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頭,就發現啞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

她低頭,忍不住問出聲,“你自己可以嗎?”

男人臉上紅潮不斷,已經神志不清。

看來不行。

也好,這樣不會牴觸激烈。

她輕輕的掀開他身上蓋著的衣服,嚇了一跳。

男人全身似乎被鞭打過,傷痕尤其多,只是很隱蔽,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倒吸一口氣的同時她臉色麻木。

今天的事已經不斷突破她的底線。

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

好想哭。

黑夜裡突然飄起了鵝毛大雪。

雪落下來打溼了溫如蘭的臉。

她咬了咬牙。

正打算下手,卻被懷裡原本還算平靜的男人的掙扎嚇了一跳。

系統驚叫,“宿主,他要咬舌!”

溫如蘭急忙把自己的左手塞進他的嘴裡。

結果被狠狠咬了一口,鮮血不斷流進去。

溫如蘭疼的流淚。

唉,她這是什麼命。

真不想幹了,把人丟下算了。

又累又困的,她的壞脾氣也快壓制不住。

但是想了想這個人的身份,還有他現在遭遇的事情。

她還是努力忍住,嘴裡不停的勸道。

“我好心救你,你再忍一忍,馬上就好了。”

“就算不想活,也不要死在我手裡。”

“求你了。”

她懇求道,帶著哭腔。

原本被男人被咬著的手指,逐漸被鬆開。

她試探著把手拔出來,就聽見啵的一聲響。

溫如蘭動作很溫柔,時間像是被拉長。

最後男人臉色又變成了慘白,直接暈了過去。

溫如蘭也累的想暈。

剛想躺下,被人用手掌推起來。

一看,是啞巴。

她語氣虛弱,“現在怎麼辦?”

啞巴臉色鄭重,“今天謝謝你,你的恩情我不會忘。”

溫如蘭豎起了三根拇指,“不要說虛的,以後我要是有事求你,不許拒絕。三次。”

男人點了點頭。

又蹲下來把男人包嚴實背在背上。

溫如蘭好奇的問他,“我們怎麼回去。”

男人聲音生澀,“我把你們送到丞相府。”

溫如蘭一愣,然後快要被他的話氣死了,“你知道我是丞相夫人,還要大半夜把男人送到我那裡,你是要害死我。”

男人抿了抿嘴,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用雙手遞到溫如蘭的手裡,“你把這個拿給丞相看,他就明白了。”

這塊玉佩入手溫涼,上面寫了一個昭字。

她不接,“你自己去找他。”

男人語氣低沉,聲音裡帶著歉意,“我現在被監視,帶著他不安全。我出現動靜很大會驚動別人。”

溫如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此人身份不一般啊。

她這才接過玉佩,繫到腰上。

然後就猛地被打橫抱起。

男人說了一聲抱歉,就一個騰飛,在樹林間快速的飛掠。

溫如蘭只想感嘆這男人真是好體力,好功夫,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吧。

他們現在的距離確實離丞相府很近,大概飛了小半個時辰,溫如蘭就已經在自己的小院平安落地。

院子裡一片漆黑,沒有一個下人,只有屋子裡燈亮著。

估計是小桃害怕她出去被發現找藉口打發走了。

男人在黑夜裡放下人,然後鄭重的跟她行了一禮,然後又是一個飛躍消失不見。

她看了看夜空,很黑,沒有星星。

雪還在下。

將男人扶起來靠在身上,她推開門走進去。

小桃正在小聲哭,看見有人進來,剛要驚叫出聲,就見是自己家小姐。

她又驚又喜,“小姐,你終於回來了,我都要嚇死了。”

抬眼看見溫如蘭衣服都溼透了,手上滿是血,身上還靠著一個男人。

男人竟然只被衣服蓋住,小腿都露出來了。

她趕緊跑過去關上門,都要嚇死了。

“小姐,你怎麼又撿了男人回來。”

溫如蘭:....

我也很鬱悶。

房間裡很暖和,她把男人放下,讓小桃抱一床被褥過來鋪在地上,然後把人塞進裡面,嚴嚴實實的蓋好。

現在沒辦法給他洗乾淨。

她匆忙的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然後把自己收拾的不那麼嚇人,直接打起傘掌了燈,步伐沉重的和小桃往前院走去。

她要去找謝嘉玉。

書房門外守著的下人被驚醒,看見溫如蘭還以為是女鬼,嚇的都快尿了。

“是我。”

那人才反應過來,揉了揉眼睛。

“夫人,您怎麼過來了。”

“我找你們老爺有要緊事,麻煩你了。”

下人受寵若驚,連聲應是,然後大著嗓子朝裡叫了幾聲老爺。

片刻後,屋子裡點了燈,謝嘉玉平淡的聲音傳出來。

“什麼事?”

“夫人過來了,說是有要緊事。”

然後就聽見屋裡有東西不小心砸在地上。

裡面動作很快,謝嘉玉披著青色長衫推門走出來,看見溫如蘭難看的臉色和受傷的手,眼神一暗,“出什麼事了。”

溫如蘭掏出那塊玉佩遞給他,“你認識的人。”

謝嘉玉神色嚴肅,微微捏緊玉佩,然後抬頭看著溫如蘭。

“他救了一個人,現在在我那裡,說我把玉佩給你你就懂了。”

謝嘉玉語氣清冷,“是誰?”

“蕭小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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