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熒真的就跟在她身後,也不扶她。

她走進一個偏僻的山洞,末熒聽到了狼聲,也跟了進去。

如意自顧自的坐在那裡調息,她想上前幫忙,可如意的眼神告訴她,她敢靠近一步,那就免不了打一架。

末熒:行行行,我認輸……

她只好站在原地,終於如意支撐不住昏過去的時候,末熒才敢上前用內力幫她療傷。

『宿主!』

“怎麼了?”

『有狼,還是六頭狼!』

“051,你說說你,找的世界敢不敢讓我歇一會!哪怕一會!”末熒想著現在中斷治療會雙方內力反噬。

“051,把反噬全疊加在我身上。”末熒聽到051說準備好了,立刻鬆手。

一口血吐出來,伸手接住了往後倒的如意。

“打架就算了,還得宰狼。”她把如意放好,自己抽出拿出袖子裡的匕首,等著那六頭狼過來。

剛剛救如意,一半內力全耗出去了,剩下這一半對付狼應該夠用。

月光映照著山野,一片寂靜中只聽見如意不安穩的呼吸聲。

末熒緊緊握住手中的匕首,目光如炬,盯著前方那六頭狼。

她只想快點把狼宰了,男女主獨處的時刻,她不想佔著!

狼群悄然逼近,幽綠的眼光透露出殘忍與飢渴。

她沉著應對,匕首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精準地刺向某隻狼。

然而,狼的數量太多,她不慎被一頭狼咬傷手臂,疼痛讓她皺起了眉頭,“得虧不是肩膀。”

反正現在如意昏著,寧遠舟還在趕來的路上,她使用金手指,內力快速恢復,幾下就解決了三頭狼。

手臂鮮血滲出,白衫被染成紅色,她巧妙地躲避著剩下三頭狼的攻擊。

她對準狼的脖子和眼睛,狠狠地紮下去,兩頭狼嘎了。

最後一頭被趕過來的寧遠舟一刀打飛,末熒心想,你可算來了!

“小熒!”寧遠舟跑過來,嘴邊還有血跡,他跳下來的時候手忙腳亂,後背磕到巖壁了。

“老哥,你掉下來的?”末熒擦掉他嘴角的血,指了指如意的方向,“我用了一半的內力暫時穩住了傷勢,剩下的內力全都用來宰狼了。”

言外之意,如意姐靠你了。

“我會救她的,倒是你的手臂。”末熒手臂已經看不見一點白色了。

“沒事,就是被狼咬了一口。”末熒擺了擺手,“我去一邊給你們守著。”

她很識趣的站在洞外,自己閉眼休息,051在放風,看看還有沒有狼。

裡面兩人吵起來了都沒吵醒末熒。

051叫醒她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她趴在寧遠舟的後背,兩人在馬上。

末熒:???

所以寧遠舟出來了,051沒叫我!

“醒了?”寧遠舟察覺到背上的動靜。

“嗯,如意姐呢?”末熒轉頭看著身後,沒有人。

“我把她的命拉回來了,願不願意回來是她的事,我們先回去。”寧遠舟讓末熒抓穩。

“用了多少內力?”

“全部耗盡了……”寧遠舟嘆氣。

末熒沉默一會,“我耗了一半,你耗了全部內力,才拉回她一條命,錢昭和孫朗這是下了死手的。”

“一會兒回去了,好好包紮傷口,我跟他們談。”寧遠舟看著前面的客棧,“後面還得靠你陪著殿下。”

“我知道。”末熒見馬停了,自己下馬。

寧遠舟把馬拴好就回去換衣服了,楊盈和杜長史在門外聽著他跟錢昭他們說的話,末熒手背在後面,楊盈沒發現她手臂有傷。

想起一會申屠赤會過來刁難,末熒還是回屋簡單包紮傷口,換了一身衣服,特意換成袖口是紅色的衣服。

昨天鬧的動靜有點大,於十三帶頭鬧了起來,說是劫匪襲擊了使團。

杜長史直接去找申屠赤發難,硬說他是這一次的背後主使,劫持殿下是為了破壞兩國和談。

申屠赤一聽態度立馬就變了,不但指天發誓撇清自己的關係,還派人過來伺候著,一會還要親自過來慰問殿下。

寧遠舟把如意直接跟朱衣衛接頭的人皮面具遞給於十三,讓他找個假的屍體,把面具按屍體身上,送去化人廠。

申屠赤派來的人不可信,寧遠舟過來找末熒,“你一會扮成任如意的模樣,騙一騙安國派來的人。”

末熒點頭,“這樣也好,省的他們懷疑如意姐的身份。”

她和如意的身高差不多,不會起疑。

扮作任如意的模樣在外面逛了一圈,果然發現兩三個盯著如意的人,準確的說,是盯著那個帶著人皮面具的屍體。

她剛換回自己的衣服,於十三就穿成了侍衛的模樣,敲了一下門,“郡主,申屠赤在外候見。”

末熒綁護臂呢,聽到於十三管自己叫郡主,眨了眨眼睛看過去,“於十三,你吃錯藥了?”

畢竟是她和寧遠舟瞞著任如意的身份的,被發現打一架是正常的事情。

聽到熟悉的回懟聲,於十三笑道,“我這不是怕你在氣頭上嘛!老寧說你手臂傷著,護臂綁這麼緊能行嗎?”

末熒活動了一下手臂,“對付申屠赤還是可以的,殿下那邊說了嗎?”

“元祿已經過去了。”

“好!”末熒走出去,寧遠舟不方便陪著,就只有她能在關鍵時刻護住楊盈了。

她在門口等著楊盈出來,末熒一身騎裝,是為了方便打架。

寧遠舟朝她點頭,末熒也回應了一下。

末熒跟在楊盈身後,她聽到身後的吐血聲,腳步一頓,應該是找她們時傷到了……

來到客棧外廳,申屠赤坐在那喝茶,她跟杜長史坐在右側,楊盈面色蒼白是佯裝被劫持嚇的。

好在任如意教的好,跟申屠赤交談時還算從容,談起兩國的政局也頭頭是道。

申屠赤邀請禮王去軍營參觀,這也是刁難的開始,末熒不動聲色的轉了一下手臂,她沒帶槍出來,看來只能隨便截一個士兵的武器了。

到了軍營,申屠赤就展示他的私兵,他問楊盈,“殿下,不知你感覺如何?”

“確實不錯,不過……”楊盈停頓了一會,“將軍恐怕說錯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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