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需要站的那麼直,又不是在教你罰站,隨你喜歡站著就好。”南柯看著面前腰板挺直的潯華,無奈的笑著說道。

“御劍說到底便是在保證自已不會掉下去的前提下,盡力的讓自已舒服起來,畢竟飛起來的感受也算不得太好。”南柯說著,便輕拍著潯華的腰板,想要讓其放鬆下來。

但誰知不拍還好,一拍之下,潯華便挺的更加筆直了起來。

南柯看著反應驚人的潯華,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並對其開口說道:“好啦,現在我渡你些真氣,也好讓你早些修煉。”

說起來,近些時日,南柯總會想起一些有的沒的東西,說來也是奇怪,明明南柯從未修行過,可他的實力卻是日益見長,甚至是如今,若拿他去跟武陵仙君相比,他甚至能勝武陵仙君一頭,倒是極其神奇...

就像是,他什麼都不做,修為便會提升...

這便是,那一縷魂魄的恐怖之處...

潯華聽到南柯的話語,倒也是乖乖的點了點頭,隨後盤膝坐了起來,伴隨著南柯的雙掌貼上潯華的後背,她的臉龐卻是瞬間紅潤了起來。

但還未等南柯為其渡過多少真氣,便被腰間的無羈所打斷。

南柯無奈的中斷了渡氣,朝著腰間的無羈詢問道:“無憂,出什麼事了嗎?”

“有人靠近。”無憂淡淡的說道。

“嗯,好。”南柯有些無奈的應答著。

然而由於兩人的對話是以靈魂所進行的,於是不知所以的潯華一臉疑惑的扭頭看向了南柯。

還未等潯華開口說些什麼,她的耳邊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潯華公主尋著聲源看去,來人竟是當朝丞相之子,也不知他為何如此慌忙。

“南柯,跟我來,出事了...”丞相之子慌忙的走到了南柯的身旁,臉上帶著無比嚴肅的神情對著南柯說道。

南柯抬頭看著葉安凡,看著他的神情,臉上的無奈卻是更深了幾分。

南柯緩緩起身,跟著葉安凡離開了這裡。

只是臨走前,他將無羈留在了這裡。

無憂顯出了身,站在潯華公主的身旁。

無憂看著潯華,淡淡的開口說道:“我來教你御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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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的實力很強,強到南柯在她手下甚至撐不過一輪。

不僅如此,無憂的教導能力也不是南柯可以比擬的...

如此對比,貌似南柯就不配擁有無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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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跟隨著葉安凡來到了他的住所。

葉安凡朝著南柯遞過了一張信封,並對其開口說道:“天下將亂...”

南柯疑惑的看著葉安凡,然而葉安凡則是示意南柯拆開那信封。

無奈之下,南柯只好去拆信封,然而還未等其開始動手,便感受到了一陣異樣。

南柯抬起頭看向葉安凡,葉安凡也看著他。

“地府的人?”葉安凡有些不確定的對南柯詢問道。

“靈魂波動來看,大抵是黑白無常...”南柯感受著那熟悉的波動,開口對葉安凡說道。

“去看看?”葉安凡再次向南柯丟擲了一個問題。

“也好...”南柯說罷,便朝著那靈魂波動的方向走去,葉安凡則是緊跟在南柯的身後,一路上倒是通暢,沒有遭到任何的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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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聽說了嗎?張家的那兩個小姐,死了...”周遭的民眾討論著什麼,這是屬於他們茶餘飯後唯一的消遣。

當然,說是唯一可能有些武斷,畢竟如若這些民眾當中,摻雜著一些有錢人,這句話顯然就不適用了。

“聽說了,而且我還聽說,她們死的很慘啊...”路人乙做著誇張的表情,朝著身旁之人說著自已的聽聞。

“是啊,也不知她們到底招惹了什麼人,竟落得個如此下場,倒是可憐的很...”路人甲感嘆的說著。

“你不知道?”路人乙一臉疑惑的看向路人甲,似乎很是納悶,此人竟不知曉這其中的秘辛。

“哦?難不成兄臺知曉?”路人甲看著路人乙,臉上帶著一絲期待之意。

“這個...”路人乙擺弄著那空著的酒杯,臉上帶著一絲為難的意味,朝著路人甲使弄著眼神。

“小二,來一壺好酒。”路人甲看著路人乙的神態,不禁勾了勾嘴角,但他還是忍痛叫了一壺好酒,畢竟對他們而言,在這無趣的生活中,能讓自已提起興趣的,可能便是這些無關自已的各種狗血事情吧。

無妨無妨,就當是奢侈一把。路人甲如此安慰著自已,可能也只有如此,才能讓他不會感到那麼的肉痛,畢竟於他們而言,一杯好酒,如若不是在什麼特殊的節日裡,還是比較難以喝到的。

“一壺好酒~~~”店小二拖著尾音,提著一壺好酒來到了兩人的身旁。

小二將酒壺放到了木桌之上,便轉身離開了。

路人乙將那酒壺破開,為自已倒上了一杯,輕抿了一口。

“啊,真是好酒啊。”路人乙感嘆的說道。

隨後,路人乙壓低了聲音,輕聲說道:“我也是道聽途說,好像是那張老爺欠下了鉅債,無奈之下只好把女兒給賣了...”

“但那兩位小姐卻是寧死不屈,於是便自縊了,但誰知那張老爺氣不過,於是便對自已親生女兒的屍體進行了凌遲...”路人乙說罷,喝了一口酒水,砸吧砸吧了嘴巴,似乎很是惋惜...

路人甲聽罷,沉默了下來,他拿起那壺酒,為自已倒上了一杯,一飲而盡...

………………………………………………

南柯跟葉安凡來到了那靈魂波動異常強烈的地方,那是一處府邸,大門的上方掛著一門匾,上面寫著張府。

大門半張著,兩人輕輕一推,那扇門便敞開了來。

“你還記得嗎?我們當時也是如此...”府邸裡的一處傳出了清冷的聲音。

“時安的聲音。”南柯淡淡的說道。

“去看看...”葉安凡輕聲說道,轉身便朝著聲源走去了。

他們二人推開了那房門,裡面躺著兩位少女,身上蓋著白布,但,不知為何,她們臉上的白布卻是並沒有遮蓋著,而是被人掀了起來,嗯...準確來說應當是鬼...

兩位少女旁邊漂浮著兩隻鬼物,雖然他們帶著面具,但是憑藉著靈魂波動跟衣著,還是能夠分辨出,那是黑白無常...

“時安,瀚海,好久不見...”葉安凡看著二鬼,倒是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二鬼卻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略微的點了點頭,便算是對葉安凡打過招呼了。

黑白無常二人看著那兩具屍體,兩人一左一右,站在不同的屍體身旁。

他們二人近乎同時伸出了手,所差不過分秒。

靈魂的手掌觸碰著死屍的臉龐,臉上深深淺淺的傷痕無數,猙獰可怖。

靈魂飄出體外,二女都在沉睡,沒有絲毫甦醒的跡象。

“我不甘心,瀚海,我不甘心...”臨時安抱著一位少女的魂魄,魂軀有些顫抖。

………………………………………………

他們二人離開了,沒有再打擾黑白無常。

“我們走吧。”南柯淡淡的對葉安凡說道。

“可是他們...真的沒事嗎...”葉安凡看著二鬼,有些擔憂的說道。

還未等南柯說些什麼,葉安凡便看到了,在黑暗中閃爍的光芒。

鬼是沒有眼淚的,傳聞,鬼所流下的淚水並非真正的眼淚,而是鬼物的壽命,亦或是所珍視的記憶...

鬼物的淚水會如同繁星一般閃耀,只因那是他們此生最絢爛的事物...

葉安凡看著二鬼,呆滯的跟著南柯走出了張府。

“他們...”葉安凡開口欲要說些什麼,卻始終沒能說出口來。

“那大抵便是他們的愛人轉世,此番前來,也是拘魂...”南柯淡淡的說著。

拘魂啊,是啊,他們來人間拘魂,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大抵是她們前世離去的時候吧。

畢竟如今的地府早已繁榮昌盛了起來,也早已用不到他們了,黑白無常已是一個代名詞,而他們現如今則是領頭人,是管理者,是初代...

“愛人啊...”葉安凡輕聲說道。

“是啊,愛而不得的人...”南柯輕聲說道。

………………………………………………

傳聞,哪怕是強如黑白無常,仍舊是沒法突破一些限制。

例如,他們沒法無事便離開地府,前往人世間。

好在,拘魂之時,他們可以離開,但,並不可太久...

好在,他們如今功成身就,許多事情不用親力親為,只需要派遣最合適的拘魂小將,去拘捕最合適的魂魄即可。

他們可在這諸多魂魄之中,找到她們的魂魄,派遣自已前去拘魂。

可是,還是晚了些...他們還是晚了些。

他們之前是人,與之相愛的是人,成為黑白無常之時,他們還沒有能力,可以免去愛人消除記憶。

所有,與清玲相比,他們並不幸運。

他們的愛人早已不記得他們了,沒有半分記憶,沒有半分熟悉...

他們只可在拘魂的這一剎那,見到她們。

他們不敢讓其醒著,他們怕,怕聽到她們訴說對此生愛人的情愫,怕從她們口中聽到那充滿愛意的話語,與自已毫不相干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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