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南柯看著眼前的葉安凡,有些不敢置信,他覺得,定然是自已聽錯了,不,不對,定然是葉安凡說錯了話...

“我說,潯華公主殿下將於今日前往武陵,進行聯姻...”葉安凡說罷,本想拍拍他的肩膀,可手掌還未觸碰到南柯的肩膀,他就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一般,望向屋外。

“呵...我先走了,你好生休息吧,對了,這段時間,看守城門的侍衛貌似都挺忙的,想來有人要逃跑,應是攔不住的,我得去看著才是。”葉安凡說罷,便離開了此地,沒人知曉他來過,就像沒人知曉南柯在此地一樣...

至於葉安凡是如何得知的,他又跟誰述說過,那便不得而知了。

………………………………………………

“公主殿下,您還是來此地了,只是我沒料到,您竟會這個時辰來此地。”葉安凡恭敬的行了個禮,他望著眼前的公主殿下,一身黑袍,近乎包裹住了她的全身,當然,如若她此刻將那黑袍的斗篷戴上,興許便會包住全身,不會讓任何肌膚顯露出來。

“嗯,安凡不必如此客氣,我...只是來看看。”潯華公主扯了扯斗篷,似乎此刻的她並沒有足夠的安全感,所以下意識的便想躲進那黑袍之中,不顯露出半分身軀。

其實潯華公主也不知曉為何自已會如此,為何自已會想來此地,想見一見南柯。

說句實話,她此時不知曉自已還能夠信任誰。

自已的父親,哪怕是自已失蹤三年,都不曾在這人世間找尋過她。

哪怕是見到了面,都沒有任何的關懷,沒有任何的擔憂。

更何況這宮中之人,又有何人可說真心。

她與南柯共同生活了三年,她知曉,她並不愛他,她知曉,他愛她。

不知為何,聯姻的訊息一出,她腦中浮現出的並非是聯姻後的種種,並非是此後的種種。

她腦中浮現而出的,是南柯。

她不知曉為何會如此,她只知曉,她心煩意亂之時,她毫無安全感之時,她想的是南柯,她想的是見一見南柯,就坐在他的旁邊,聽他說說話,便不會如此,便會心安...

她不知曉自已這是何種感情,是愛嗎?或許吧...至少,單是看著,貌似便是愛了...

“呵...抱歉,潯華公主,方才你在門前,應當是聽到了吧,我會去門前守著,以防有人逃出,以防有人闖進,所以,哪怕是您,我也不會放行。”葉安凡說罷,笑了笑,對其道了別,便離開了此處。

說來也是奇怪,想要逃跑的人穿著一身黑袍,猛地一聽貌似沒毛病。

可此刻正是正午,是午時,陽光正好,可照映出一切黑暗。

所以此刻的黑袍,不僅不會對逃跑有便利,反而會是他人發現她的利器。

她望著走遠了的葉安凡,又看了看離自已有些距離的門口。

方才葉安凡出來的時候,便帶著她走出了一段距離,應當是怕屋內之人聽到動靜吧。

可...她只是想看一看他,只是看一看便好...

………………………………………………

房間中的南柯很安靜,屋外也很安靜,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他嘆了口氣,想要出去走走。

可出了房門,便跟鬼鬼祟祟的潯華碰了個照面。

於是兩人相互注視了幾秒。

潯華公主迅速的將斗篷戴上,並急忙的說道:“我只是路過!”

“呵...不是,公主殿下這是,想我了?”南柯笑著走近,看著遮遮掩掩的潯華,臉上的笑意愈加濃郁了起來。

這小妮子,怎麼這麼招人稀罕呢,南柯心中如此想著。

“我沒有!”潯華公主極力的否認,嘴巴十分的硬氣,打死都不承認。

但其實,她到底有沒有想南柯,她到底是懷抱著怎樣的情愫來到此地的,可能只有她自已才知曉吧...

“哦?此地如此偏僻,潯華公主來此地,就不怕遇到一些不懷好意之徒?”南柯笑著,看著眼前之人,他嘴角的笑意總是壓不下去。

就像,哪怕是看著她,便已是一種極大的滿足。

這兩人,當真是好生奇怪...

“哼,不用你管,我又不是廢物,哪怕是打不過,我也會跑,再說了,我本身也不弱。”潯華看著南柯,此人總是會說一些讓她不開心的話語,兩人在那三年中,交流的不少,吵的也不少,南柯總是會說一些無趣的話語,東扯西扯的說一大堆自已毫不感興趣的東西。

兩個人貌似總是在互相噎對方,就像是仇人一般,把對方弄得傷心了,弄得難過了,弄得無話可說無話想說了,就獲得了那所謂的“勝利”。

“是,可如若我便是那不懷好意之徒呢?公主殿下。”南柯說著,再次朝著潯華公主走近了幾分。

“別靠近我,不想理你了。”潯華公主猛地一揮手,就像是在阻止,阻止令她厭惡的東西靠近自已。

揮舞手臂還不算完,她還要往後退幾步,就像是...保持安全距離。

南柯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後變得有些苦澀。

他也不知為何,為何自已會如此...

“公主殿下,如若沒事,便離開吧。”南柯整了整衣衫,收起了笑容,語氣冷淡。

“憑什麼?我就不走,我想去哪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你也沒身份管。”潯華公主聽罷,也是極其不舒服,心情極差的還擊道。

“是,公主殿下說的句句在理,您是公主,這國中您想去哪,我都管不著。”南柯頓了頓,繼續說道:“公主殿下,在下先行離開了。”

“你不許走!”潯華公主聽罷,連忙呼喊道。

她並不想這樣,她的本意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公主殿下,您的權力未免太大了些,在下無權管您的自由,同樣的,你也沒有任何的身份去約束我的自由,不是嗎?”南柯冷冷的說道:“還是說,您硬要以公主的身份,來限制在下的自由呢?如果是這樣,在下沒話說。”

心中的苦澀轉化為尖銳的語句,貌似只有這樣,貌似兩人之間只能這樣...

潯華公主緊咬著下唇,說不出話來。

南柯見狀,也是不再過多言語,錯身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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