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昭低眸看著末熒,從網兜裡伸出了手,末熒一笑又扔給他一個梅子糕。

錢昭接住梅子糕的時候,末熒迅速拔下發簪,直接朝金媚娘襲去。

金媚娘卻不慌不忙,巧妙地化解了末熒的攻擊。

兩人的身影在空中翻飛,錢昭拿著梅子糕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他看著兩個身影,很是疑惑。

不是給我梅子糕,怎麼打起來了?

從感覺上講,金媚娘並非末熒的對手。儘管她曾經是緋衣使,但面對末熒這個身法跟貓似的人,她還是顯得力不從心。

金媚娘突然發力,末熒後下腰躲過她這一腳,末熒喊道,“喂!怎麼還出殺招呢?”

她沒有放棄,回身接著跟末熒打,末熒無奈,只好拽著她的袖子,把人拉倒在榻上。

幸虧金媚娘知道末熒是女子,不然就末熒現在這個少年郎的打扮,金媚娘指定一巴掌扇過去。

她手裡握著簪子,對準末熒的脖子,“寧小爺,還要打嗎?”

末熒鬆開她,“讓你放人怎麼這麼費勁。”

她甩著胳膊,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於十三,寧遠舟還有元祿來了。

末熒腳用力蹬地,向後倒飛,元祿接住她,“寧姐兒,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就是有點委屈錢大哥。”末熒抬頭看著上面。

剛吃完梅子糕的錢昭:還行,就是於十三沒眼看。

金媚娘看到於十三了,對著身邊人說道,“把這個始亂終棄,負心薄倖的混賬給我抓起來!”

“慢著!”於十三上前幾步,指著金媚娘,“我給你個面子,把他給我放了!”

然後兩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打臉聲好大。

錢昭,元祿,寧遠舟,寧末熒可以說是集體無語。

寧遠舟上前一步,對著金媚娘行禮,“寧某拜見金幫主。”

金媚娘:“呦~這回又是哪個寧啊?”

於十三是假扮寧遠舟來金沙樓,然後才碰上金媚孃的。

“六道堂,寧遠舟。”寧遠舟突然有了動作,把架在於十三脖子的刀踢開,一刀砍斷了困住錢昭的兜網。

末熒甩出聲音,跟元祿一起用力把錢昭拽了過來。

寧遠舟和於十三把寧末熒擋在身後,對著金媚娘說道,“幫主想留我兄弟跟妹妹做客,未免還欠了點火候。”

寧遠舟示意末熒先走,末熒猜的到後面的劇情,寧遠舟能金媚娘打了一架,然後金媚娘看上寧遠舟了。

跟她說了半天,金媚娘還是不願放棄。

末熒乾脆聽寧遠舟的,回去把如意姐叫出來,你們廢半天口舌,好不如讓如意姐露一面好使呢。

她轉頭就飛回了宅院,楊盈跟如意聊天呢,看向末熒回來問道,“怎麼了?”

“怎麼說呢?金沙樓的幫主看上我哥了,你再不去,我哥可能就……”她話還沒說完呢,如意姐已經出去了。

末熒面前閃過一個人影,她呵呵笑了兩聲,看向楊盈,“殿下,來杯茶唄!”

楊盈連忙給末熒倒了一杯,末熒喝完就追了出去。

剛到金沙樓就看到由金媚娘帶頭,幾乎是樓裡的所有女子都朝任如意下跪行禮。

如意出面,跪一片啊!

寧遠舟一臉懵逼的看著末熒,末熒聳肩,我不知道啊,我什麼都不知道。

幾人被帶到了屋內,楊盈和杜長史也來到了金沙樓,任如意和金媚娘在內屋裡談話,都談了一晚上了。

於十三都換了一身衣服了……

於十三忍不住說道,“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整整一個晚上,有那麼多話聊嗎?要不是看在我們錢哥哥和寧姐兒,昨天那麼辛苦的份上,我才不來呢!”

末熒趴在桌子上睡覺呢,被於十三嗓子吵醒,“那你回去吧……”

元祿笑出聲,於十三想敲末熒,但他不敢,對著外面喊道,“有沒有人啊!來壺湖州紫筍,用南零水泡的那種!”

“行了,她們二人許久未見,肯定有很多私房話要聊。”寧遠舟看向末熒,“困的話再睡一會,我們都在這呢。”

“嗯!”末熒後仰躺地上,元祿嚇的連忙用手接她的腦袋。

末熒拍了拍他的手,“沒事,拿開,她們談完了叫我。”

任如意把寧遠舟叫了進去,於十三說道,“好嘛!現在他們成自己人了,我們是外人了,有什麼話是我們不能知道的?”

末熒的手在桌子上摸索的著橘子,然後扔於十三身上,“你小點聲!”

錢昭對著他說道,“回去路上不就知道了。”

於十三把末熒丟過來的橘子扒開,遞給錢昭,“錢哥哥,來吃橘子。”

錢昭把橘子遞給元祿,“元祿,多吃點。”

元祿笑著接過橘子,問末熒,“寧姐兒,吃橘子嗎?”

末熒沒出聲,元祿見她真睡著了,又把橘子放在於十三面前,“十三哥,你吃吧。”

金媚娘在內屋對著寧遠舟行禮,“寧堂主,媚娘之前言語狂放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金幫主不必多禮。”寧遠舟還禮。

金媚娘:“您是尊上的朋友,媚娘自然得恭恭敬敬的。”

寧遠舟:“您是如意的同儕,自然也不用多禮。”

“都坐吧!”任如意問道,“小寧呢?”

“她啊!應該是昨晚累到了。”他指著外屋,“在元祿身後睡著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末熒被錢昭叫了起來,她揉了揉眼睛,“談完了?”

錢昭把她拉起來,“你怎麼這麼困?”

末熒指了指肩膀,“不知道,沒到陰雨天,疼的要命。”

“沒吃止痛藥?”

“答應你了不能亂吃的,我還能忍一會,就沒吃。”兩人跟著幾人來到金沙樓門口。

任如意:“雖然你說朱衣衛不會接近這一帶,但梧國使團這麼多人,全部留在金沙樓,難免會引起懷疑,你以後還要開啟門做生意。”

金媚娘看向末熒,“寧小爺,昨天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末熒回禮,“我叫寧末熒,穿這身衣服習慣性自稱小爺了,好在沒跟你接著打下去。”

“如意姐,長寧姐,那我們就先回去吧!”楊盈挽著如意的胳膊,另一隻手拉著末熒,對著金媚娘說道,“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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