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青綰就這樣一來一去的跟房間中的聲音對著話,而秋瑾則是四下觀察著,終於忍不住自己的心中的疑問,拉了拉時青綰的衣角。

“時小姐,你在跟誰說話呢?這屋裡也沒旁人,我老闆還躺在床上,口不能言,剛才那聲音到底是誰?”

“哈哈哈,到底是誰?你這小丫頭真天真,我不就站在你面前嗎?怎的?你竟不認識我?”

只見這聲音之後,那梳妝檯便開始拼命的震動,而此時床上躺著的時知意也有了反應,身體不斷的抽搐著,眼看著就要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秋瑾則是拼命的爬上了床,將自己的衣袖狠狠的塞在了時知意的嘴裡,急得皺起了臉。

“時小姐,怎麼辦呢?這樣下去我老闆非要咬舌自盡了不可,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秋瑾一邊說著話,一邊死死的抓著床上的被褥,生怕這劇烈的抖動將自己抖落下地。

那時候估計沒人能幫助時知意,時知意死了自己也便丟了工作,沒了飯碗。

時青綰卻沒有搭理秋瑾,快速的點燃了三根香,口中唸唸有詞。

一邊念動著什麼咒語,一邊像是巡查一般,拿著那三根點燃的香在時知意的房間內四處走動,秋瑾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看著,不敢再說話,生怕自己打擾了時青綰。

時青綰念動了金光咒後,房間的震動便漸漸減小,而那劇烈晃動的梳妝檯也漸漸停止了搖擺。

一道白光閃過,那梳妝檯竟然憑空消失,而時青綰的對面則是站了一個身穿唐朝服飾的仕女模樣的女子。

秋瑾被眼前的一幕徹底震驚,大聲喊著,“時小姐,什麼情況?這一個梳妝檯竟然也能成精?”

“哈哈哈,成精?我可是不是什麼妖精鬼怪。”

時青綰則是挑了挑眉,滿臉都寫著不屑。

“成精?她倒是想!她不過就是這梳妝檯原主人留在這裡的一絲怨念慢慢凝結而成,想要成精?早的很呢!”

“呦,聽你這小天師的意思,瞧不起我這一絲怨念幻化而成的了?看樣子不給你點兒厲害瞧瞧,你倒是不知道我的能耐呢。”

那唐朝裝扮的女子說完話,頭髮便無風自動飛舞了起來,慢慢的逐漸變長,竟然將整個房間都籠罩了起來!

秋瑾嚇得嗷的一聲便下了床,再也顧不上時知意,死命的跑到了時青綰的身旁。

“怎麼辦?怎麼辦?你看呢時小姐?這妖精的頭髮竟然變得這麼長!”

秋瑾的話音剛落,那唐朝裝扮的女子便瞬間暴怒。

“說了我不是妖精,你竟敢如此說我!我看你這小丫頭是活膩了!今日就用你的鮮血來增加我的怨念吧!”

話音剛落,便有一縷頭髮直直的向秋瑾衝了過來,彷彿一把利劍一般直衝著秋瑾的心臟刺過去!

時青綰只是一個揮手,便將那頭髮擋了回去,緊接著,時青綰便在自己的斜挎包中掏出了自己的桃木劍,亮開了架勢。

“我說過了,現在走還來得及,你經歷了這麼長時間的沉澱,好不容易成了氣候,有了些能力,莫要自己栽了跟頭!”

“雖然說你只是一縷怨念,但是好不容易能幻化人形,這也是你的機緣,繼續修行下去,終究有一日也能修成正道,莫要走偏,讓我今天在這裡打的你煙消雲散!”

“煙消雲散?小娃娃能力不大,口氣倒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

那唐朝女子說完話便一聲暴喝,整個房間都響起刺耳的聲音,所有的傢俱都跟著劇烈的擺動,那狀態好比是大地震一般,就連牆上的吊燈都劈了啪啦的掉了下來。

“時青綰?時青綰?到底怎麼回事兒?我聽見你的房間聲音那麼大,到底需不需我進去幫忙?”

時青綰無暇分心,只是大聲喊著,“封萊宴,你千萬不要進來,現在正是關鍵時刻,你給我待好了。”

“另外,看好晴姐,你們兩個一定要按照我說的做,不要給我添麻煩。”

時青綰說完話,便將陶瓷瓶子向空中一拋,嚇得秋瑾連聲說道:“哎呀,這不是要摔碎了嗎?”

可是那陶瓷瓶子像是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接住了一般,竟然穩穩的懸浮在空中。

時青綰則是念動著聽不清的咒語,只見那陶瓷瓶子上面的蓋子自動彈了起來,從裡面盛放出巨大的黑氣,黑氣繚繞之下,竟然慢慢凝結成了一個書生模樣的男人!

那男人二話不說,只是輕輕一點,瞬間,那唐朝女子釋放出來的長髮變縮了回去,整個人也沒了剛才的盛氣凌人的模樣。

時青綰再次念動咒語,只見那書生模樣的男人又化作一團黑氣回到了陶瓷瓶子當中。

陶瓷瓶子卻劇烈的搖動了起來,盛放出耀眼的光芒,照耀的那唐朝女子眼睛都睜不開,痛苦的慘叫著。

“時小姐,不然還是給她留條活路吧?”

可是秋瑾的話剛剛說完,那唐朝模樣的女子便大吼一聲,像被什麼東西困住了一般,就這樣被生生的拉進了陶瓷瓶中,消失不見!

直到那唐朝裝扮的女子完全消失不見,陶瓷瓶子的蓋子竟然自動的蓋好,又飛回了時青綰的手中。

而做完這一切,時青綰的額頭已經是大汗淋漓,就連襯衫都溼透了。

房間又歸於平靜,面對滿屋子的狼藉,秋瑾卻毫不在意,只是用崇拜的眼光看著時青綰。

“太厲害了,時小姐!您只用一個小破瓶子就解決了這件事兒嗎?這次我可真是找對人了,老闆有救了,我也是長了見識了!”

時青綰搖了搖頭,動作略顯疲憊,說話的聲音都虛弱不堪。

“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看樣子只是一個陶瓷瓶子收了這怨念,實際上我的元氣已經大受損傷。”

“剛才那女鬼的嚎叫對你們普通人來說並無什麼傷害,可是對我這種天師來說卻是損傷極大的!我現在的身體,恐怕無法繼續破厭勝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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