分鐘後。

內部潔白的果肉再次變黃。

“你看又變黃了。”

“夢先生是何意?”一位黑袍領導實在想不通問道。

“那位強者有沒有朋友之類的。”

“有。”

“那我們把這個蘋果比作那位強者的道心,我剛才把皮削了,算是把他的那位朋友殘忍殺害,並完全展示於他面前。”

“按照我們創世賭場的體量,他肯定不敢動手,他的道心就這樣逐漸發酵,也就成了這黃褐色。”

“我們找一個人就這樣成為他的朋友,和那個朋友越來越像,這就是我方才切下了果肉,再次露出那潔白的一面。”

“而我們又過了幾分鐘,那潔白的一面再次氧化,變得那麼不堪,也就是我們扮演的人,表演了一場戲,他所謂的“朋友”再次死了,這麼迴圈,它會變得逐漸力不從心,自然對我們打不起主意。”

白衣女子思索了一下說道:“可他真的會這麼做嗎?”

“那我們試試看。”夢月一拍桌子,所有人都不敢反抗,就這麼敲定了這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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