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你傻嗎?
“凌凌,還有阮哥,你們一定得來!”譚早早把請帖遞給凌久石。
凌久石看向末熒:“怎麼沒有你的?”
末熒笑出聲,“我得陪著她去現場,不然就她助理一個人,指定忙不過來。”
程千理擼著吐司,“我能去看看嗎?”
末熒看向他,“你年紀還小,要去的話,跟你哥一起。”
程千理愣了一會,“還要帶著我哥嗎?”
譚早早:“那天去的明星可不少,全都是膚白貌美大長腿的,你年紀小,還是帶上你哥吧!”
“好吧!”
末熒看著請帖上的時間,問道:“早早,那天我去化妝間找你吧,想第一個看看你的禮服。”
“好啊!”譚早早笑道:“我到時候讓助理接你!”
頒獎晚會當天,末熒坐在休息室,看著譚早早換了禮服,末熒看著她脖子上的項鍊,問道:“你這個項鍊是品牌方的嗎?”
譚早早看著紅色項鍊,點頭,“是啊!怎麼了?”
末熒打量著,“你看看啊,你今天是一身銀白色的禮裙,這個紅色寶石有點突兀了。”
末熒開啟一邊的盒子,裡面有一條白玉石項鍊:“戴這個吧!比較搭!”
譚早早笑道:“好!聽你的!”
末熒給譚早早帶上項鍊,看著鏡子裡閃閃發光的譚早早,“這可是你的第一個最佳女主角獎,拿出你的最佳狀態,我可是會看回放的。”
譚早早笑著點頭,末熒看著時間,“時間差不多了,我去觀眾席等你出來。”
“好!”
譚早早來參加的是正經的頒獎晚會,不是什麼金酸棗獎,譚早早前面還有好多人。
末熒來到場外,摸著自已脖子上的項鍊,“就快來了。”
阮闌燭跟凌久石待在觀眾席,凌久石手裡還拿著一包棗,程千理跟程一謝在他們的後一排。
程千理問道:“一會是不是就到大明星了?”
阮闌燭道:“還有二十分鐘。”
凌久石立刻看著自已的手錶:“難道……”
阮闌燭點頭,凌久石跑去找譚早早的助理,“你看到譚早早了嗎?”
助理搖頭:“她去了衛生間,然後就不見了!”
“那末熒呢?”凌久石接著問。
“齊姐在早姐去衛生間之前就出去了。”
凌久石看著表,“你們要平安出來。”
譚早早以上衛生間為藉口,進了門。
末熒隨後推開樓梯間的門,進入了譚早早的第六扇門。
她站在空曠的馬路上,邊上指路牌寫著鎮名,末熒看著穿著禮服就進門的譚早早,脫下自已的白色外套披她身上。
譚早早一驚,連忙回頭,看到末熒時她僵住了,“白……白石?”
末熒點頭,“是我,不是幻覺。”
譚早早要哭了,這麼危險的門,她怎麼進來了?
末熒笑出聲,指了指脖子,譚早早低頭看著發光的白玉石項鍊,“你早就準備好,陪我過門了?”
末熒把自已的項鍊拽出來,三顆白玉石,只有中間的還在發光,“當然,我都說了,你第一次獲獎,必須閃閃發光的領。”
譚早早抱住末熒,“你傻嗎?你要是在門裡出了事,我怎麼跟阮哥交代?”
末熒拍了拍她的胳膊,“我快被你勒窒息了!你要是死在門裡了,那些資本肯定不會放過你的最後一點利益。”
譚早早鬆開她,一臉委屈的看著末熒,末熒感受的到,譚早早是真的害怕。
“好啦!都要活著出門,別哭了。”末熒擦去譚早早的眼淚。
末熒看著前面的路,拉住譚早早的手:“橘子,這裡霧氣太大了,別走丟了。對了,第五扇門開啟的時候你拿到紙條了嗎?”
譚早早握緊,“我肯定跟緊你!拿到了,是瘦長鬼影。”
末熒想著假線索還混在真線索裡,她決定先不信這個線索。
兩人在馬路上走。穿過霧氣來到一個破舊的小鎮。
廣場上聚了一群人,粗略一看好像有七八個。
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人走過來,“請問你們需要幫助嗎?”
末熒把譚早早拉到身後,“看你表現吧,我不確定你需不需要我的幫助,但我們暫時不需要你。”
那人一笑,朝末熒伸手:“你們好,我叫赫權。”
“白石。”末熒看向譚早早,“許筱橙。”
赫權點頭離開了,譚早早注意到一邊有新人在哭,“第六扇還有新人?”
末熒聳肩:“不排除有人把新人騙進門,測試禁忌條件。”
沒一會又來了些人,等人都齊了,譚早早發現末熒在發呆,譚早早小聲問:“想什麼呢?”
末熒讓譚早早看告示牌,譚早早看過去,“尋人啟事?”
告示牌上有三個尋人啟事,找的還是六七歲的孩子。
這時NPC走了過來,他說他是鎮長,是他委託眾人幫他們找孩子的,說完就帶著眾人去住的地方,好像是個旅館,掌管鑰匙的人似乎沒睡醒,直接把一串鑰匙扔過來,倒頭接著睡了。
末熒隨便拿了一個鑰匙,至於其他人怎麼分,末熒也不管。
分完房間,鎮長就開始講故事,末熒根據鎮長的描述,很快就在畫本上畫出一個簡易的地圖,有些人也在做筆記。
譚早早看著地圖,有水壩,有罐頭廠,還有墓地。
她清楚記得鎮長說墓地不要去。
講完故事就吃晚飯,說真的,這扇門的吃食真的不怎麼樣,很難吃。
簡單吃了點,兩人回到房間,末熒看了一下房間佈局,感覺還行,她倆的房間是一張大床。
末熒看著譚早早的禮服,“橘子,你要不要換身衣服?”
譚早早無奈:“我沒帶別的東西進來,就把蒙玉送我的鏡子帶進來了。”
末熒指了指自已放畫本的斜挎包,“我有,你換嗎?感覺你穿禮服睡會睡的不舒服。”
譚早早果斷選擇換。
晚上譚早早被窗外的風聲吵的睡不著,末熒翻身看到窗戶有些異常。
等等!
有異常的不是窗戶,是外面的樹!
樹幹扭曲然後從裡面伸出細長的手,那手就按在窗戶上,末熒抬手捂住了譚早早的耳朵,在那隻手開啟窗戶之前,自已把眼睛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