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你看,我們到了。”

許安正想問更多問題,四喜的注意力卻已經不在這裡了,他們到了活動會場。

前方一個瓷白色的貓臉小屋出現在面前,小屋面前圍了一圈的人,每當有多人聯機副本的時候,報名會場就會圍起來很多人。有的是來看熱鬧的,也有的是來看哪些公會報名了,而正經來報名的卻沒有幾個,也間接說明了,這個世界閒人還是很多的。

“麻煩讓讓啊。”四喜在人群中蹦躂,好不容易來到最前面的報名櫃檯處,卻因為個子太小完全夠不到報名的檯面,只能露出半個腦袋在那裡,這畫面太搞笑了,惹得許安在背後憋笑憋出內傷,生怕傷了小姑娘的自尊心。

突然一隻手從她胳肢窩裡伸進去,將她舉了起來。

她雖然維持著進來時候的年紀,12歲,但是,實際上他的心裡年齡已經其實已經是個大姑娘了,被許安這樣託著抱起來,尤其還能近距離接觸到這張帥臉,感覺到無比害羞,她紅撲撲的臉蛋直勾勾地瞅著許安近在咫尺,瓷器一般透亮的面板,驚歎居然有人面板可以這麼好看乾淨。

“看什麼呢,報名啊。”許安將四喜託舉起來直接放在報名的櫃面上。

四喜小小一隻坐在那裡就像個吉祥物,倒是沒有很為何,但是他卻因為許安這個動作而紅了臉,周圍的人都看著這個小小隻的女孩,不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居然直接坐在報名臺上面。

接收報名資料的是個NPC,他對現場的反應都沒有反應,只在玩家主動跟他交流的時候產生反應。

此時,四喜輕咳了一聲,說道:“你好,浮雲公會報名。”

站得近的人聽到了四喜說的話,驚訝地看著這個小姑娘。

“浮雲公會。”

“什麼,這個小女孩是浮雲公會的人?”

“沒怎麼見過,浮雲公會高手裡面有這個女孩嗎?”

“沒有吧,但是浮雲公會最近幾年都沒有招新了,怎麼突然冒出來一個小女孩,不會是會長的私生女吧。”

“不過,這期浮雲公會報名,看來會比較精彩。”

聽著眾人的討論,四喜主動對許安解釋道:“之前都是突突姐做這些外交的事情,最近他去野外了探險了,好久沒有他的訊息了,我們都說他可能在野外喪生了。本來就幾個人的公會也沒有多大的事情,今天不是你來了嗎?別的人都比較忙,只能由我來代為辦理報名遊戲的事項啦。”

當四喜說道他的隊友可能野外喪生這件事情,居然說得非常自然,非常坦然,這讓他非常震驚。難道是因為這個突突姐姐人緣不太好,這些人都不太待見他的原因嗎。

四喜將浮雲公會的資料都提交給NPC,NPC公事公辦地說道:“副本將於三天後的零點開啟,預告將於副本開啟前一天在各大公會的大螢幕上播出,請及時關注。”

“好的,好的,謝謝帥哥。”四喜笑嘻嘻地拿著蓋了章的報名資料揣進自已的小兔子包包裡。

他們撥開人群走了出去,人群中一直有人會不斷朝他們看來。

畢竟浮雲公會已經好久沒有出來走動了,以前一直在各大副本里非常活躍的公會,在會長的銷聲匿跡後,也減少了活動,甚至因為公會人員地不斷減少,這幾年連個像樣的新副本探索都不曾有,可惜的是,很多浮雲公會的粉色對這件事情都哀嘆不已,紛紛勸說自已喜歡的浮雲大佬另謀出路,畢竟現在的浮雲已不同往日了,不知道哪一天就徹底不行了,但是留下來的這批人都是最早跟了蘇雲的人,對這個公會有家一樣的感情,不可能說走就走,還有幾個後來招進來的鹹魚會員,比如唐信,比如四喜,再比如這個哪個公會都不肯收的小偷,甘項辛。

四喜拉著許安邊走邊說:“你不用理他們,這是我們今年的第一個主題副本,很長時間沒看凱爾說要參加了,我們也樂得清閒,反正那些S級的遊戲隨便下下,獎勵也很多,足夠我們幾個人的公會開支了,所以這種大副本我們基本也懶得參加。”

許安點點頭,不愧是浮雲,他下個A級的遊戲差點就折在裡面了,浮雲的大佬居然隨便下下S級別的遊戲,這又堅定了他要加入浮雲的心,讓那些大佬帶帶他吧,他這隻菜雞急需一套好的裝備。

四喜低著頭拿出他那個蝴蝶結形狀的機器,這個應該就是她的遊戲精靈了:“接下來我要帶你去辦一個臨時會員的手續,你成為臨時會員之後才能代替公會參加副本....唔,我看看怎麼弄。”

小姑娘對這些手續還不太熟悉,畢竟第一次搗鼓。

許安跟她一起站在樹蔭下乘涼,納德維城的白天氣溫還是挺高的,外面的烈日曬地人頭疼,不一會兒便冒出了汗,但是報名現場的那群人卻對這樣的天氣毫無反應,這應該是歸功於他們得到的裝備的功勞,就像喬月之前跟他說話的,即使再普通的裝備,調節人體冷暖,舒適度這些基礎功能都不是一件人類製造出來的衣服能比擬的。

他靠著大樹的樹幹暫時休息一下,等待四喜將一切流程整理出來。

他抱著手臂,任由樹蔭間的絲絲陽光灑在他的臉上,微風輕輕吹拂起他微卷的短髮,一下一下輕輕撩撥著他的臉龐,他將頭髮別在耳後,露出他整張光潔無瑕的臉龐。

突然,許安在人群中看到一個人,特別眼熟,眼熟到他只是瞥見一眼,不太確定,心卻已經像是擂鼓一般搗動了起來。

他探出身體仔細看去,只是瞅見了一個背影。

那個清瘦高挑的背影穿梭進人群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許安整個人的身心都被剛才那個熟悉的背影吸引了,似乎整個世界只剩下那一縷消瘦到輕輕一推就能摔倒的背影。

他朝著那個方向的人群走去,就像魂被吸走了一樣。

四喜發現旁邊的人動了一下,快步離開了她身邊,她抬起頭,許安已經擠進了人群。

“哎,你幹嘛去啊?”四喜手頭上的東西還沒有完全弄好,她撓撓頭,不知道許安這麼急著要幹什麼,但是這麼大的太陽,她還是很害怕自已曬黑的,畢竟她是個愛漂亮的女孩子,於是她沒有去管這個已經成年了,可以自已走回家的大孩子,自個兒在那搗鼓。

許安走進人群,不一會兒在這塊人群攢動中,擠出了一身汗。他望眼看去,哪裡還有那個身影的蹤跡。

許安想,難道是自已眼花了,剛才那個人真的好像霍澤宇,他不敢想象霍澤宇是不是也到了這個世界,畢竟這裡的一切都難以用科學的方式解釋,霍澤宇沉睡的這幾年來到這個世界也不是不可能。不過他沒見到本人沒辦法確認那就是他,也可能是一個跟他身影很像的人。

許安內心是希望有一個機會能讓他見到站著的霍澤宇,給他一個活著的機會,畢竟曾經的霍澤宇跟他說話,如果重活一次,他希望能夠以完整的自已站在許安的面前,有資格對他說一些話,不用顧忌許多。

四喜看到許安心神不定地回來,問他:“你剛才急急忙忙幹什麼去了,看到你的小情人了?”

許安看了她一眼,心想,還真被她說中了,真就小情人,不過沒找到人罷了。

四喜剛才也只是隨便說說,她在公會里跟一些老男人啥也沒學會,就學會了嘴炮,打嘴炮一打一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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