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踢翻了火盆,滅了明火,在碎渣裡找到了藥莖,質問僕人,那僕人吞吞吐吐,只說是在燒過期的草藥。

幾人拿著藥跟藥渣來到宮子羽這,姐弟倆用書對照藥渣,“書上記載,這確實是神翎花。”

宮紫商疑惑,“那為何醫館的下人鬼鬼祟祟的?像是要毀屍滅跡呢?”

末熒懶散的靠在一邊,一語驚人,“因為這個不是真的神翎花。”

宮紫商拿起一截端詳起來,然後遞給末熒,“那這是什麼?”

末熒想了想,“這不是我能辨認的範圍,要不我回後山問問?或者你們問問徵公子?”

“宮遠徵不可能幫我的。”宮子羽道。

“行,那我就回後山問問。”末熒用手帕包住藥渣,“走了。”

她回到後山,路過雪宮,雪重子問:“前山好玩嗎?”

末熒回答:“這段時間還是別出來了,前山有點亂。”

末熒去花宮看了看研究炸藥的花公子,這小子見姐姐回來,給了她兩個成品,“用的時候,記得看看效果啊!”

終於她來到月宮,還是雲雀來接的她,“我姐姐她,怎麼樣?”

“挺聰明的,目前沒有危險。”末熒拍了拍包著藥的手帕,“我是來找月亮的。”

“在裡面。”

末熒走進去,直接把手帕拍桌子上,“看看吧,百草萃的核心藥材被換了。”

月公子開啟一看,“這不是神翎花,而是靈香草。”他手帕還給末熒,問道,“需要我出山幫你嗎?”

末熒收好手帕,“不用,雀在月宮待了兩年多了,她應該都快把你這裡的藥都背下來,她去不就行了?”

月公子問雲雀,“願意出去嗎?”

雲雀點頭,“可以。”

末熒給雲雀準備了一個面紗,“出去要是看到了你姐姐,可別撲上去。”

“我知道。”

兩人來到前山已經是晚上了,金繁在山門口等著兩人,看到雲雀問道:“她是?”

末熒淡定回答:“月宮的人。”

金繁點頭,朝雲雀微微行禮,“月小姐。”

雲雀也回了一禮。

“走吧。”末熒拉著雲雀來到宮子羽的住處,要進去的時候被金繁攔住了,“先等一下,我進去說一聲。”

“說什麼?”末熒說道,“讓執刃別問月小姐的身份?”末熒感覺有點好笑,“他現在是執刃,後山的事他遲早要知道,我和她的身份說出來也沒事,要是長老院問起來,就說是我說的。”

“行,你說的。”金繁把門推開,“兩位,請進吧。”

宮子羽看是末熒先進來,毫無波瀾,可是看到末熒身後跟了一個女子,他問道:“這位是?”

“幫你答疑解惑的。”末熒看向雲雀,“我們發現的,告訴執刃吧。”

雲雀點頭,末熒拿出手帕,雲雀道:“執刃大人,這個東西不是神翎花,是靈香草。”

宮紫商盯著雲雀看了一會,忽的站起來,“你是後山的那個妹妹!我們有緣見過一面的。”

末熒被她嚇了一跳,然後點頭,“是她,沒錯。”

“後山?”宮子羽看到雲雀,“你是……月小姐?”

雲雀點頭,宮子羽指了指面紗,雲雀道:“執刃大人,我想,我們以後還會見面,到那時你會看到我的真容。”

“好吧。”宮子羽看著靈香草,“我再問一個問題,百草萃的原料被換成這個,那百草萃還有效果嗎?”

雲雀回答:“核心藥草被調換,藥效自然也就沒有了。”

宮子羽神色一暗,“果然跟……”

末熒打斷他的話,“跟徵公子沒有關係,是醫館的人有問題,昨晚我就住在醫館,他也在。”

“你還這麼信他?”

“執刃,你和徵公子今天打架了?每一個字都在針對他呢,不管你信不信他,反正我信他。”末熒看向他,說道,“現在徵宮就他自己,如果是他乾的,他不會不承認,現在只有一種可能,醫館混進了其他人。”

宮子羽在這一刻停止思考,這是他第一次站在末熒的角度想問題,然後他意識到,自己有點過激了。

“你先去外面等著,我一會送你回去。”末熒對著雲雀道。

“好。”雲雀出門等著,末熒看向宮子羽,“宮遠徵雖是宮家的老么,但你才是宮門最幸福的人。”

她說完就出門了,把雲雀送回後山,就來到醫館堵人,她手裡還拎著刀,之前燒藥草的僕人已經不見了,不過管事還在。

現在這個管事被末熒綁著,掛在門上,問道:“說吧,草藥誰指使你換的?”

末熒還帶著鏤空面具,管事一時間沒搞明白,“是……是徵公子。”

這時金繁走了進來,看著被吊起來的管事,一愣,“花小姐,你怎麼在這?”

“看不出來嗎?抓人唄。”末熒看著他,“你來的有點晚。”

“也是才反應過來……這人怎麼辦?”

“帶去執刃殿,直接讓長老處理,調換百草萃核心藥草,還嫁禍給徵公子,他自己沒這個膽子,背後肯定有人。”末熒揮刀把繩子砍斷,轉身時還打翻了一個正在燃燒的香薰。

金繁默默地拎著管事,幾人來到執刃殿,卻看到上官淺和云為衫,金繁說道,“是兩位小姐的資訊送回來了,現在正在確認資訊。”

“哦,角公子選了上官淺?”

金繁點頭,“是啊,執刃選了云為衫。”

“哇嗚,兩對啊!行,挺好的。”末熒直接走進去,對著三位長老行了一禮,“兩位小姐的資訊確定完了吧?我帶了一個人過來,是藥房的管事,私自換了百草萃的核心藥草,也可能是被人指使的。”

花長老點頭,“帶上來了吧。”

金繁把人拎進來,人交給他們審問,末熒一直在揉手腕。

宮遠徵注意到了這一點,問道:“抓個管事,你也能傷到?”

“沒傷到,是中毒。”末熒微微掀開袖子,手腕處泛著紫色,“進醫館的時候沒注意香薰,出來時才發覺出來。”

“疼嗎?”宮遠徵問道。

“不疼,沒知覺。”末熒如實回答。

宮遠徵輕輕托起她的手腕,“看上去不是劇毒,你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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