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月光如水灑在大地上,映照出一片寧靜的世界:此刻,伯恩山的人們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安靜的街道上沒有一人。

此時的凌白正皺著眉頭看著自已剛殺死的三個禿鷲獸人。

本來雨凡跟自已打過招呼後,已經去休息了;但他自已卻睡不著,於是凌白準備出來走走。

但是,剛出來就看到一群在天上飛,類似飛禽的獸人,他們闖入一家住戶之中,然後裡面就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

待凌白推開門後,看到的是一群禿鷲正在分食三個山民,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有些刺鼻。

凌白皺了皺眉,抬手地面生出晶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禿鷲釘穿,血從胸膛流溢,他們掙扎著哀嚎,逐漸死去。

凌白瞥了一眼這些禿鷲,心中湧起一股厭惡。

他皺了皺眉頭,邁著步伐走到一片血肉模糊的屍體跟前:從數目面貌上來看應當是一對犬獸人夫妻和他們的孩子。

或許曾經的面貌還算可以,如今卻只剩下零碎的血肉以及未瞑的眼,散落的內臟,簡直慘不忍睹。

凌白皺了皺眉頭,目光冷峻。

他一直都不喜歡禿鷲,如今更是覺得這些鳥類令人作嘔:其血液中的混合物更是讓他想起了過去一些不好的回憶,讓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擬造·時逆”

凌白輕聲抬手。

虛像的鐘錶盤在空中浮現,凌白伸出手指撥動指標,隨著指標輪轉,屍體開始溯時,血肉殘渣溯回為活人,面容驚懼的母子,拿刀擋護的父親。

凌白看了看,繼續撥弄指標,直到他們的表情變為了日常的模樣,就這樣像雕塑般立著。

“人沒事,現在該管管這些了……”凌白喃喃著走到禿鷲的屍體前。

凌白一把抓住禿鷲的頭顱將其抬起,接著與那渙散的瞳孔對視良久,藍瞳中的光散去。

“腦袋空空的雜食種,只有對非翼族獸人有獵食本能,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呢。”

凌白輕笑道。

“那反戈相向的戲碼也要上演咯。”

隨著凌白指尖揮動,地上晶簇如潮水般流竄進禿鷲的屍體,遊走全身,渙散的瞳孔復明,多了些稜痕。

屍體奇蹟般的復生,如傀儡般呆立不動,凌白抓住其中一隻禿鷲的頭

[以神的名義,我詛咒你們,作為晶體的傀儡,化作同族的惡夢,去圍獵,同化昔日的同族,直到他們全部變成晶傀,你們才會得到解脫。]

那些禿鷲嘶鳴著,面目猙獰,瑩白的力量從凌白手上灌湧進他們的身體,晶體從身體各處長出,眼,手,腿,在身子上綻開一朵朵花簇

“許以爾等呼叫晶體的部分力量,現在去吧。”

撇開禿鷲的頭,那禿鷲一個趔趄沒穩住身體,倒在地上,接著爬起,然後和其他兩隻一起飛入了黑夜之中。

凌白拍了拍手,接著看向後面的一家三口,將地面復原,合上門,在白影消失的瞬間,時靜解除,夜中的圍獵拉開序幕。

隔天一早,雨凡緊皺眉頭地坐在床上,晨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臉上,顯得他的表情愈發沉重。

他看著眼前一副悠哉悠哉模樣的凌白,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你應該將他們不留痕跡地殺死,而不是將他們轉變成晶傀去圍獵翼族獸人,這次恐怕要出大事……”

凌白看著雨凡煩惱的樣子,不以為然的說道:“夜中有多少入侵者,一隻一隻去尋找獵殺?我沒那閒心;那三個晶傀禿鷲鎖定的目標是他們的訓導人,也就是把他們變成傀儡的傢伙,還有他們的傀儡同類,不會傷及無辜,這些足夠給翼族一個教訓了。”

雨凡捏了捏眉心,聽著凌白的語句不禁扶了扶額頭,慢慢解釋道。

“你有沒有想過,星耀他們身為領導者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就算是翼族先惹的事,那也理應交給星耀等人處理,到那時,定罪的優勢也會在他們手中。”

雨凡輕嘆一聲,然後看了看凌白繼續說道:“這裡…畢竟不是你我各自管理的世界。”

“……我不是管事人,這些……就當做給這個新勢力的磨練,無論他們透過與否,最終我會攬下這些,不管那些傢伙怎麼罵我也好,添油加醋的抹黑也罷,這些我都會自已受著,與山盟無關。”

“這又算什麼呢,久疏政場?不,我從來沒熟悉過它們,過往的我耳邊會有人會告訴決定的利弊,但我從來都是獨斷專權,出了差錯又是自已攬著,如此,他才會背叛吧……”

凌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這苦澀的樣子讓雨凡不禁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安慰道。

“沒關係,你終是會離開的;你就當這是一篇小小的演出就行了,不用擔心,有我呢。”

凌白聽後,仔細回想了一下,雨凡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自已尊為神明,考慮的事情總是以自已的滿意度為中心,因為主動權永遠會在自已手中,但現在這種時候這麼做,似乎真的起到了反作用。

凌白深知自已不是那塊料子,斜冠永遠是斜冠,祂不會有將其扶正的那一天。

與此同時,另一邊…

另一邊的場景也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殷義站在那裡,他的目光如炬,腳下踩碎了最後一個晶化禿鷲的頭顱。

他冷酷的眼神透露出強烈的自信,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命令殷羅等人儘快收拾場地上遍地的晶體殘渣,然後他們便著手準備聯絡龍族,一同向山盟進發。

殷義目光深邃地望著部分晶體化的禿鷲屍體,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他接著轉向山盟的方向,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他輕聲自語,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得意,也有一絲得逞的快意。

“是時候該去問罪了……”

‘哎呀呀,都被清理掉了呢。’心底莫名響起一個聲音,給殷義驚了一下。

隨後殷義回過神來,他沒有再次聽到這種聲音,他眼神低沉了一點,喃喃道。

“這件事與你無關,預言中並沒有你的聲音與形體,也希望你不要干預這件事。”

殷義在原地站了許久,似乎在等待著回應,但卻…沒人能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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