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長老,你同意嗎?”雪長老問道。

花長老看向末熒,“這一次,你來決定。”

“啊?”末熒愣住。

花長老笑道:“你在後山目睹了一切,知道子羽闖關時是否努力,所以你來決定。”

宮尚角看向末熒:“花長老都這麼說了,花小姐還是儘快決定吧,在宮門變故頻發,我們必須定下執刃的人選,統領大局。”

末熒歪頭看著他,這人到底是想把宮子羽拉下執刃的位置,還是想把宮子羽推上執刃的位置?

末熒嘆氣,“羽公子,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了。”

宮子羽點頭,“好,在此之前,就由角宮全力追查無名。”

末熒點頭微笑:“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嘛。”

宮尚角無奈看她,他發現末熒好像誤會自己了。

這時月公子走了進來,末熒連忙上前,“月亮,你……”

月公子搖頭,月長老亡故,按照宮門規矩,由月氏族人繼承長老之位。

後面的事都是長老們在談,末熒在門外看天,宮尚角來到末熒身邊,“剛剛在屋內,你好像誤會我了。”

末熒搖頭:“我沒有誤會。”

“誤會了,你說的那些話我都聽進去了,我和遠徵會協助他成為執刃。”宮尚角說完,霧姬夫人提著燈籠走過來,宮遠徵道,“稀客啊!”

末熒走過去,“霧姬夫人,宮門剛出意外,現在全身都已經戒嚴了,您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霧姬夫人看向宮尚角,末熒明白了,“原來是來找角公子的,那我就不打擾了,先走了。”

末熒離開,進入羽宮,這個時候宮子羽還沒回來,只有云為衫自己。

云為衫出門跟末熒碰面,末熒問道:“雲小姐這是要去哪兒?”

“醫館。”

“對啊,半月之蠅。”末熒輕笑一聲,“其實你不用去醫館抓藥,你所中的這個不是毒,無鋒唬你的。”

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這裡是不是有很強烈的灼燒感?”

云為衫點頭,末熒拍了拍她的肩膀,“忍受一段時間灼燒感,它自然就會消失。”

說完末熒走進羽宮的書房,隨手拿起毛筆在紙上畫什麼,反正宮子羽一心只想過試煉,讓宮喚羽把自己當做追殺目標,也好給他留一點時間。

末熒畫好宮喚羽的背影后,就將畫疊起來放進袖子裡。

云為衫會極陰的功法,倒是能壓住蝕心之月,但上官淺就夠嗆了。

末熒還在來到了角宮,她閃身進入上官淺的房間,她現在燥熱難耐,趴在地上一直在唸叨不要運功。

她把人扶起來,“剛勸完一個,這又來一個傻的。”

“什麼意思?”上官淺喘息道。

“你們所中的半月之蠅根本就不是毒,也不需要什麼解藥,你們無鋒可真會玩兒。”末熒坐在上官淺的背後,從系統空間拿出一塊冰,用內力把寒氣包裹在她周圍。

“扛過這段時間的灼燒感,你就可以安然無恙。”末熒撤銷內力,“完全不用費心思出去拿解藥,因為你不拿解藥就不會有灼燒感,一旦你吃了解藥,灼燒感就會一直在,信不信由你。”

她轉身離開,上官淺看著末熒離開的背影,“你真的不是無鋒嗎?為什麼對半月之蠅這麼瞭解?”

末熒來到醫館,來這個清靜的地方躺著,然後她就無奈坐了起來,“大晚上的誰在這裡熬藥啊?”

云為衫一頓,她走過來一看,末熒就坐在藥架後面,“花小姐?”

末熒抬眸看到來人,“雲小姐?”末熒聞著藥香,“寒性的藥啊……你還是先離開這兒吧,這個藥我幫你煎。”

“為什麼?”云為衫問道。

末熒指了指醫館,“這裡是徵宮,如果你不想被宮遠徵砍死,你就繼續待在這裡煎藥。”

云為衫把藥放好,轉身離開,末熒伸了個懶腰,站在藥爐前,時不時攪和一下鍋。

宮遠徵走了進來,“花小姐這是在配毒嗎?”

“是啊!想方設法毒死我自己。”末熒把藥裝進小藥瓶裡,丟給宮遠徵,“看看毒性強不強?”

宮遠徵聞了一下,“極寒之毒?”

末熒又裝好了一瓶,“是幫宮子羽過關的藥,將來你也得過試煉,只是現在年紀還沒到罷了。”

“過關,三域試煉?”宮遠徵問道。

末熒點頭,“這個藥對應的是第一關,寒冰蓮池。”

“花小姐,你好像不應該對我說。”

“徵公子,宮門的規矩你遵守了多少?自己心裡清楚。”末熒看向他,“關於寒冰蓮池的一些事,你可以問你的尚角哥哥,我先走了。”

宮遠徵目送她離開,他把藥瓶拿給宮尚角看,宮尚角聽到他提起寒冰池頓了一下說道:“我當初在裡面被困了十二天。”

“額……哈哈……”宮遠徵尷尬一笑。

末熒慢慢悠悠的來到羽宮,宮子羽的房間還亮著燈,末熒敲了敲門,“兩位都在裡面嗎?我沒有打擾你們吧。”

云為衫過來開門,末熒把藥瓶丟給她,“你們要的極寒之藥,整出來了,我去隔壁房間睡覺了。”

宮子羽走過來,“你跟雲姑娘睡一塊兒吧,你胳膊上的傷,正好需要人幫你換藥。”

末熒看到云為衫,“你方便讓我跟你睡一塊兒嗎?”

云為衫一懵,“都是女子,這有什麼不方便的?”

末熒點頭,“行,我去你房間。”

末熒輕車熟路開到云為衫房間,床留給了云為衫,自己隨便找一個地方一待,云為衫回來的時候,末熒都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末熒醒過來時云為衫在畫後山的地圖,末熒靜靜的看著,一點聲音都沒出。

云為衫轉頭看著她,“你不攔著我?”

末熒挑眉:“就算我這次攔了你,下次你照樣還會畫,攔與不攔有什麼區別?”

她望著後山的方向,“如果你再不去後山的話,宮子羽可就要被淹死了。”

云為衫立馬站起來,她想把畫收起來,末熒說道,“不用收,就這麼放著吧。”

云為衫點頭出去,末熒看著畫,現在宮門沒有內鬥,宮尚角也不找關於宮子羽身世的醫案了,上官淺也不會過來用畫威脅她。

最主要的一點,云為衫她畫錯了,哪怕錯了一段路,那也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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