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語和祁隆從樓上下來,發現唐楠和祁言兩人的氣氛很不對勁,唐楠認真看著電視,祁言一直在看她。

祁隆在一旁坐下,看了一眼祁言,不爭氣的玩意兒,喜歡就去追啊。安語進了廚房幫著做晚餐,唐楠坐不下去,也進了廚房。

安語看著唐楠:“糖糖,你是不是和阿言吵架了啊?”唐楠笑笑:“沒有啊。”安語半信半疑:“糖糖,你要是有事情你告訴我,一直憋在心裡不好。”

唐楠點頭,祁言起身回房間,看著唐楠送他的石膏娃娃,不知道為什麼心情有些煩躁,祁言一口咬在胳膊上,好似一點痛感都沒有,血一點點滲出來,祁言心情大好,看著血一點點滴在地板上。

祁言回過神來拿紙巾擦掉地板上的血跡,去拿醫藥箱自已包紮。

吃完飯的時候祁言穿了長袖長褲,安語看著他:“阿言,你感冒了?”祁言坐下:“沒有,覺得有點冷。”陸軒把空調調高一點,熱天快過去了,但是天氣還是很躁熱。

唐楠眼神昏暗不明,她覺得祁言情緒不對,她是不是太直接了。飯後祁言和陸軒出去了,安語沒問,祁言去哪兒她從來不過問。

酒吧

祁言點了幾瓶酒,慢慢喝著,陸軒在一邊坐著,從剛才祁言坐在這裡就一直喝酒,一言不發,陸軒給姜琰錚發資訊:

“下班了嗎?”

“剛到家,準備做點吃的。”

“酒吧來不來?”

“你和阿言出去了?”

“阿言心情不好,吃完飯就來了。”

“等著我,我馬上來。”

姜琰錚揉揉痠痛的脖子,拿了一塊麵包就走了。很快到了酒吧,姜琰錚在陸軒身邊坐下,嘴裡還啃著麵包,姜琰錚看著祁言:“阿言這是怎麼了?”

陸軒給姜琰錚倒了一杯果汁:“糖糖,把想要回去的想法告訴阿言了,阿言肯定不會同意,糖糖心情不好,阿言心情也不好。”

姜琰錚嘆了一口氣:“這兩人真是太奇怪了。”祁言一言不發喝著酒。

一位不速之客過來了,祁輝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呦~這麼是祁言嗎,怎麼心情不好啊?”說著祁輝坐下拿過桌上的酒喝了一口:“呦~酒還挺烈。”

祁言冷眼看著他:“滾。”祁輝笑笑:“不要以為你拿到西港你就坐穩了下一任家主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別忘了最大的東港在我手裡。”

一提東港姜琰錚就來氣,姜琰錚看著他陰陽怪氣:“祁輝,你不會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東港是怎麼拿到的吧,要是我把證據給祁老爺子,你說你會不會被打死。”

祁輝瞪著姜琰錚:“你是個什麼東西啊,插手我們祁家的事情,找死啊。”姜琰錚起身上去要打祁輝。

陸軒及時拉住他:“阿錚別惹事。”話音剛落,祁輝被人打倒在地,祁言抓起祁輝的衣領,像是地獄的惡鬼:“你又是什麼東西啊,想打我的人的主意,我看你才是找死。”

祁輝根本不怕祁言,打架祁言不一定能打得過他。兩人扭打在一起,酒吧的人見怪不怪起初還有人打算報警一聽是祁家的兩位太子爺便沒在管。

陸軒和姜琰錚上前拉架,兩個人再打下去就會兩敗俱傷,姜琰錚抱住祁言:“阿言,冷靜一點,冷靜。”陸軒架起地上的祁輝沒說什麼。

祁言停手眼睛充血:“再有下次,就不是打一架這麼簡單了。”祁輝甩開陸軒,從後腰拿出一把槍抵在祁言頭上,祁輝吐了一口血:“你再囂張啊,看是你的拳頭快,還是我的槍快。”

姜琰錚渾身發冷,沒想到祁輝會隨身帶著槍?!!祁言根本沒在怕,陸軒出聲:“祁輝,你要是想讓祁老爺子知道你們打架的事情,你就開槍。”

祁輝看了一眼陸軒,收了槍,這事要是鬧到祁宏那裡少不了家法伺候,讓祁宏知道他拿槍對準祁言他只會比打對我更慘。

祁輝撂下一句“祁言,你給我等著。”姜琰錚鬆了一口氣,陸軒看著祁言,好在兩人動手都知道往身上打,臉上沒受什麼傷。

祁言臉上有兩道被玻璃劃的傷口,其他也沒什麼。陸軒和姜琰錚架著祁言上了車,上車之後祁言一言不發。

祁輝的言語加上酒精的刺激,祁言沒有壓住自已的情緒。兩人架著祁言回到房間,姜琰錚著手給祁言處理傷口。

陸軒出去喝水,撞見了下來拿酸奶的唐楠。兩人面面相覷,唐楠道:“我下來拿個喝的。”陸軒點頭:“阿言喝了一點酒,打了一架。”

唐楠點頭:“哦。”陸軒看著她:“他心情不好,大家的事情別讓安姨知道。”唐楠道:“知道。沒什麼事情我先上去了。”陸軒沒再說什麼。

姜琰錚為祁言處理好傷口,祁言跑去衛生間吐了,姜琰錚給他倒了杯溫水。剛才處理傷口的時候姜琰錚發現有兩處他不知道的傷口,他順手換了藥,牙印還在。

祁言不久之後吃了藥就睡了,姜琰錚輕手輕腳出去,看見陸軒坐在沙發上,姜琰錚走過去:“我剛才發現祁言手臂上多了兩處傷口,是咬痕。”

陸軒蹙眉:“兩處?”姜琰錚點頭:“一處很淺一處很深。”陸軒瞭然:“一處是昨天阿言對糖糖做了出格的事,糖糖咬的。一處應該是阿言自已咬的,最近阿言的情緒好像不是很好,我擔心他的病。”

姜琰錚拍拍他的肩:“別擔心,會好起來的。時間不早了去休息吧,我先回去了。”陸軒看著他:“這麼晚了,在這兒住一晚吧。”姜琰錚笑笑:“沒有收拾房間我住哪兒啊,住你房間啊。”

陸軒沒拒絕:“我房間床夠大足夠我們兩個人睡的。”姜琰錚想了想:“好吧,反正我明天休息。”兩人一起上了樓。

半夜祁言失眠醒來,一時間不知道自已在哪兒,他起身站在窗前,就這樣站了一夜。

第二天,安語看見姜琰錚從陸軒房間出來,安語一臉震驚:“阿錚?!!你怎麼從阿軒房間出來了,你和阿軒……”姜琰錚清了清嗓子:“安姨,你別誤會,昨天我們在酒吧喝了點酒,我就跟著阿言他們回來了,房間沒有收拾我就住了阿軒的房間。”

安語一臉我都懂的表情:“我知道,我都懂,現在社會多開放啊,兩個男生在一起也沒什麼的。”姜琰錚臉都紅了:“安姨,我和陸軒不是那種關係。”

安語笑笑:“我懂,不好意思說出來,下去吃早飯吧。”安語離開,姜琰錚還留在原地,我和陸軒真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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