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與執等人也發現了張川洛的異常。

南宮景樺率先出口,“川洛這狀態不對啊,就算是體力不支,也不應該與一位女子打成這般模樣。”

夜君弈點了點頭,肯定道:“沒錯,我之前還和川洛私下切磋過,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夜君睿沒有說話,但是眉頭還是緊緊皺著,他也沒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沐蘭音那個女人肯定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至於到底是什麼,他現在還不能確定。

眾人不理解,搞不懂是為什麼,但是在沐與執眼裡可看的是一清二楚,沐蘭音手中握著的長劍有問題,長劍周圍佈滿了黑氣,說明劍裡有毒。

想到這,沐與執嘴角勾了勾,但眼底一片冷意。

夜君沁看到沐與執這副表情,不禁嚇了個寒顫,“與執,你怎麼了,笑得這麼冷?我都有點害怕了。”

聞言,只見眾人的目光紛紛朝著沐與執看去。

見狀,沐與執立馬換了副玩味的嘴臉,痞裡痞氣地回答道:“沒事,就是發現了一點好玩的。”

一聽有好玩的,夜君沁轉頭朝四周看了看,什麼也沒看到,眼底不由浮出一絲迷茫,“什麼吖,我怎麼什麼都沒看到。”

沐與執被她這傻傻的樣子逗笑了,賣了個關子,“一會你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只聽“嘭”的一聲,張川洛就被打下了臺子。

北逸國那邊瞬間歡喜鼓舞,就連太子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笑意,看來,今天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蒼臨國這邊則是鴉雀無聲,每個人都低著頭不敢言語。皇上更是氣得甩了甩袖子,周圍的人如坐針氈,絲毫不敢動半分,生怕皇上一個不高興,將他們拉出去斬了。

張川洛自己也沒想到今天居然會被一位女子打得落花流水,這麼慘不忍睹。一個人失魂落魄地走了下去。

剛路過沐與執他們這邊時,沐與執剛想將人叫住,只見突然竄出一個人,衝著張川洛的臉上就是狠狠一巴掌,力道之大,將多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定睛一看是宣王爺。

自己精心培養多年的兒子居然會輸給一位姑娘,他今天就要打死這個沒用的廢物。宣王爺才不管有沒有人看笑話,直接又衝著張川洛的臉上就是兩巴掌。

嘶,光聽聲音,沐與執就覺得疼得不要不要的。

見宣王爺還想動手,沐與執忙開口將人攔住,“宣王爺,請先住手。”

宣王爺正在氣頭上,也不看請阻攔的人是誰,就直接破口大罵,“哪個瞎了眼的,敢阻止本王教訓自己的不孝子。”

聽到這話,沐與執不高興地撇了撇嘴。

夜君睿聲音冷哼道:“宣王爺好大的膽啊,我的王妃也是你能罵的?”

聽到這地獄般的聲音,宣王爺這才冷靜下來,仔細一看,諸位皇子和公主都在這呢,剛才太生氣了,都沒注意到。

忙拉著不孝子下跪請罪,“各位王爺請恕罪,剛才是老夫失禮了,只因犬子實在太丟人了,一時惱火才會這樣,請各位王爺恕罪。”

沐與執敲了敲桌子,開口詢問道:“宣王爺,你不相信自己的孩子嗎?”

這個問題一出,宣王爺想都不帶想地就回答道:“老夫也想相信,但是犬子簡直就是個廢物,連名女子都贏不了,讓老夫的顏面往哪擱?”

張川洛聽到自己父親的回答,雙眼滿是失落與受傷。從小就這樣,他從未感受到過一點父愛,他從小就被父親當作是個工具人,是一顆棋子。

“哦~”沐與執恍然大悟,“那說白了,你還是不相信唄。”

宣王爺一噎,不知如何作答,只能給廢物兒子一個眼神。

張川洛見狀,主動攬下了罪過,“睿王妃,請消消氣,都是川洛一人的問題,若要懲罰,懲罰川洛一人就好。”說完還重重磕了個響頭。

沐與執被張川洛逆來順受的樣子都快要氣死了,但還是隻能無奈咬咬牙,緩緩吐出二字,“無礙。”

聞言,宣王爺謝恩後便要帶著張川洛離開這裡。

兩人剛起身,便又被沐與執叫住了,“宣王爺你可以走了,張川洛得留下。”

眾人不解,沐與執只是神色自若地說道:“比賽還未結束,不可臨陣脫逃。”

宣王爺以為睿王妃是要支開他單獨處罰張川洛,連忙撇下自己兒子就走了。

見宣王爺匆忙離去的背影,張川洛徹底失望了,重新跪下,絲毫無任何語氣地說道:“川洛衝撞了王妃,任憑王妃處置。”

沐與執嘴角抽了抽,心想:這人一看就是被自己老爹pua的不輕啊!

“請起,坐著。”

聽到睿王妃的話,張川洛不解,不僅是他,就連夜君睿等人都不明白她想幹嘛。

沐與執衝大家甜甜一笑,神秘道:“待會請諸位看場好戲。”

張川洛剛輸了比賽,還輸得如此丟人,導致他現在一看向擂臺就想起自己慘敗的畫面,痛苦不已。

沐與執才不管這麼多,朝著眾人拜託道:“拜託大家幫我看好他啊,不能讓他溜了。”

夜君沁實在不懂沐與執這操作,“天吶,與執,你到底想幹嘛吖?”

沐與執俏皮道:“說出來就不好玩了,你幫忙盯住他就好了。”

對於沐與執的話,夜君沁是百分百聽從,熱鬧也不看了,一雙黝黑明亮的大眼睛就死死盯著張川洛,生怕他從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

被小公主這麼盯著,張川洛覺得渾身不自在,哪哪都不舒服,耳廓紅得似乎能滴出血。

這時,一位公公迎面走了過來,向大家行禮問安後,恭恭敬敬走到了南宮景樺面前,“南宮世子,皇上有旨,因張世子狀態不佳,所以對陣南冽國的比賽由你上場。”

南宮景樺一聽,也恭恭敬敬回了個禮,“勞煩公公轉告,請皇上放心,臣定不辱使命。”

正如南宮景樺所說,三人一上場就以氣吞山河的氣勢打敗了南冽國,贏得了進入決賽的資格。皇上這才眉頭略微舒展,要是這一場也輸了,他非得被氣死不可。

三人一下場,沐與執便朝著眾人說道:“最後一場,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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