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賴晶晶、喬珂、蘇慕青三人早已忍耐不住,知道遇上了絕世高手,再也顧不得江湖規矩,不待招呼,相繼搶步上前,開始一輪猛攻。

出現這樣的局面,完全出乎人們的意料,剩餘的莊思思、馬美琪、張一曼等人商量著要不要一同參戰,卻被上官婷搖頭喝止。

她心裡非常清楚,對方的實力強悍無比,再上人多也於事無補,只能徒然受辱。於是想靜觀其變。這時,何湘靈詭譎的笑問道:“還有能戰的嗎?盡是些雕蟲小技,不過如此!”

言罷,一個飛掠,來到辦公桌旁,順手拿起桌上的一紅色印泥盒,迅疾開啟盒蓋,用手蘸少許,繼而如鬼魅般在眾美女中穿來插去,惡作劇般偶爾在眾美女的身上掐一下或在臉上摸一把。

眾人遭戲弄,雖心有不甘,但卻無可奈何躲避不掉。

就這樣片刻間,七大美女的臉上已被染了一片片紅印,如同戲子一般。不用說,七美女是又羞又氣又恨,巴不得對何湘靈是抽其皮,剝其筋。

但上官婷心裡明白,也許何湘靈對陳依棠等人的師輩有所忌憚,故而只是周旋其間,戲耍捉弄,未曾痛下殺手,所以,他也只好默默的看著。

就在這時,何湘靈反手從後背兜中取出一礦泉水倒少許於手中,然後用力一陣揉搓已化解制成若干薄薄的圓冰片。繼而手腕一抖,冰片分射而出,一眾美女的氣海穴位,頓感猛的一涼,冰片已入人體。

大家正驚疑間,忽感體內如萬蟻噬骨,麻癢難當,同時還伴有無可言狀的疼痛。

緊接著大家是醜態百出,狼狽不堪,慢呻輕吟,額頭冷汗涔涔,但無一人求饒,皆緊咬牙關,兀自苦撐堅持。

上官婷,莊思思見狀大驚,忙上前檢視,並未見異狀和受傷跡象,這才稍加放心。

張一曼當即就要調警員將何湘靈三人檎拿,卻被上官婷制止。

莊思思忙趨步上前對何湘靈抱拳施禮道:“何姑娘,你是我迄今為止見過的最厲害的女中豪俠,可謂說絕世高手,讓人欽佩不已!

按理說,我們這些姐妹們當無直接冒犯您之處,若有其它什麼過節,咱們先擱置再說,當務之急,懇請您先解除她們身上的痛苦如何?”

何湘靈見莊思思謙恭有禮,說話得體,對自已極是讚美之詞,心中頗為得意,於是探手入懷,取出七粒紅色藥丸交到莊思思手裡,吩咐道:“這是特效的‘鎮痛治癢丸’,請每人服一粒,痛苦立解,不妨告訴你們,我在她們七人身上已種下‘生死符’,也只有本人的獨門手法方能化去。

回去你告訴她們的的師博,切不可試圖自解,否則,‘生死符’一經受外力或內力的催發,一旦啟用,就會即刻發作,屆時痛楚難當,勿謂言之不預也。

明日此時,我仍在此,恭候高手大駕光臨!”

言訖,帶領手下兩個同伴風一樣的飄然而去。

莊思思不敢怠慢,即刻將藥丸分發給七人,令其服下。

七人依言服下後,神效立現,痛癢驟消。大家雖對何湘靈產生怨恨,惱其無禮,但也被她驚人的武功所折服。

馬美琪見大家無恙,只是剛才都受到了一番戲弄和驚嚇,於是趕緊調來了兩輛商務車,和眾人一起駛回牧馬山蔚藍卡地亞別墅。

別墅內唯有琳達、麗莎和馬蘭朵相伴凌子風在家。

等大家魚貫而入,看清陳依棠、楊瑩諸人的充滿紅印的花臉時,琳達等人竟忍俊不住大笑起來:“你們搞什麼名堂,難道剛唱完戲還未及卸妝嗎?”

誰知楊瑩搶步上前,一下子撲到凌子風的懷裡,泣道:“子風哥,眾姐妹被人欺負了!”

凌馬風大驚,忙問其故,上官婷也不掩飾,一五一十如實詳述了一遍。

琳達和麗莎聞之,立刻就要找何湘靈算賬,卻被人攔下。

凌子風凝思良久,喃喃道:“世上還有這般厲害之人?設若她心存歹意,你們還焉有命在?“生死符’只是小說之言,難道現實中還真有此神奇武功不成?

她雖沒有傷害大家之意,卻為何給人種下這極其歹毒的‘生死符’,莫非是對諸位有所顧忌,目的是逼使你們的師輩出手嗎?”

陳依棠插話道:“子風哥,我們都已經這般厲害了,難道她就不怕我們的師輩武功高強,將其打敗而丟失了面子?”

凌子風喟然嘆道:“從她的做派看武功一定高深莫測,而且狂傲自負的很。此人可能天賦異稟,或天縱奇才,要麼也是似我這般有過仙緣機遇……”

蘇凌雪狐疑道:“可惜我們連她的容貌也不識,聽聲音稚嫩的很,可武力又高的離奇,難道是天山童姥級的人物?”

一提起天山童姥,大家心頭都是悚然一驚,那可是行為怪異,手段毒辣的很。

一直沉默不語的夏雨突然擔心道:“唉!我還真擔心她是一個變態的醜八怪!”

凌子風猜不透她所言所指,沉吟良久,終於言道:“看來我還真的要與她正面交鋒一番!”

夏雨盯她看了一會兒,語重心長道:“不要有所顧忌,屆時理性處理就是。”

為了不引起社會上的關注和震動,凌子風特意吩咐在賽場地臨時搭建一個大棚,比武期間任何外人不得進入,馬美琪依言趕緊吩咐施工隊連夜完成施工。

長話短說,第二天,按照約定時間,雙方人員準時到場。

凌子風見何湘靈高約米,身材勻稱,著一身皂衣,面部依舊遮得嚴嚴實實,只露一雙點膝般的明亮眼睛。

凌子風趨步上前,禮貌性的抱拳拱手道:“何姑娘,在下凌子風,也算是她們的武術教練,平常只會些粗淺功夫,實在是讓您見笑了!

前些日,陳依棠小姐,不知天高地厚,誤傷了你的同門弟子,這才惹你興師問罪,實在抱歉的很。

不過您已展示了驚人的武功,並對她們實行了懲罰,凌某對你是佩服的很,甘拜下風。

依我之見,咱們不如就此罷手言和如何?”

何湘靈聽了凌馬風的謙恭之言,並未言語,開始仔細的對他端詳起來,見其高約米許,身體健碩,丰神俊朗,也就二十八、九歲的年齡。心想:此人自稱武術教練,必技高一籌,難不成和自已一樣,是個武術界奇才?一下子激起了她的爭勝之心,於是冷冷道:“你的徒弟們的功夫已臻一流化境,你又何必這般自謙?我一向討厭客氣和囉嗦,下面由我同門的張昆和王侖用兩儀劍法先領教先生的高招!”

言罷,主動解下佩劍向凌子風遞去。凌子風見其一副趾高氣揚,盛氣凌人的樣子,心生惱怒,知道今日之事已不能善了,也就淡淡笑道:“恭敬不如從命,不過謝謝姑娘的好意,請你收回寶劍吧!凌某與人過招,從不使用武器,咱們這就開始吧!”

何湘靈沒想到凌子風如此託大,竟敢徒手對決,冷哼道:“也好,只是你可別怪他倆佔了兵器上的便宜!”

張昆和王侖起始還有懼意,現在聽凌子風願空手相搏,不由大喜,一個使日月同轉,一個使劍生太極,一左一右向凌子風開始了夾攻。

凌子風早已氣沉丹田,利用天罡秘 訣中的第四層功法,使身周蕩起一道氣牆,然後潛運起乾坤挪移大法嚴陣以待。

張昆、王侖見凌子風並未躲避,不由竊喜,眼見一招就要得手,誰知剛要觸及對方的身體卻怎也刺不進去,二人正自迷感不解,凌子風已伸出左右手按向二人的劍鞘一拔一帶,只見張昆二人的利劍已互相砍向對方的手腕。

張昆二人只覺劍身受到一股強大的外力作用,自已根本掌控不了,設若不立即放手,手腕瞬間就會被一劍斬斷。

二人心意相通,迅即松劍後撤,饒是如此,劍鋒的寒芒也給他們的手部帶來一生疼的感覺。

與此同時,寶劍哐啷掉地,已被凌子風用暗勁從中震斷,變成了四節。

再看張昆,王侖二人僵立當場,嚇得目瞪口呆,估佛看到了世上最駭異的怪象。

上官婷等人見凌子風上來就用上了天罡秘笈中的上乘功法,顯然是要給對方一個下馬威。

何湘靈用布蒙面,雖看不到臉上的失望之情,但眼中卻露一股煞氣。

他做夢也想不到,崑崙派中的兩大頂尖高手,在凌子風面前一招就一敗塗地,變得如此不堪一擊。

於是有點陰陽怪氣道:“妙極!妙極!凌先生真乃天縱奇才,你是我迄今止見到的最厲害人物。”

言罷解下寶劍遞於張昆,又朝凌子風一拱手,言道:“看來我們的兩儀劍法在凌先生面前如同兒戲,貽笑大方!咱倆就不比劍了,免得再被你折斷。

我就不揣昌昧,徒手向凌先生領教高招。

凌子風突然意識到,寶劍對練武之人講,看的比生命還重,剛才圖一時之快擅自損毀別人的的兵器,犯了武學之大忌,聽何湘靈口氣是十分羞怒和不滿。

接下來就是勝了,還要請她為眾人解除生死符,可不能弄的太僵,設若她鬧起情緒固執起來,難道還要對一個女流之身施以酷刑不成?不妥!不妥!

念及此,忙對何湘靈抱拳施禮道:“何姑娘,恕凌某剛才行事莽撞,損壞了二位的寶劍,實非出自本意。

接下來,我會找鑄劍大師,另行給他們重新各自打造一把上等寶劍。至於比武就算了,咱們還是握手言歡如何?”

不料何湘靈聽了,杏眼圓睜怒道:“怎麼?你看不起我,不配和你比試嗎?”

凌子風見其情緒激動,態度堅決,遂不再言,但心中已有計較。

只見何湘靈蓄勢待發,一聲:“開始了!”突然轉守為攻,呼的一平掌推出。

”降龍十八掌!”凌子風驚呼道。

何湘靈獰笑道:“算你識貨,這的確是我的的先祖傳下的!” 邊說邊以又重又快的掌法拍向凌子風的肩頭。

凌子風大吃一驚,急忙側身避過,感覺對方的拳法凌厲,雄渾無比,不由脫口叫道:“亢龍有悔!

何湘靈自學得峨眉派創始人郭襄宗師遺留下來的降龍十八掌(當年郭襄從父親郭靖處學得。)以來,還從未被用過,不想今日卻用在對付凌子風身上。

要知道降龍八掌可是剛猛無儔(chou),沒有深厚的內力是不行的,何湘靈則不然,她不光會部份《九陰真經》,還會部份九陽神功,所以她發擊的威力自是非同小可。

接著,何湘靈又是一招“飛龍在天”,騰躍半空,居高向下襲擊。

按常理,凌子風躲無可躲,必當舉掌相接,可凌子風不願硬碰硬,一個急後掠已堪堪避過。

下面是“見龍在田”,跟著又是一招”鴻漸於陸”。

何湘靈先聚氣於胸,以氣化掌,一掌前探,攻擊對方面門,使其不能兼顧,乃為虛掌。

另一掌同時從前一掌下面穿過,直擊對手胸腹,此掌為實。

好個凌子風仍不還擊,突然一個仰天斜倚,使個鐵板橋又已輕鬆化解。

再接著是“潛龍勿用”,這是個全力猛攻的招數,意欲以掌力內功加上全身的體重,以快速的步伐向凌子風撞去。

凌子風想不到她完全是一副拼命三郎的打法,急忙連著兩個後空翻方堪堪躲過。

何湘靈見其一味承讓躲避,並不還手,怒氣更甚,連續使出”利涉大川 ” 和”突如其來”:右手自胸前由下而上推掌,先擊對方胸口,繼而掌劈面門,左手同時向裡鉤拿,但每至險處,皆被凌子風輕鬆化解。

何湘靈陡然一聲暴喝,第八招”震驚百里”已然使出,所謂震驚百里,還是奪“勢”的一招,自已的“勢”不夠禦敵,可以借力借勢。

此招關鍵在於“猛”,的一人必死,十人不可擋,遇強則強,龍吟虎嘯,氣吞山河。

凌子風擰身拔起,觀者皆後退數步。

緊接著是第九招“或躍在淵”和第十招”雙龍取水”……見仍不奏效,甚至連凌子風的衣角也不曾觸及,何湘靈畢竟年少實戰經驗少,已稍顯浮躁,更加快了攻擊的節奏。

一招“魚躍於淵”,由下而上,一掌攻其前,一掌攻其後,與飛龍在天剛好相反,凌子風又是一個斜掠跳出了圈子。

尚未站穩,第十二招“時乘六龍”,第十三招“密雲不角”又已攻至。

此兩招本為守勢,被凌子風罡風所逼,發揮不出應有的威力。

之後又是兩招“損則有孚”和“龍戰於野”,但都被凌子風看似笨拙,實則巧妙的避開。

第十六招“覆霜冰至”後就是“羚羊觸蕃,”也是降龍十八掌中最陰柔的招數。

只見何湘靈吸一口氣,兩肘往上微抬,右拳左掌,直擊橫推,一快一慢的打出去。

這次凌子風故意沒有躲避,他想試一下對方的內力有多大。

於是潛運天罡秘笈中的第九層功法,使罡氣佈滿周身,形成一堵氣牆。

當何湘靈的右拳左掌離已身一尺許處停了下來,再也攻進不了分毫。

在外人看來,是何湘靈有意讓之,不願痛下殺手,實則是竭盡全力也無可奈何。

剩下最後第十八招是“神龍擺尾”,猶如虎尾被制,突然回頭反咬一口,自然厲害猛惡之至。

但見何湘靈右腿微屈,右臂內彎,右掌畫一圓圈,向外推去,恰似雷霆之勢,蕩起一股罡風。

凌子風不敢用強力接,怕傷及對方或形成比拼內力的對峙局面,只好順勢後退十幾步方才站定。

如此下來,何湘靈已把武學中至剛至猛,威力無比的降龍十八掌給一口氣使完。

非但沒有對凌子風造成一點傷害,反而對方是應對自如、神定氣閉,等於完全守勢,讓了自已十八招。

她心中不免氣餒,眼裡充滿了驚駭之色。

她無法相信,自已不但學習了部分九陰真經,還會一定的九陽神功,但卻對凌子風一點辦法也沒有。

由於凌子風始終沒有正面對抗,只是躲其鋒芒,巧與周旋,她實在揣測不到他是何家路數,武功該有多高。

她甚至幻想:凌子風也許只是行動敏捷,輕功極高罷了。就像《天龍八部》中的段譽一樣,當初靠凌波微步應對強大的對手,其實武功稀鬆平常之極。

唸到此,她再次對凌子風依然用降龍十八掌展開了瘋狂的進攻,殊不知,凌子風記性好,悟性高,對降龍十八掌的一招一式早已默記在心,並有多種的應對之法。

所以,面對何湘靈的再次攻擊,他已能提前預判到,故而見她甫一發招,他即已先行躲開,弄的何湘靈苦惱萬分。

由於凌子風全為守勢,何湘靈儘可任意變換招數的順序,想使對方猝不及防,以求一擊成功。

誰知如此反反覆覆,直到七、八招過後,仍沒有傷及到對方一點皮毛。

但好幾次看似必將命中,卻總是被對方又堪堪躲開,其狀滑稽之極,令人捧腹。

她後悔當初為啥要自傲清高,捨棄自已成名的兩儀劍法絕技,而改用徒手搏鬥。

不甘之餘,她突然改用峨眉派的四象掌法,欲奏奇效。

只見她左手在前,右手在後,逆時針旋轉發力,看似輕緩無勁,其實內蘊極大陰柔之極。

這招名曰青龍轉身,稍不提防或功力不夠就會被帶動旋轉,不能自已。

凌子風有意讓她演練下去,以窺全貌,也就順應其勢,只發出與之相匹配的力量與之抗衡,保持不敗即可。

何湘靈才管不了那麼多,索性一招招使將出來。

第二招“青龍縮尾”,第三招“青龍返首”……

待到第四招“右黑虎出洞”,何湘靈右手從左胳膊窩探出,右足跟著前邁,揮掌突擊對方的胸部,凌子風嚇一大跳,急側閃一邊方才無虞。

何湘靈猛然加快了速度,一招“右鷂子鑽天”,跟著就是“白蛇伏草”、“左黑虎出洞”……

整個套路左旋右轉,內圓外方,共變化衍生出極厲害的六十四招式,真是陰陽結合,完美無瑕。

怎奈她遇到的凌子風,乃千年少見的無敵高手,即使何足道,郭襄在世也絕非其對手,難以攖其鋒芒。

所以又是百招後,何湘靈終於佇立當場,不再發招,雖看不到她沮喪的表情,但難掩其尷尬之態。

凌子風見狀,故作神疲力竭,氣喘不濟,抱拳施禮道:“何姑娘真乃巾幗英雄凌某雖竭盡全力,但仍疲於應對,實在是讓人佩服之至。既然無法分出高低,咱倆不妨握手言和可好?”

何湘靈知道凌子風之所以如此說,完全是顧及自已的面子,想給自已一個臺階下,但她生來心高氣傲,自以為天下武功第一,不想初到渝中就被弄得灰頭土臉,又豈能嚥下這口氣?更不會領這個人情,於是目露精光,冷哼道:“你這是在取笑我嗎?老實告訴你,別指望我會給這些女人解除生死符,除非你完全打敗我!”

凌子風見其態度堅決,真是不知好歹,不可理喻,頓生不悅道:“姑娘既執意如此,凌某隻好恭敬不如從命,倘有得罪之處,還望見諒!”

言畢,再次向何湘靈伸手發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回凌子風心想:你的所有套路和招數,我已熟知,包括你的內力與已相比,還稍遜不少。若不是有所顧忌,早對你不客氣了!現在我已對你仁至義盡,可你並不理會,現在救人要緊,你既有言在先,那我就用真功夫徹底將你征服,屆時看你還有何話可說?於是暗運起《天罡秘訣》中的第十功法,使對手無法抗拒,一招受制。

他故意揹負雙手,如沐春風,臉呈微笑,漫步向何湘靈靠去。

何湘靈見其有恃無恐,渾不把自已當回事,簡直是對自已的極大侮辱,又彷彿聽到了對方心裡的嘲笑之聲。

在眾目睽睽之下,有生以來,她第一次感到了莫名的恐懼和羞辱,平常陶醉在別人的讚美聲中,現在想來是多麼的諷刺和可笑!

現在她的心裡充滿了憤恨,眼中燃起了狂怒之火,她要集全身之力,孤注一擲,欲給凌子風致命一擊,哪怕是兩敗俱傷,同歸於盡。

於是焉,她暗運全身真氣,力貫雙臂,用陰鷙的目光逼視著對方,嘴角泛起一絲獰笑。

待凌子風與已相距咫尺之間,她突然發難,左拳右掌直擊其面門。

兩者相距太近,鼻息可聞,按理再強高手也難躲開。

孰料電光火石間,凌子風已迅速出手,分別抓住何湘靈的兩手腕部,趁勢一帶攬在了懷裡,緊接著順手揭去了蒙在何湘靈臉上的面紗。

幾乎與此同時,眾女發出了驚咦和讚美聲,原來何湘靈的臉型揉合了中西之美,長得風目瓊鼻,一如精雕玉琢般。

哪是人間尤物,簡直是仙中極品。

像楊瑩、蘇凝雪、上官婷、陳依棠、南智賢、喬珂、馬美琪、馬蘭朵已是美豔絕倫,但與之相比也是大為遜色。

縱使凌子風見多了美女,也不由兩眼放光,死死的盯著,看的痴了。心想:乖乖,莫非仙女下凡,美的讓人窒息!美的讓人心跳爆裂。氣的何湘靈俏臉生羞,委屈的流出了兩行清淚,怒道:“快放開我!”

凌子風猛然驚醒一般,方覺不妥,如奉綸音,趕緊鬆手。

誰知何湘靈掙脫後,抬手打了凌子風兩記響亮的耳光,叱罵道:“死混蛋!臭流氓!”

饒是凌子風內力深厚,體內自然生出抗拒之力,但也覺眼冒金星,耳內嗡嗡作響。

眾人見之,竟相圍上來,紛紛斥罵和指責。

何湘靈卻是毫無懼色,惱羞成怒道:“你們這些妖蕩之女,誰再敢妄言,我立即發功,讓你們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眾女知道生死符的厲害,氣呼呼的果然噤聲不語。

凌子風為了息事寧人,只得低聲下氣道:“何姑娘,剛才是凌某無心之失,在此向你賠罪!只是咱們有言在先,還請姑娘高抬貴手,解除她們的生死之符為感!”說完對其深深鞠了一躬。

何湘靈拭去淚水,冷哼道:“你是在武功上打敗了我,但我在西域號稱‘琴、棋、劍’三絕,除非其他兩項你都能勝我,否則休想!”

凌子風見其極近無賴,但似乎又有幾分道理,只氣得結結巴巴道:“這……這,何姑娘,你事先可沒有這般說!”

何湘靈狡辯道:“我說的本來就是你完全打敗我,那是你沒有完全理會我的意思。”

周凌子風心想,圍棋和琴藝自已可是一竅不通,如何比得?但為了生死符之事,說不得只能翻臉,於是厲聲道:“何姑娘,在下對圍棋和彈琴,那可是外行的很,難道我們非要反目成仇,弄得不愉快嗎?”

何湘靈聞之,勃然變色,依然冷冰冰道:“我知道你有折磨人的手段,但你若敢對我用強,本姑娘立刻自斷經脈而死,可從此這些女人也會在痛苦和哀嚎中死去!”

凌子風知道她性子剛烈,害怕一旦用強,真如她說,那可是不妙的很!只得溫言求道:“何姑娘,難道就沒有其它的折中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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