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來到堪比圖書館的檔案室,在門口做了登記,就進去找報紙了。

凌久石找到幾天前的報紙,高二二班三名學生慘死在教室,均被砍下一條左腿,殘肢至今未找到。

他往下看,說是有段時間每天都有命案,死的還是同一班學員。

“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末熒看向他們,“兩年前,一個偏僻的地方發生了一起車禍,死的是一個高一的學生。”

阮闌燭看向末熒,問道:“記憶理清楚了?從江信鴻那,你還看到了什麼?”

末熒看著幾人,“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故事可不美好。”

阮闌燭看著時間,“先回宿舍吧,晚上不方便活動。”

幾人回到宿舍,末熒用畫本畫了個關係圖,以路佐子為中心。

江信鴻是富家孩子,路佐子是魚販的孩子,兩個人一直是很好的朋友,後來江信鴻被父親送進了貴族學校,與佐子見面越來越少。

有一天路佐子的父母在送魚的路上出了車禍,也就是因為這個車禍,路佐子獲得了進入英才中學的資格,還跟江信鴻成了同班同學。

從江信鴻的視角來看,是一個有背景的同班同學帶著大家孤立路佐子的,四處說她身上有魚腥味,路佐子的成績不錯,但那人帶頭撕了路佐子的獎狀,全班大合照也孤立她。

他最後悔的事就是,害怕那個富家子弟背景,幫助他欺負了路佐子,導致路佐子被車軋斷了腿,失血過多而死。

他寫了歌紀念她,可這個歌被那個富家子弟改了。

阮闌燭想了一會,“有也就是說,我們要幫路佐子找到這些同學?”

末熒看向他,“恐怕都死光了。”

莊如姣看向末熒,認真的問,“路佐子真的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還差誰,我把他薅過來!”

末熒笑出聲,“別管是誰了,我也想知道那個人是誰,時間不早了,先睡覺。”

黎東原幫著穩住了莊如姣的情緒,末熒跟她躺在黎東原的上鋪,莊如姣小聲問末熒,“你一直有這個能力嗎?”

末熒輕輕嗯了一聲,她轉身輕拍著莊如姣的肩膀,“睡吧,晚安。”

慢慢的莊如姣睡著了,末熒一直沒睡,她看著天花板,聽到門外有動靜,是有人拿著鑰匙開啟另外一個宿舍。

凌久石聽到聲音坐起來,末熒示意他別開門,凌久石點頭重新躺了回去。

齊末熒是備用NPC,只是輔助凌久石跟阮闌燭過門的,共情能力是最大的助力,最後要幫阮闌燭淨化遊戲的話,得複製一份阮闌燭的淨化資料才行。

慢慢找機會吧……

晚上很安靜,沒聽到誰的慘叫聲。

早上末熒醒的時候就看到莊如姣趴在床上看著自已,見末熒醒了笑道,“早上好!”

“早……”末熒翻身跳下來,阮闌燭坐在床邊等凌久石醒。

沒一會凌久石醒了,阮闌燭道:“早上好。”

“早上好。”

黎東原看著呢,“你倆別在這客氣了,吃點東西去檔案室吧。”

末熒看向莊如姣,“小莊啊!把耳朵捂上。”她看向凌久石,“還有你,捂耳朵。”

兩人都不明白怎麼回事,但還是聽話的把耳朵捂上了。

末熒抬手數了三個數,門外傳來尖叫聲。

“行,把手放下來吧,出去看看。”末熒開門出去。

來到聲音傳來的位置,劉莊翔跟那對情侶都在門外,血從門縫裡流出來。

黎東原過來一腳把門踹開,末熒抬手擋住莊如姣的視線,她知道門裡死的是誰。

劉莊翔嘆氣:“說了不讓撕這些獎狀,非得撕。這下好了,命都沒了。”

末熒把莊如姣交給黎東原,自已進門看著被鍾誠簡撕下來的獎狀,以及床上被揉成一團的紙。

她開啟一看,說道:“朋友,下次找人過門找個聽話的,這種不止人累,心也累。”

劉莊翔點頭:“受教。”

末熒把紙條遞給阮闌燭:“路佐子來過了,上面寫的是歌謠。”

那對情侶裡的男的湊過來看,阮闌燭看了他一眼,他說道:“我叫聶成,這是線索紙條嗎?”

阮闌燭把紙條給他,“不知道。”

凌久石問:“他怎麼也被佐子給殺了啊?”

阮闌燭:“應該是撕了獎狀,或者唱了歌謠。”

“又或者,兩件事他都幹了。”末熒說道。

“那屍體怎麼辦?”那個女的問。

末熒看向她,“不用管,難不成你想幫他收屍?”

“不不不!”女孩拉著聶成,“成哥,我們走吧。”

末熒拉著莊如姣出去,看向她,“想吐就吐,一地的血,你也忍的夠久了。”

莊如姣下一秒就吐了出來,末熒輕拍她的後背,莊如姣問,“你都不害怕嗎?”

末熒想了想,笑道:“害怕又不能當飯吃,先去食堂吧,餓了。”

莊如姣看末熒頭也不回的去食堂了,轉頭看向黎東原,黎東原走到她身邊,“沒事都沒吃先吐一下,趕緊吃點東西去。”

末熒已經給幾人打好飯菜了,莊如姣就喝了一點點粥,末熒給她扒的水煮蛋都沒吃。

幾人來到檔案室,莊如姣胃不舒服就沒進去,末熒怕她自已在外面危險,就陪著她在外面。

檔案室外面有一個乒乓球桌,末熒看邊上還有一個乒乓球,就拿起來拋著玩。

沒一會莊如姣就過來拉住末熒,末熒問,“怎麼了?”

“你看那個女生……”莊如姣指了一下準備進檔案室的女生。

末熒把她的手按下去,“是門神。”

“啊?”莊如姣看著那個女生,這才發現她走路一跳一跳的。

“等著吧,黎東原他們一會就出來了。”末熒把乒乓球放在邊上,帶著莊如姣站在檔案室門口。

沒一會他們就出來了,末熒問道,“看到她了嗎?”

凌久石問:“誰啊?”

“路佐子啊!”末熒指了指檔案室,“我們倆看著她進去的。”

阮闌燭表情一變,聲音開始柔弱起來:“只是在即將砸到我們身上的書架上看到了一個血手印,你怎麼不攔住她呢?”

末熒抱胸不慣著他,“我就不信,你沒有趁亂順出點什麼東西。”

阮闌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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