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早早沒明白,末熒打比方道:“就是我坐在你對面,你卻看不見我。”

譚早早看向末熒,之前有很多人會忽視她嗎?

末熒只是不想離開世界之後,曾經跟她一起生活的人,再次忘記她了。

擦肩而過,對方卻不認識自已,那種感覺挺難過的。

又到了白天,兩人發現赫權的女伴不見了,末熒走過去問:“你女伴呢?”

“她昨天去罐頭廠了,一整天都沒回來。”赫權道。

一旁讓兩人別去找孩子的女生喊著他在撒謊,他女伴根本就沒去罐頭廠。

赫權納悶了,“她的確去罐頭廠了,我騙你們幹嘛啊?”

末熒讓兩人先別吵,問一邊的女生:“你是不是看到他女伴了?”

“我姓童,我看到他女伴帶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童小姐看向赫權,“她們還牽著手呢!”

赫權更懵了,“啥啊?她只跟我說過她要去罐頭廠,後面她去哪了,我上哪知道去,我又沒在她身上安監控!”

譚早早跟末熒對視,譚早早拿出最後一張尋人啟事,問童小姐:“你看到的是這個女孩嗎?”

童小姐點頭,她發現那個女孩是失蹤人之一後愣住了,“她不是失蹤了嗎?她要帶那個女人去哪啊?”

末熒說道:“都別找孩子了,現在能讓我們發現的孩子,也不見得有多安全。”

末熒說完就帶著譚早早回房間,兩人看著地上的空白紙,那紙已經變成了尋人啟事,上面是赫權女伴的照片,名字是錢燕。

譚早早看著外面的天空,“白石,時間還早,我們要不要再出去看看。”

末熒點頭:“行。”

兩人來到剛進門時聚集的廣場,看著空無一物的告示牌,對視一眼,把告示牌的隔板拆了下來,告示牌慢慢的變成了門。

“橘子,信我的話,明天換回你的禮服,我帶你出門。”末熒說道。

譚早早:“我當然信你,但是還不知道鑰匙在哪呢。”

末熒:“我大概知道了,不過鑰匙明天才能拿,你就別參與了,換好禮服,就在告示牌下面等著。”

“不行!這是我的門,不能讓你一個人冒險啊!”譚早早喊道。

末熒笑道:“我進來時就已經打算為你冒險了,你可是要領獎的人,受傷出門豈不是要錯過頒獎。”

“現在獎項不重要!你才重要!”譚早早看著末熒,“我還在你身邊,不會忽視你,所以讓我陪你吧!”

末熒跟她對視,“行,明天你跟我一起拿鑰匙。”

譚早早笑道:“好!”

這一晚上平安無事,白天幾人吃飯的時候,卻沒看到赫權,末熒讓換好禮服的譚早早抱著自已的外套待在餐廳,自已去敲赫權的門。

“你是打算縮在屋裡不出來了?”末熒問。

“對!我今天不想出去!”他的聲音聽上去沒什麼問題。

末熒察覺到他已經消極了,就說了一句別把自已餓死,就離開了。

譚早早看到末熒下來了,問道,“赫權呢?”

末熒聳肩,“他不想玩了。”末熒看著樓上,“要是祝盟在這,以他以前的脾氣,這種人活不下去的。”

譚早早問道:“門裡能殺人嗎?”

末熒指了指自已的左肩,“你忘了我這裡是怎麼受傷的了?”

她輕聲嘆氣,“就他那性子,活不了多久。”末熒拉著譚早早出門,兩人在鎮子裡逛,也不去找孩子。

反正也看不著孩子。

譚早早披著末熒的外套,兩人在鎮子裡逛了兩圈,突然看見一個人,雖然只是背影,但身為演員的譚早早,一眼就認出了那人是誰,她小聲問末熒,“你看前面那人是不是錢燕?”

末熒看過去,“你還真別說。”

末熒跟譚早早一路跟著錢燕,譚早早還拿出了鏡子,發現鏡子里根本看不見錢燕。

錢燕就跟夢遊了似的,一路往前走,都走出鎮子了。

沒一會兩人就跟著錢燕來到一片廢墟,兩人躲在廢墟里,看著錢燕。

譚早早納悶,“她幹嘛站在那一動不動啊?”

末熒:“應該在等什麼東西……”

話音剛落,兩人就看到一個戴著黑色帽子的稻草人走過來,稻草人的頭頂還盤旋著不少烏鴉。

譚早早看到稻草人把自已的帽子硬生生的扯下來,帽子內部還帶著不少稻草和血跡,她屏住呼吸,生怕暴露了位置。

末熒卻不一樣,她手裡握著板磚,就在錢燕要接過帽子的時候迅速衝了出去。

譚早早懵了,末熒什麼時候拿的板磚啊?

末熒的突然出現嚇了兩人一跳,稻草人要攻擊末熒,末熒靈活躲開,並且一板磚拍在了稻草人的臉上。

另一隻手還不忘搶帽子,譚早早躲在一邊,愣了好久,她嚴重懷疑末熒蓄謀已久。

錢燕的眼睛一直盯著帽子,喊道,“還給我!”

末熒一臉抱歉,“暫時,還不能給呢!”

稻草人沒了帽子,好像就變得沒厲害了,末熒一邊躲錢燕,一邊躲稻草人,就算手裡有髮簪劍也幹不了什麼。

譚早早看出末熒的吃力,大喊一句,“白石!蹲下!”

末熒直接蹲下,只見一個大石頭被扔了過來,正好砸中了錢燕的頭,末熒一愣,側身躲開了稻草人的攻擊。

錢燕的眼睛裡只有末熒手裡的帽子,她喊道,“橘子!接著砸錢燕!”

譚早早穿著末熒的外套,撿起大石頭跑過來就砸,末熒躲著稻草人,看到稻草人有著火的痕跡後,連忙閃開,直到稻草人化為灰燼,末熒才靠近。

她就跟感覺不到燙一樣,直接把手伸進了灰燼裡,快速把鑰匙找了出來。

譚早早還在跟錢燕玩石頭大戰,末熒跑過去把鑰匙塞給譚早早,她握緊自已的髮簪劍,一躍而起。

髮簪劍插進錢燕的脖子,沒有流血,被譚早早拿石頭砸了那麼久,都沒有出血。

末熒手上橫向一用力,錢燕的頭掉了,可她的身體還在動,譚早早驚了,末熒拉著她就往鎮子上跑。

跑到小鎮時都快喘不上氣了,譚早早抬頭突然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末熒抬頭看過去,門邊站著一個稻草人,沒有帽子的稻草人。

末熒看著手裡的帽子,“忘了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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