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等了沒一會,只見謝書寧的貼心婢女就被帶到了大殿之上。

宮女可能是膽子十分之小,自從邁入宮中的第一步,神色就十分的緊張,雙手也在一直髮抖,直至見到皇上抖得就更加厲害了。

就連請安說話的時候都有些磕磕巴巴, “奴婢,奴婢春兒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聽到聲音,皇上慵懶地抬起雙眸,“你就是謝書寧的貼身婢女?”

皇上威嚴的聲音嚇得春兒身軀一顫,趴得更低了,“回皇上,是的,奴婢就是謝小姐的貼身婢女。”

“很好,這兩日宮中發生了許多事情,其中有一件事情,是關於你們主僕二人的,想來你也應該十分感興趣,就讓你的主子告訴你吧。”

說完,皇上將視線轉移到了謝書寧的那邊,示意她自已親自說。

謝書寧將目光投向春兒,一臉自信地說道:“春兒,昨日大殿之上設定過年宴會,然而睿王妃卻遭有心之人的下毒,投毒之人已被抓獲,今日一早卻在牢中服毒自盡,只留下了一封遺書,上面說是你指使那名宮女投毒的,可有此事?”

謝書寧正用迫切的目光,等待著婢女春兒的回答。

誰料,春兒並沒有立即回答。反而是一副神色害怕的樣子,雙眼中滿是恐懼,渾身顫抖,還不停地磕著頭,嘴也沒有停下來過。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求皇上饒了奴婢這一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聞言,皇上眉頭緊蹙,神色不悅地問道:“春兒,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春兒顫顫巍巍地回答道:“確實是奴婢指使那位叫小白的宮女下的毒,但是奴婢也是受人脅迫的,奴婢也沒有辦法,奴婢若是不照做,便會被人活生生地打死。奴婢只想活命,奴婢太害怕了,奴婢也沒有任何辦法。”

說完,春兒再也止不住地哭泣了,同時還有一副特別害怕的模樣。

聽到這話的皇上,再也忍不住了,氣憤地拍桌而起,“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居然敢謀害王妃,簡直就是大膽包天。”

春兒一邊痛哭流涕,一邊搖著頭,“奴婢不能說,奴婢也不敢說。”

聽到這話的皇上更加生氣了,“在朕面前,還有什麼不敢說的。若是春兒你再不說,朕現在就可以派人讓你五馬分屍,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說!”

不得不說,皇上的威嚴就是大,這一生氣,大殿中所有人都渾身打了個寒顫。

“皇上,奴婢說,奴婢說,奴婢不要被五馬分屍。”

“那就快點道來,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敢謀害王妃。”皇上的語氣已經有些許不耐煩了,怕是春兒再磨嘰一會,他真的會派人將春兒五馬分屍了。

春兒忍住內心中的恐懼,緩緩伸出手指,指向了謝書寧的方向。

“皇上,就是謝小姐讓奴婢這麼幹的。”

聽到了春兒的回答,謝書寧一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你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讓你去下毒害睿王妃了!”

謝書寧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巴掌扇到了春兒的臉上,春兒的臉頰瞬間腫了起來。

“放肆!”此時的皇上氣憤不已,可沒有功夫看她們之間的鬧劇。

皇上一聲令下,誰也不敢輕易放肆了。

“春兒,你仔細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從頭到尾都一字一句都給朕講清楚,否則,後果你應該是能猜到的。”

春兒恭恭敬敬地磕了個頭,“是,皇上。皇上事情是這樣的,十多天前的一天晚上,謝小姐突然將奴婢叫到了自已的閨房中,奴婢本以為謝小姐是有什麼重要事情要吩咐奴婢。可是誰知,謝小姐竟然拿出了一瓶毒藥,讓奴婢去害人。”

“奴婢膽子小,不敢去,就想拒絕。可是謝小姐卻威脅奴婢,若是不照做,現在就用那瓶毒藥送奴婢上路。”

“奴婢當時害怕極了,但是為了保命,不得不先答應下來。奴婢以為謝小姐只是一時上頭,可能過幾天冷靜下來就會忘了這事。”

“可誰知……”春兒說著說著,突然忍不住抽泣起來。

“可誰知?什麼?”皇上一臉嚴肅地問道。

“可誰知,過了幾天,謝小姐不僅沒有冷靜下來,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了。就連下毒時間,下毒的方法都已經確定好了。”

“奴婢再三勸道,可是換來的只有一頓毒打。”

春兒一邊抽泣地說著,一邊挽起了自已的衣袖。

眾人看過去,果然是被人打了的痕跡,青一塊的紫一塊。

謝書寧聽到春兒說的那些,目瞪口呆,再也忍不住了,聲嘶力竭地咆哮道:“你胡說,我什麼時候打過你了?我從小待你就不薄,你為何今日如此害我,到底是誰讓你這麼幹的,你說啊!”

看見謝書寧的發瘋狀,皇上眉頭緊緊皺著。

一旁的公公見此情景,連忙大聲開口,“大殿之上,不得大聲喧譁!”

公公這麼一喊,才使得原本吵鬧無比的大殿瞬間安靜了下來。

“春兒,你繼續說。”皇上不悅地看了丞相父女兩人一眼。

“是,皇上。最後謝小姐看奴婢還是不願意怎麼配合,便以奴婢全家人的性命作為要挾,奴婢也屬實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任人拿捏。”

“奴婢用謝小姐給的銀兩,收買了那位叫小白的宮女,讓她在當日往睿王妃的粥中下毒。一開始小白也是極不願意,可是最後奴婢學著謝小姐威脅奴婢的話語威脅了她,她也就同意了。”

“奴婢本以為此事最多將小白查出來,概不會查到奴婢的頭上,卻未曾想到,小白居然服毒自盡了,還留下了一封遺書。”

說著,春兒又一臉平靜地朝著皇上磕了個頭,“皇上,事到如今,奴婢也沒有什麼想要辯解的了。殺人償命,害人也是要償命的。奴婢願意為自已的錯誤買單。”

說完,春兒又扭頭看向了謝書寧,“好心”地勸道:“謝小姐,事到如今,您也就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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