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再不睡會,咱們三個明天都要是熊貓眼了。”

“可是……”夜君沁有些猶豫。

沐與執寬心安慰道:“沒事的,他們已經刺殺失敗了,只要聰明點的,都不會再派人來了。”

“所以呢,咱們就安心睡吧。”

“與執,那這個人怎麼辦?他在這,我怕是別想睡覺了。”夜君沁指了指地上的黑衣人。

夜君睿眯著雙眼看了看地上因七竅流血而亡的黑衣人,“與執,你帶著沁兒先去偏房休息吧,這裡我來處理。”

沐與執看著一旁哈欠連天的夜君沁,點了點頭,並沒有拒絕,“好,等你處理完了,記得也早點休息。”

“嗯,好。”

……

“睿王妃醒了!睿王妃醒了!”

一大清早,睿王妃醒來的訊息就傳的滿宮皆知。

就連皇上也一早聽到了訊息,急忙趕過來看望。

“兒媳參見父皇。”

沐與執剛想行個禮,就被皇上攔住了,“不是說過了,你在朕面前無需行禮嗎?”

“瞧兒媳這腦子,都給忘了。”

望著生龍活虎的沐與執,皇上安慰地點了點頭,“與執,你如今剛醒,身體可還有什麼不適?有沒有找太醫過來看看。”

“父皇,您就放心吧,早在與執剛醒的時候,三王兄就找了所有太醫過來。”夜君沁在一旁插嘴道。

“哦?那太醫們都怎麼說的?”

“嗯……”

“父皇,太醫們是這麼說的,他們自已也解釋不清楚為什麼三王嫂中了劇毒之後還能醒來,但是他們都一一把脈了,已經能確定三王嫂徹底沒事了。”

“好,好,好!”聽到了沐與執沒事了,皇上龍顏大悅,連說了三聲好字。

“兒媳感謝父皇在百忙之中還來看望我,兒媳不勝感激。”

“何出此言?與執,你健康平安,就是新的一年,朕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你們說是不是啊?”

聽到皇上的發問,眾人連忙附和道:“皇上說的是。”

皇上突然想到了什麼,視線在屋子內環繞一週,“睿兒呢?與執醒了,怎麼都不見他人呢?這怎麼當與執夫君的,對自已的王妃如此不上心。”

“與執,你放心,等朕見到他,一定好好的說教說教他。”

見皇上如此幫襯她,沐與執只覺得心頭很暖。“父皇,您誤會夜君睿了。”沐與執柔聲說道。

“嗯?朕誤會了?那他人呢?”

“他呀,聽說昨日給我下毒之人在牢中出了事,他就去看看情況了,還讓小沁兒好好照顧我呢。”

“父皇,您可不許生氣罰他啊,夜君睿很好,對我超級好。”

聽到沐與執和夜君睿二人夫妻之間恩愛有加,皇上臉上也揚起了一抹滿意的笑容,“好好好,朕不會罰他的,只要你們兩個和和睦睦,朕就放心了。”

“兒媳多謝父皇。”

沐與執,夜君沁還有皇上三人正在說著家常話,只見夜君睿滿身寒氣地從外面大步走了進來,眉頭微微皺起,神色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看見皇上的到來,夜君睿先是上前行了個禮,“兒臣參見父皇。”

“起。”

“謝,父皇。”

看著自家兒子的臉色,皇上內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聽說牢中出事了?發生了什麼?”

“回父皇,是那位叫小白的宮女出事了。”

“嗯?她發生什麼事了?”

“她已經死了。”

聽到這,皇上大驚,“怎麼會?牢獄重地,每時每刻都有人看守,如何會……”後面的話皇上沒有說出口。

“夜君睿,她怎麼死的?”沐與執好奇地問道。

夜君睿搖了搖頭,“不清楚,但是經過查證,是中毒而亡,並且毒藥還與你所中的毒藥為同一種。”

“嗯?這就……”

夜君睿又繼續補充說道:“不能確定的是這名宮女是自殺還是他殺。”

“這如何說起?”

夜君睿從衣袖中掏出了一張紙,恭恭敬敬地遞到皇上跟前,“這是在小白身邊發現的一張遺書。我看了一遍,裡面主要就是對與執表達的歉意,還有就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廢話。”

夜君睿話音一轉,“不過有一段話很重要。”

“哪一段?”沐與執和皇上紛紛好奇地問道。

“最後一段,裡面交代了下毒的兇手。”

聽到這皇上和沐與執紛紛來了興趣。皇上看完後龍顏大怒,一巴掌狠狠地拍到了桌子上。

“父皇,您別生氣,您這是?”沐與執貼心地安慰道。

聽到沐與執的聲音,皇上強忍著怒意,將紙張遞給了沐與執。

沐與執接過後,前面的字都沒看,目光直接轉移到了最後一段,只見上面寫著指揮小白下毒的人是丞相府嫡女謝書寧的貼身婢女。

看到這個名字,沐與執眨巴眨巴眼睛,開始回憶起來。

“丞相府好大的膽子,這些年是越發放肆了。朕念其為整個蒼臨國做出的諸多的貢獻,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料他們居然膽子大到敢謀害王妃。朕此次定不能容忍他們。”

皇上不滿的呵斥聲讓沐與執回了神,沐與執連忙安慰道:“父皇,您先別生氣,兒媳覺得此事還有諸多的疑點,現在還不宜妄下結論。”

“是啊,父皇,您先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再下結論嘛!”夜君沁也在一旁幫襯道。

就連夜君睿也連連點頭附和。

“與執,這事你怎麼看?”

“父皇,我沒見過那位叫小白的宮女,但是聽夜君睿的描述,她應該是位膽子很小的人。她受人威脅,然後不得已給我下毒。那麼說明,她應該還是很想活命。”

“但是,僅僅過了一個晚上,小白便死了,還留下了一封遺書,說明了指使她的背後之人。”

“死因還是中毒而亡。既然是中毒而亡,那麼到底是自身攜帶的毒?還是心懷不軌之人暗中下毒?這一點我們也無從查證。”

“還有就是,那位宮女既然被關在牢中,哪裡來的紙筆去寫這封遺書?”

“這一點,大家不覺得很可疑嘛?”

“是很可疑。”夜君沁回答道。

“是吧?”

“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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