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是一些清粥小菜,應該是考慮到溫如蘭如今還生著病。作為一名穿越人士,溫如蘭表示除了已婚當後媽外,這個條件已經很不錯了。不少同行剛開始就是地獄難度,比如還要跟公婆,小妾戰鬥等等。而她,丈夫痴情亡妻,潔身自好,婆婆在病重也沒法太過於為難她。至於兩個孩子,想必也是不願意看見她這個繼母,既然相看兩厭,那就不要給彼此添堵。

兩人用飯十分安靜,幾個丫鬟在一邊服侍。溫如蘭還在為過一會兒的睡覺發愁。

就在這時,朱陽急匆匆的從房外跑進來,在謝嘉玉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男人的眉頭越皺越緊,到後面眼神裡幾乎盛滿了厭煩。溫如蘭並不想知道知道是什麼事,可惜系統上線又來找事。

“宿主,這裡的劇情請接收。”

片刻之後一陣藍光閃現,只見上面浮現的劇情大概意思是,謝嘉玉的長子謝言之在學堂和族中其他的學子打架,族中教學的先生知道雖然謝言之是少爺地位高,但是在府裡誰不知道老爺對少爺不管不問。就算是書香世家,其中也不乏敗類,再者,人總是會有一些劣根性,看本該尊貴的少爺像只落水狗,就會產生心理上的快感。

這次自然也是這樣,謝言之如今在府裡的地位尷尬,算算年齡,已經13歲,本該金尊玉貴,卻經常被府中下人欺凌。而族中的一些子弟,總是會故意招惹謝言之,等到幾人發生衝突,再裝成受害者告到謝嘉玉這裡,惹得當父親的更加不待見自己的兒子。

溫如蘭想看看自己的劇情在哪裡,往下看,只見上面寫著:

謝嘉玉責罰謝言之跪在屋外,一整夜都沒讓他起來。而此時正是深冬,外面雪白一片。謝言之穿的單薄,嘴唇發紫,跪在地上搖搖欲墜。而溫如蘭剛在謝嘉玉那裡受了氣,此時看見謝言之這種樣子,只覺得心裡痛快,於是走出房門,走到謝言之身前,用腳狠狠的踩了少年的手,還用口型罵了一句賤人。

謝言之一直沒有抬頭,似乎不在意這一腳,溫如蘭覺得沒趣,就離開進屋去了。

下人們都習以為常,誰也沒有管跪在地上幾乎凍的要死掉的謝言之。半夜少年昏倒在雪地才被送回到自己的房間,但是也沒有用藥,是謝言之自己生生扛了三天,才活了下來。

看到這裡,溫如蘭覺得很不舒服,就算一個父親再討厭自己的孩子,也不能把命不當命吧。回憶了一下劇情,作者對此的解釋是溫如鳶因為生了謝言之難產而死,這是謝嘉玉的心結,他看見謝言之只會產生恨意。

溫如蘭表示這種痴情的男人真可怕,真不知道溫如鳶知道自己拼命生下來的孩子被欺負成這樣是何感想。

坐在對面的謝嘉玉小嘴一張,果然說了罰跪的話,朱陽似乎也預料到了結果,馬上就返回找人將少爺帶過來。

外面很安靜,府裡的規矩一直很嚴,沒有主子發話,大家說話都不敢大聲,尤其是在謝嘉玉面前。雖然他是一個文人,但是不說話冷臉的時候還是蠻嚇人的,沒有人敢造次。

於是外面的囂張的風聲盡入耳中。溫如蘭皺了皺眉,蒼白的臉上浮現隱隱約約的擔憂。

朱陽不一會兒就回來了,進了屋也沒再稟報,似乎在外面站的是誰一點都不重要。

飯菜撤掉,謝嘉玉要去書房辦公,房間裡只剩下溫如蘭和桃子幾個丫鬟。溫如蘭走到窗前,窗子關著,自是看不見外面的。這時系統開始提醒,“宿主,該走劇情了。”

溫如蘭轉過身,在小桃不解的眼神裡披上厚厚的披風,掀開簾子,走出屋外。

剛出去就被外面的寒風吹的一僵,等稍稍適應了,往青石板路上看去,發現果然有一團白色的像是小土堆的東西。她一步一步的向那邊走去,穿的綿軟的鞋子很快就被雪浸溼。行走的過程中發出沙沙的聲音。

那小土堆像是沒有聽到,雪花下的很大了,走進發現謝言之身上已經鋪上了厚厚的雪,若是融化了,想來也很不好受。

溫如蘭將撐著的傘像謝言之傾斜,安靜的低頭看他。

感覺到身上的變化,小雪人終於抬頭看了她一眼。那是一雙怎麼樣的眼睛呢。如果是一幅畫,那麼底色是灰暗無光的,一片死寂,而其中又有黑色的陰狠,像是魔氣,在其中飄蕩。最後是一些脆弱的白。大概是孤單和對世界的不理解與仇恨。

耳中系統一直在提醒走劇情,溫如蘭看了看那雙眼,還是沒答應。轉身慢慢走回屋裡,在小桃擔憂的目光中換掉鞋,輕聲向她吩咐道,“將少爺帶進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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