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別提這麼晦氣的事了。”

“與執,今天那沐蘭音怎麼回事啊?怎麼好端端的就暈了呢?”夜君沁好奇道。

沐與執拿了個蘋果,邊啃邊說,“裝暈的唄。”

“啊?為什麼?”

沐與執大大咧咧道:“因為怕被人發現她其實什麼都不會,是個一無是處,德薄才疏的蠢蛋。”

“可傳聞她不是北逸國第一才女嗎?”

夜君沁提到這,沐與執嫌棄地砸吧砸吧嘴,嫌棄道:“嘖嘖嘖,什麼北逸國第一才女呀,那都是她自己花錢找人打出去的名號,其實她啥也不會。每次參加各種宴會前,都會提前準備好防止露餡。”

說到這,沐與執又狠狠咬了口蘋果,眯著雙眼,“這次她本想在大殿上讓我出醜,可千算萬算都沒算到自己才是那個最可憐的小丑。這次出醜後,估計有一段她應該不敢再作妖了。”

“她要是執迷不悟呢?”

“她如果還是執迷不悟,那就只能按照原計劃行事。”說完賊兮兮地笑了兩聲,還隨手做了個套麻袋的動作。

沐與執的這個動作成功逗笑了夜君沁,就連夜君睿臉上也帶著淺淺的笑意。

想起沐與執當著眾人的面作的詩,夜君睿很是納悶,這會也是將疑問問了出來:“與執,你不是說你不會作詩嗎?那在大殿上你是如何做到的?”

說起這個,沐與執驕傲了,雙手叉著腰,理直氣壯道:“這還不簡單,我不會自己作詩,但是我從小就會背詩啊。隨隨便便背出幾千首還是很easy的!”

聽到新詞,兄妹二人懵圈了,“易什麼?”

“不是易什麼,是easy,別的國家的語言,意思是簡單,容易。”

聽到這話,夜君沁雙手捧著小臉,一臉崇拜地望著沐與執,“與執,你也太厲害了吧。”

沐與執好笑地搖了搖頭,“不是我厲害哦,我們唯界所有人都可以。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大概三四歲時,父母就會教我們背詩;等再長大一點就會被父母送進學校學習,學校也就是你們這的國子監。”

聽完夜君沁更好奇了,“所有人?女的也可以嗎?”

沐與執微微點了點頭,“當然,在我們那男女平等,有很多小姐姐都超級厲害的,絲毫不比男人弱。”

“哇哦,聽起來很不錯的樣子。”

沐與執臭屁道:“那是。”

不知想到了什麼,夜君沁很激動地一把拉住沐與執的手,眼裡亮著小星星,“與執,你在大殿上背的那首詩我很喜歡,你可以教我背嗎?”

“當然……”

可以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呢,就被夜君睿打斷了,“那首詩是與執送給我的,你瞎摻和什麼?一邊去。”

夜君沁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叉著腰,氣鼓鼓地看著自家三王兄,“三王兄!!!你太霸道了。”

夜君睿才不管她呢,自家夫人送給他的,怎麼能讓旁人學去了呢。

夜君睿記性好,沐與執只在大殿上唸了一遍,他就已經牢記於心了,尤其喜歡最後一句: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現在當著沐與執的面,夜君睿又將這首詩背了出來。

等他背完,沐與執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呦,厲害呀,這首詩我只唸了一遍,你就記住了?”

夜君睿神色自若地點了點頭,只不過眼角驕傲的神色還是出賣了他。

沐與執看著不由覺得好笑,又自顧自地說了起來,“這首詩,是我從小到大學會的第一首詩。你們是不知道,在我記事起,我的父親就經常給我母親背誦這首詩,據說這是他們兩個的定親詩。這首詩的作者是宋代一位詩人寫的,名叫李之儀。”

說完又看向兄妹二人,問道:“你們知道我為什麼叫沐與執嗎?”

問完,只見兄妹二人齊齊搖了搖頭。

沐與執不知想起了什麼好玩的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的名字呀是我父親親自起的,出自《詩經》裡面的一句詩:執子之手,與之偕老。取了其中的執和與字。父親說起了這個名字會顯得很文藝,但是我不覺,我覺得當初起名字的時候他正媳婦腦上頭呢。”

“後來長大了,每每用這事吐槽父親,父親總是瞪著雙眼,抄起棍子,滿屋子追著我揍。嘴上還罵罵咧咧地說我是不孝女。”

“哈哈哈,與執,你也太好笑了。”聽完沐與執的名字由來,又想到了她的爹爹拿著棍子追著她揍,還不停地罵的場景,真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邊笑還邊捂著肚子,擦著眼角的淚花。

旁邊夜君睿笑得沒她那麼誇張,但是嘴角也是浮起了很大的笑意。內心想著夫人怎麼這麼搞笑,簡直就是個快樂活寶。

沐與執也跟著笑了起來。

待幾人笑夠後,沐與執向兩人發出了邀請,“夜君睿,小沁兒,今晚晚膳後咱們去睿沐影院看劇吧,今天是《繁星物語》的大結局,晚上還有意外驚喜哦。”

想了想晚上應該沒什麼事,二人便紛紛點頭答應了。

“王兄,我好累,我就在你府上休息了,晚膳的時候記得喊我。”

夜君睿點了點頭,“讓管家帶你去。”

夜君沁朝二人揮了揮手就走了。

沐與執和夜君睿二人則是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品茶聊天。

一刻鐘左右,只見一一敲了敲房門端了碗粥進來,見到沐與執,眼角突然閃過一絲慌亂,但她立馬又調整過來了,走上前行了個禮,“王爺,王妃,一一回來後親自做了點粥,王爺和王妃吃點吧。”

沐與執見她端了一碗粥過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快起來,多謝一一了,不用這麼辛苦的。”

一一搖了搖頭,“不辛苦的,能夠伺候王爺和王妃,是一一的福氣,一一覺得很幸運。”

一一起身將碗小心翼翼地放在夜君睿面前,在一一轉身時,沐與執無意中掃過一一的腰間,腦海中瞬間白光一閃。

沐與執神色一變,“站住。”

聽見沐與執語氣的加重,一一唯唯諾諾地轉過身來,膽怯又委屈地朝著沐與執輕聲問道,“王妃,怎,怎麼了?”

沐與執見她這樣,眉毛一挑,神色戲謔地問道:“一一,你有沒有什麼想要和我說的?”

聽聞這話,一一懵圈了,“王妃你說的話,一一有點聽不懂。”

“哦,是嗎,一一我再問你一次,有沒有什麼想要和我說的?”

這次,一一被嚇得直接跪了下來,雙眸蘊著淚水,看上去委屈極了,“王妃說的,一一真的不太懂,請王妃明示。”

一旁的夜君睿也有點懵圈了,雖然他十分厭惡一一,但是沒明白她到底做了什麼,能讓與執這麼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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