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兒對此頗有意見,但完全沒轍。
幾個月後,江霆霆又給張磷慶送了一個美女。
這次送的是他府裡的一個侍女燭臺。
燭臺原本出自書香門第,但因家道中落,為了生計,只能入府當侍女。
燭臺長相端莊秀麗,身姿婀娜,楚離兒見到她後,並沒有對她有多大敵意。
張磷慶不喜她,將她隨意擱置在一個小院內,便很少去她那裡。
一個月後,張磷慶的幾位好友要來他家喝酒。
張磷慶讓人提前準備一桌子好酒好菜,準備晚上開席。
晚上
張磷慶的那些狐朋狗友都如約而至,這些人都是各個世家和達官顯貴家的紈絝。
“哈哈,都來了,趕緊做吧。”
張磷慶熱情招待著幾人。
幾人紛紛落座。
“張兄,你最近是有什麼新奇的玩意想讓我們兄弟開開眼界?”
其中一人打趣道。
“沒有的事,這不媳婦懷孕了嗎?”
“想著把大家叫過來聚一聚。”
在座的一眾人聽後,微微偏過頭去,儘量避開話頭。
“哈哈,那打擾了。”
一刻鐘後,宴會開始。
一個個歌姬舞姬登臺表演,底下的眾人對於臺上的舞姬歌姬是看都不看一眼。
對於他們這種有權有勢的紈絝來說,舞姬歌姬他們早就玩膩了。
表演結束,臺下的氣氛依舊無比沉悶。
酒過三巡後,氣氛才算緩和些。
張磷慶雙臉通紅,整個人有些醉醺醺的靠在椅子上。
底下的幾人喝醉後,也都放的開了些,互相猜拳,做遊戲。
張磷慶看著底下猜拳的眾人,笑而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麼。
好半晌,他叫來身旁離自己最近的侍從,吩咐道:
“把燭臺和朝月叫來。”
侍從領命退下。
不一會兒,燭臺和朝月就被帶到宴會上。
朝月儀態風騷,整個身子歪七扭八的在那裡站著,怎麼看怎麼不像是正經人家的姑娘。
燭臺端端正正的站在那裡儀態端莊,不知道的以為她是出身哪位大家的名門閨秀。
抬頭給坐在上位的張磷慶投了個媚眼,張磷慶很是受用。
在兩人進來的那一刻,所有人瞬間呼吸一滯。
剛剛還在猜拳說笑的幾人瞬間愣住,一時間他們的視線都集中在燭臺、朝月兩人身上。
很快,話題就由剛剛哪家小娘子最好看直接轉移到燭臺是哪家的閨秀上面。
“張兄,這兩位都是你後院的?”
其中一人忍不住問道,他說著,餘光還止不住的往燭臺身上瞟。
張磷慶聽後,毫不在意的擺手道:
“哎,就兩個侍妾而已。”
張磷慶話音剛落,底下坐著的幾人紛紛唏噓不已。
張磷慶見幾人的反應,知道他們這是嫉妒了。
他笑了笑,繼續道:
“就這樣的,我後院多的是。”
“喝酒,喝酒哈。”
其中一人開口緩和氣氛道。
就在這時,朝月笑意盈盈的直接來到張磷慶身旁,眾目睽睽之下,整個人像個麵條子似的靠在張磷慶身上。
燭臺見此,眉頭微蹙,餘光瞥了眼在坐的眾人,見都預設了朝月的行為,她也不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