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熒對著楊行遠的方向射了一隻箭,然後翻身跳下塔。

寧遠舟看到末熒的動作,就知道已經嚇唬住陛下了。

三人跟旋轉陀螺似的降落到地面,幾人跟朱衣衛打的不可開交,都是隻傷不殺,就是讓他們知道,我們是來殺人了,對其他人不感興趣。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有刺客。

眾人集體後撤,寧遠舟下令放箭,末熒跟於十三兩人開始射火箭,上層直接著火。

火勢蔓延的很快,再有一會就能燒到頂。

寧遠舟下令道,“撤!”

幾人迅速撤離,元祿見還有追兵,就丟了個雷火彈過去。

在一處巷口,葉光推了車子等著他們,幾人迅速完成換裝,把刺客服塞箱子裡。

寧遠舟小聲道:“分頭走。”

於十三伸個懶腰,“年紀大了,找個地方好好休息啊!”

在巷口五人分開,末熒直奔賣梅子酒的地方,直接買了兩壇。

永安塔那邊還在滅火,鄧恢也趕到了現場,用來放火的箭裡面有毒煙,梧國使團也都查過了,今晚都陪著禮王在成國府赴宴。

鄧恢看出箭的不一樣,是軍中樣式,讓手下的人去查,“這看著不像是救人的,倒像是殺人的。”

後來發現箭頭是北蒼軍常用的紋樣,梧帝握緊拳頭,“丹陽……”

於十三嘛……被初月纏著喝酒呢。

為什麼沒纏著末熒,因為末熒想給兩人留出獨處的時間,走的是另外一個方向。

她看到一家賣畫的,想起李同光屋裡有個密室被如意搗毀了,畫啥的估計李同光也沒敢掛,整個密室估計空蕩蕩的。

“051,指路去長慶侯府,給李同光送個禮物。”末熒坐在屋頂說道。

『前方……』

051默默當起了導航。

路上順便買了些小玩意,面具,扇子,還有糕點什麼的。

酒勁上頭,她感到有些暈眩。

抬頭看到長慶侯府的牌子,直接走了進去,門口的侍衛攔住她,“什麼人?”

朱殷聽到聲音趕了過來,看到是末熒後,喊來一聲不得無禮,讓侍衛把武器放下,關切地問:“長寧郡主,你這是喝多了?”

末熒微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兩壇我還不至於喝多。你們家侯爺呢?”

“在……”朱殷話還沒說出來,末熒就自己走進去了,他和琉璃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李同光正巧從房門裡出來,他認出了末熒,上前一步,問道:“長寧郡主,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了?你們不是陪禮王赴宴了嗎?”

“那宴席沒意思,我來給你們送點禮物。”末熒拎起面具和扇子,李同光指著她手裡的東西問,“這就是你要給我的禮物?”

末熒看了看面具,說道,“錯了!面具是給朱殷的,扇子是給琉璃的,糕點是給他們吃的。”

李同光覺得好笑,看末熒酒勁上頭,就配合的問了一句,“那本侯的呢?”

她看著眼前的李同光,指了指李同光身後的房間,“你的禮物,在裡面。”

李同光聞言,臉上露出了微笑,朱殷看得出來,侯爺這是無奈。

李同光對著朱殷說:“長寧郡主喝多了,你送她回去吧。”

說著,他轉身就要進屋,末熒搶先一步先進去了,李同光怕她摔倒,伸手拽住她的胳膊,“你到底要幹什麼?”

末熒轉身做出噤聲的手勢,還把面具和扇子遞給他,“幫我把東西給他們啊!”

她自己看著周圍,051提醒她密室在左邊,末熒走過去,一巴掌就拍在機關上。

李同光把東西放在桌子上,看到末熒走進密室,心裡毫無波瀾,裡面的畫他都收起來了,現在的密室空空如也。

末熒十分淡定往那一坐,她看著有筆沒有畫紙的桌子,又起身去柱子後面拿出一卷紙來。

李同光沒有想末熒為什麼對自己的房間這麼熟悉,應該是師父告訴她的。

末熒看著李同光又看了看紙,畫出初見時李同光的樣子,然後把畫放到一邊晾著。

緊接著又是少年將軍李同光,恣意瀟灑的李同光,和沉著冷靜的李同光。

侯爺看著這些畫,問道,“你畫這些幹什麼?”

“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琴棋書畫都精通的郡主,上次嫂子不是把你這裡的畫給整下來了嘛!”末熒手上還在畫畫,“我給你添點新的,省的這裡空蕩蕩的。”

她精心構思,除了前面的那四張李同光的畫,後面都是末熒這一路走來見到的風景。

風景畫作右側題詩一首,詩畫相得益彰,很適合掛在這裡。

原本這間密室是用來藏師父的畫像的,被末熒這麼一搞,它不像是密室,反而像珍藏的畫室。

李同光還想問為什麼他的畫沒有字,卻發現末熒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他輕手輕腳的把風景畫掛好,讓琉璃收拾一間房間出來。

就這麼送末熒回去,免不了讓師父訓一頓。

還是讓她安安穩穩在這裡休息一晚吧,他讓朱殷傳信給四夷館,就說末熒來侯府找琉璃玩,喝多了在侯府歇息一晚。

他看著末熒的畫作,看的出來末熒對生活應該是很熱愛的,他讓琉璃帶著末熒先去休息,並且讓她守在末熒身邊。

他自己拿著劍出去,朱衣衛一直在監視四夷館,末熒來這難保沒有朱衣衛跟著,他得出去看看。

要是在周圍發現幾個朱衣衛,那就殺了,直接說他們是因為內鬥而死。

於十三已經帶著初月逛金沙樓了,還碰到了金媚娘。

還是今晚,就在太白酒樓,鄧恢找來寧遠舟,還挺好奇為什麼末熒不在,寧遠舟笑道,“她不似尋常姑娘,宴席結束後無聊就自己出去瞎逛了。不知今日鄧指揮使邀我前來,有何貴幹?”

“寧大人何必裝傻呢?那日在宮城外,有一人送給我一張紙,指點我們救下縊刑下屬的,正是長寧郡主。”

鄧恢見寧遠舟不說話,接著說道,“總部有幾個梧國回來的衛眾,他們說,賜死官員時,以弓弦縊人而不死,這不正是六道堂的活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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