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唐楠醒來的時候,江澤希還在她身邊,唐楠伸手描繪江澤希的樣子從額頭到鼻子再到嘴唇最後唐楠摸向江澤希的喉結,唐楠能夠清楚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唐楠現在很緊張,她腦子一熱吻上了江澤希的喉結,她不敢多留,離開之後立馬逃去衛生間,鏡子裡的她面色潮紅,唐楠驚訝於自己的大膽,她怎麼會變得這麼……不知羞恥。

江澤希在唐楠逃開的那一刻睜開眼睛,剛才唐楠手指捱到他的那一刻就醒了,沒想到唐楠會這麼大膽,江澤希嘴角微微上揚,起身去客臥的衛生間洗漱。

唐楠出來的時候江澤希已經不見蹤影,心裡頓時忐忑起來,他不會發現了吧,他要是發現怎麼辦……

正想著江澤希進來喊她吃早飯:“楠楠,吃早飯了,中午帶你去吃阿婆家的魚。”唐楠眼前一亮:“好啊好啊。不過,你今天不用上班嗎?”江澤希笑道:“請了幾天假陪你。”唐楠看著他:“沒關係嗎?”江澤希揉了揉她的發頂:“沒關係的,下去吃飯吧。”

唐楠跟著江澤希下樓吃飯,夏姨看見唐楠笑道:“楠楠,起床了。”唐楠點頭:“夏姨,早上好。”夏姨笑道:“早上好,澤希這幾天我家裡有點事,可能要請假幾天,一會兒收拾好我就走。”江澤希點頭:“好,夏姨不用著急回來,我會照顧好楠楠的,你放心。”夏姨道:“好。”

送走夏姨之後,唐楠和江澤希坐在花園的小亭子裡曬太陽,唐楠看著盛開的山茶花:“這山茶開的可真好。”

陽光下的山茶花,更加聖潔。突然一陣鈴聲打擾了這片刻的寧靜,唐楠接過電話:“安夫人。”安語開口:“糖糖,我想跟你談談。”唐楠看著正在泡茶的江澤希:“如果是祁言的事情那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

安語幾乎是祈求的語氣:“糖糖,算我求你,救救阿言,只有你能救他。”唐楠沉默。

從昨天和唐楠分開之後,祁言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不肯出來,誰勸也沒用,安語在房間外很擔心,差點就讓聞寧翻窗進去。到現在為止祁言滴水未進。

安語道:“糖糖,我不想為難你,陸醫生說解鈴還需繫鈴人,能救阿言的只有你了。”

唐楠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堅定:“安夫人,如果我再次幫祁言,對我的丈夫一點也不公平,我已經結婚了,我沒有義務去幫助祁言,我五年前心軟幫助祁言,結果是什麼,我被囚禁在祁言身邊五年,讓我和我的丈夫分開了五年。這次我不會再幫他,安夫人另找他人吧。”

說完唐楠掛了電話,安語在窗前坐了很久很久,她知道無論如何唐楠也不會幫祁言了……

江澤希看著唐楠:“安夫人的電話?”唐楠點頭:“嗯,讓我再幫祁言一次。祁言舊病復發跟我有很大關係,所以她想讓我幫他。但是我不會去,五年前的錯誤我不會再犯。”江澤希看著唐楠不語,唐楠對上他的視線:“三哥,你覺不覺得我鐵石心腸啊。”江澤希搖頭:“不會,我的楠楠是最好的人。”

唐楠心中一暖:“謝謝你,三哥。”江澤希笑了笑,看了一眼時間:“時間不早了,我們去阿婆家吃飯。”唐楠點頭:“好。”

……

聞寧過來給安語送茶水,從早上起,安語一直坐在窗前看資料,試圖找到讓祁言痊癒的方法,但是一點都沒有找到。

聞寧把茶水放在安語面前:“媽,休息一下吧。”安語道:“阿桓,我該怎麼辦……”聞寧嘆了口氣:“媽,順其自然吧,如果強制讓唐楠來幫哥,對她不公平,況且她現在已經結婚了,對她,對她丈夫都不公平。”

安語沉默不語,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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