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睿今天沒帶著沐與執去醉音樓,反而去了一個和醉音樓差不多一樣檔次的酒樓。

想著與執在醉音樓差不多也吃得夠夠的了,於是帶她換一處酒樓,品嚐下不同的美食。

這裡雖不似醉音樓那般熱鬧,但是來吃飯的人也超級多。

沐與執還是第一次來這裡呢,不免好奇地打量著四周。

如果說醉音樓是熱鬧,那麼這裡就是淡雅。二者各有各的特色,誰也不比誰差。

沐與執不四處瞎瞄還好,這一瞎瞄可見不得了,一眼就瞅見個熟人。

見沐與執雙腳停下不走,眼睛死盯著一處,夜君睿也好奇地朝她的視線看過去。

這一看,夜君睿也不走了,狠狠攥住拳頭,眼神中燃燒起了熊熊烈火,彷彿下一秒就要上去揍人。

沐與執扭頭就看見夜君睿這般兇狠的模樣,嚇了一跳,忙拉住夜君睿的手,“夜君睿,你怎麼了?”

只見夜君睿咬著後槽牙,字正腔圓,一字一頓道:“王若汐對面坐著的就是沁兒口中的那個人,趙晨陽。”

“什麼???”

聽到這個意外之聲,沐與執又轉頭看了過去,長得是不算太差,但是也沒小沁兒說得那麼驚為天人吧,頂多算是中等偏上點。

“嘖嘖嘖!”

沐與執不禁感嘆道:“真是餓了呀!”

聽到沐與執說自己餓了,夜君睿拉著她就要入座吃飯。

兩人坐下,夜君睿讓沐與執點菜後,就開始和沐與執道歉。

突如其來的道歉讓沐與執聽的是稀裡糊塗,一臉懵逼。

“怎,怎麼了?幹嘛突然道歉?”

“你不是說你餓了嘛,我剛太意氣用事了,滿腦子都是上去狠狠教訓他一頓,都忘了,你還餓著肚子呢。”

聽到這話,沐與執歪頭想了想,“我什麼時候說了我餓了?”

夜君睿斜睨她,嘴裡幽幽道:“剛才。”

嘿,沐與執還真又仔細回想了一下,還真有。

見夜君睿一本正經地模樣,沐與執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發生什麼好事了?你笑的這麼開心?”

沐與執歡快地搖了搖自己的頭,“夜君睿,你沒明白我那句話的意思?”

“嗯?什麼意思,你不就說你真的餓了嘛?”

沐與執挑眉衝他狡猾一笑,“你品,你細品這句話。”

夜君睿想了好久,都沒想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沐與執見他實在品不出來,緩緩開口解釋道:“我那句話的意思是對王若汐說的,這說明她一點都不挑,啥都能下得去口。”

“哼,虧她還是位郡主,背後還有個皇后撐腰,居然連趙晨陽這種的人渣都能下得去手,真的是不得不佩服呀!”

沐與執這麼一解釋,夜君睿立馬會意。

嘴角一勾,輕輕一笑,“沒錯,她是真餓了!”

吃完飯後,二人並未著急走,反而是坐著等著王若汐和趙晨陽兩人。

玩歸玩,鬧歸鬧,該套麻袋的,還是得繼續套麻袋。

小沁兒因為他過敏,他不僅沒點表示,反而還在外瀟灑,這可忍不了,必須套麻袋,否則今晚她真睡不著。

二人做那膩膩乎乎好久後,終於起身離開了。

此時的天已經漸漸黑了,路上行人也少了許多。

沐與執和夜君睿兩人也不著急,慢慢悠悠地跟在他們後面。

只見前面二人越走越偏僻,沐與執一頭霧水,沒想明白他們到底要幹嘛。

不過一會,沐與執立馬就明白了。

感情這對狗男女,找個偏僻無人的地方偷情來了。

兩人走到一個小巷子裡就開始訴說起了情話。

沐與執拉著夜君睿上了房頂,下面的兩人猶如現場直播般。

只聽王若汐聲音嗲地令人發顫,含情脈脈道:“趙哥哥,你終於回來了,若汐好想你啊!”

說完,趙晨陽油膩地聲音也響了起來,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眼神中全是玩味,“有多想?”

“討厭啦,趙哥哥壞,明知道人家很想很想,趙哥哥還非要問。”撒完嬌,王若汐假裝生氣地捶了捶他的胸口。

趙晨陽一把就將王若汐攬到了懷裡,上去就是一個熱吻,許久後,二人才喘著氣分開了。

“趙哥哥,你回來了,夜君沁也就要纏著你了,我可怎麼辦呀?”

聽到夜君沁的名字,趙晨陽神情中滿是不耐煩,“別提她,簡直就是晦氣。”

王若汐得意地笑了笑,“趙哥哥,你什麼時候和她坦白你不喜歡她呀?”

“還得一段時間吧,物盡其用,我得憑藉她爬上更高的位置。”

“哼,趙哥哥,你天天和她一起,若汐會不開心的。”

“這有什麼不開心的,那夜君沁別看是位公主,其實就是個傻子,瞎編一點貼心的話都能倒貼過來,真的是噁心。”

聽見二人如此羞辱小沁兒,沐與執恨不得立馬跳下去,將二人暴打一頓。

此時還不是好時機,夜君睿只能緊緊拉住暴怒的沐與執,給她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盼了好久,終於見趙晨陽和王若汐終於分開了。

此時夜幕更加黑暗了。

趙晨陽一個人走在無人的大街上。

突然,一個麻袋從天而降。趙晨陽被嚇了一跳,猝不及防,但是被麻袋死死套住,他又掙扎不開。

只感覺自己被人一踹,重重摔倒在地。緊接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趙晨陽無法還手,只能縮成一團,減少傷害。嘴裡想大喊救命,誰知竟然出不了聲。

打他的二人此刻也一句話都不說,只是拼命地揍他。

被揍的趙晨陽感覺時間過得真慢,渾身上下都要散架了,肋骨肯定都斷了好多根。

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他起來了,一定要將打他的人狠狠扒皮抽筋,曝屍荒野。

誰知,沐與執和夜君睿壓根不給他這個機會,二人的體力也像用不完似的,地上的趙晨陽活活被疼暈過去了。

見地上的人沒了動靜,沐與執又上腳踢了踢,“暈了!”

“便宜他了!”夜君睿聲音陰沉道。

“也是。”沐與執想了想,覺得這樣還不夠,於是趁著月黑風高夜,直接兩人掛到了太傅府旁邊的樹上。

幹完這一切的沐與執滿意地點了點頭。

“爽,真的是太爽了!”回到府中的沐與執樂得哈哈大笑。

一想到明早的炸裂場景,沐與執就忍不住仰頭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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