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蒂見著希爾文的臉,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怒不可遏:“怎麼?看到自已的恩人被打入大牢,你很得意啊?你是覺得自已翅膀硬了,所以就把我的人都收買了,歸攏到自已手下,還攛掇著他們屢屢彈劾我?”

“看來您是得了失心瘋了,雖然您已經是將死之人,但也不能亂說話攀扯人。”

“我有沒有得癔症,你自已心裡清楚,不用我多說。”

“可是師父,您敢說,您去年協理打通全國商路專案的時候沒有徇私,遞交的賬目都是真實的嗎?您敢說,您沒有暗中開設場館,假借供各貴族狎妓的名義暗中結黨營私嗎?您敢說,您沒有暗中煽動平民謀反,妄圖動搖王室的地位嗎?”

“你——這裡面明明有三分之一都是你的手筆,你居然把這屎盆子扣到我的頭上,讓你自已的手一直都是乾乾淨淨的!”

“看來您病得不輕,不過沒關係,明天就是您的死期了,不管您如何賄賂法務大臣妄圖逃脫罪責,如何把您所剩不多的金銀財寶塞到獄卒手裡以求逃獄,這一次您都再也逃不過法律的制裁了,況且您都病成這樣了,再找醫生過來診療也不過是浪費國家的醫療資源罷了。”

“你這個毒婦!”

“師父您忘了,我還沒有成婚,而且,我以後大概也沒有成婚的打算,您現在就以毒婦相稱,怕是早了點。”

“我自認待你不薄,你……你為什麼要這麼算計我。”

“是嗎?可是我覺得我學得還不夠好,若是我能做到像師父您這般狠絕,我就不會在今天晚上還過來送您一程了。”

希爾文說到這裡,故作漫不經心地轉著戴在右手中指上的寶石戒指,沙蒂氣得直喘氣,以至於無法保持站立的姿勢。他跪了下來,用手去夠希爾文的鞋尖,可希爾文只微微一挪腳,便掙脫了他佈滿汙泥的手。

“你怕是忘了,若是沒有我的提攜,你現在怕是還只是一個小小的邊境伯爵。”

“我一直不曾忘記。我從未忘記您是如何一路提攜我到財政大臣的位置的,也沒有忘記您利用我的職務之便給自已吃了多少回扣,以至於去年差點入不敷出——若是沒有巴勒託的家產,國庫怕是早就被掏空。

當然,我更沒有忘記,在我上位以後,您是如何忌憚我,在我的府邸內安插了多少您的眼睛的。

細想一下,或許您也不止在我一人的府邸內安插眼線,應該也有偷偷在其他內閣成員的府邸內動小手腳吧?否則您也不會對艾雷思大人和巴勒託的情報瞭如指掌。

不知道法務大臣知道這些情報以後,還會不會幫您。”

“看來你早就知道了。我也本應早就收集到你背叛的證據的,只可惜我的動作還不夠快。只怕你生出謀反的意圖怕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吧?”

“您怎麼能這麼說呢?就算您得了癔症也該明白在這個圈子裡什麼是不該說的。”

“你這傢伙——”

沙蒂聊到這裡,表情日漸癲狂,他有些失控地指著希爾文的鼻子,罵罵咧咧道:“明明只是一個毫無主見的女人!放在五年前都不知道老家在哪的微賤家族!居然膽敢騎到我的頭上!”

希爾文聽著沙蒂的怒罵,臉上嘲弄的表情收斂了起來,她蹲了下來,一下子湊近了沙蒂的臉,用戴著真絲黑手套的手穿過監牢的欄杆,緊緊抓著沙蒂的衣領,怒視著沙蒂低語道:“您一直都是如此,您一路提攜我也不過是看我是個家道中落的女貴族,覺得我好掌控罷了,是吧?

但是您想過沒有,您到今天這般境地,也正是您曾瞧不起的女性們一起出力而為的。

您以為她們如同您身上的衣服、勳章一樣,可您沒有想過她們也可以靠自已的力量生活,她們也從來都不該是您的陪襯。

看看您現在的樣子吧,卑微又可憐,只會匍匐在地上發出無能狂怒的嚎叫。這樣的您又有何顏面去鄙視嘲諷女性呢?縱觀歷史至今,除了創王一人以外,又有哪位男性可以真正掌握魔導科技的原理呢?

未來扎斯提亞斯會繼續發展魔導科技,您這種故步自封的舊貴族,未來也只會當成不可回收垃圾被淘汰罷了。”

“你急了,哈哈哈你終於急了,我倒要看看,屬於你和魔導科技的時代又能維持多久?”

希爾文看著沙蒂癲狂的模樣,馬上鬆了手,恢復至憐憫而又嘲諷的表情,吸了一口氣繼續平靜地說道:“是嗎?只不過您在看到我的時代終結之前就已經死了吧?畢竟您的死期早就已經定好了。

對了,我差點忘了。您雖說一直是中立派,但是您其實一直看不慣魔導科技,所以您就任外交大臣期間一直說想要恢復和東凰的外交關係,可實際上您也就做做表面功夫,並沒有真正努力過。而且當年艾蕾亞首相被刺一事,您不也是煽風點火的一員嗎?

這也是因為您那爛到骨子裡的優越感作祟嗎?這一點若是被當今陛下知道了,您覺得您還能保留全屍嗎?

不過沒有關係,等您一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還有,您從前一直憐惜的伊莉莎白女士,我瞧她一直依附在男人身邊,怪可憐的,就給了她一筆用來開店的啟動資金,告訴她應該怎麼運營一家店鋪,如今她的事業也算真正做起來了,您看,我是不是還挺仁慈的?”

“你——伊莉莎白?這女的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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